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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良率先站了出來:“這位兄弟你好,我們的確是來自西區的,我們在東區有幾個朋友,今天過來串串門看望一下。”
白衫男人突然向我們甩了甩手:“不必跟我說這些,我對醜陋的事物沒有興趣瞭解。”
醜、陋、的、事、物?
我看了看身旁即使只是一身黑衣也依然性感火辣的松露,再看看沉穩健碩的餘良,再看看紳士俊美的傑帕,再加上我我我長得也不差!誰是醜陋的事物?
白衫男人打量了我們一圈,然後他的目光停留在了聶尊身上。
他的目光瞬間流露出了一抹欣賞。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下一秒鐘,他就在我眼前消失了。
我驚詫,然後和同樣吃了一驚的餘良松露對視一眼,下意識我們同時回頭,不知何時,他竟然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面對著我身後的聶尊!
看著他的背影,我警惕起來,左手按住左肩上的弓。
這個人的行動好快!他剛才的行動我的肉眼竟然絲毫沒有捕捉到,連晃個影都沒有看到!
我望著他的背影下意識後退一步,退到餘良和松露的身邊,和他拉開了一米左右的距離,而在他側前面的聶尊,依然雙手插兜,面帶微笑,目光懶散。
“你真美,這才是藝術。跟我走吧。”白衫男子竟伸手要撫摸上聶尊的臉。
我一身雞皮疙瘩撲朔朔的開始往下掉,這男人是搞基的?
他從白衫之中伸出的蒼白的左手還沒有撫摸到聶尊的臉,聶尊突然從左邊口袋裡伸出他一如既往帶著黑手套的左手,似乎沒太用力的握住了白衫男的手。
“這位同樣美麗的仁兄,我也很喜歡你的長相,但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事,不能隨你一起去。”聶尊笑著說。
我聽著這句話,感覺哪裡怪怪的。同樣美麗的仁兄?哦cao,還真是時時刻刻都不忘了誇自己。
白袍男卻在此時,做出了一個讓我和松露同時抱住對方差點吐出來的動作。
他微微側身,從我這個角度看去,他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種痴迷,他突然低下頭,伸出舌頭在舉握著他的手的聶尊的那隻手上舔了一下!
“嘔”我抱住松露,松露也明顯僵硬了一下。
但我立刻抬頭,忍著噁心感看回去,因為我實在好奇聶尊的反應。
聶尊臉上的神情讓我後悔了我此刻的好奇心。
他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似乎毫不在意一個男人對他施加的吻手,哦不,是舔手,哦還不對,是舔手套。
我有些疑惑,聶尊愛惜手套的性格,會讓這個猥瑣男舔了之後還沒有反應?
聶尊沒有反抗,他只是輕輕的掙脫了白衫男握著的那隻手,把手抽了回來。
白衫見他如此,又向前靠近了他一步,把臉伸向聶尊:“那你辦完你們的事情,來找我,好不好?”
我渾身打了個冷戰,他離聶尊的距離之進,似乎呵口氣聶尊的面板都能被溼潤到。
“好啊。”聶尊眼一彎,笑著答道。
見聶尊如此回答,白衫男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他回過身,慢慢的從我們身邊離去,整個過程,都沒有看過我們一眼。
見白衫男走出去沒多遠,突然一個閃身就又消失不見了。我使勁兒的抖了抖雙肩,想把身上剩下的雞皮疙瘩也都抖掉。
餘良看著他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瞬移的能力幾乎能達到我見過的最快,這人肯定不普通。”
我暗自擺擺頭,這裡的人哪有普通的?
松露則點點頭:“我們還是小心為妙,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傑帕則推了推鏡框:“聶尊,他剛才靠近你,沒做什麼小動作吧?”
聶尊的目光還在白衫男離去的方向,他的眼眸晦明變化,令人捉摸不清:“沒有。”
我嘖嘖的咂舌:“怎麼,這麼留戀他的離去?乾脆你倆來段驚世駭俗的戀愛得了?”
聶尊這才把目光轉向我,眼裡盡是調戲:“那怎麼行,我要是從了他,你可怎麼辦?”
我一腳飛向他:“你從了他我從此都能上好日子了!”
打打鬧鬧折騰了三個多小時,我們終於從區界森林移步到了東區區內。
剛到東區區民樓的樓頭,就看見第一個進入區民樓的門前密密麻麻圍了很多人。當然,這些人裡不乏各種奇奇怪怪的造型。
我們幾個人擠進人群中,因為人多,看不清中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