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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時時刻刻幾乎不遠離的關係也並沒有讓我更喜歡他一些,我還是討厭他。儘管我知道,其實我沒有任何責怪他的理由,因為殺死我愛人的那個人,終究不是他,而是我自己。
可是也許是自私吧,我無法恨我自己,或者說,我恨我自己的力度無法解脫我心中的歉疚和痛苦,所以我只能恨他。
“對我的過去那麼好奇,也至少等活過今晚再問吧。”聶尊的淡淡的嗓音打斷了我的思路。
聽到他這麼說,我突然警惕起來。我從躺在樹上的姿勢瞬間變成了坐姿,左手握住了左肩上的弓。
當我警惕的四下觀望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臉上有些刺癢。就好像是什麼東西在掃動我的臉一樣,於是我下意識的抬頭。
“啊——!!!!!!!”隨著抬頭看到的景象,我一聲大叫,但是我的身體並沒有動,只是微微的往後側了側。
我看到的是一個女人的臉在我的腦袋上面,她下垂的頭髮掃到了我的臉。
尖叫是我作為還有生前人性的人做出的下意識反應,但叫完之後,我就冷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張臉。
於是我看明白了,是一個女人在比我更高的樹幹上倒立了下來。而這個女人的臉我認識。
當然不可能不認識,那麼一張蒼白的,帶著兩顆空洞的如同黑色玻璃球的大眼睛的臉,看過一眼估計除非失憶,否則根本無法忘記。
我鎮定了下自己,然後身體向後緩緩靠回樹幹,回到最開始躺著的姿勢,左手握著弓,右手自然的垂在身體另一邊,隨著身體的靠後,她的臉距離我遠了一點。她沒有動,也沒有表情。
我嫵媚的一笑:“絞S,我是黎慎。”
聽到我說話,她那雙無神的大眼睛突然輕輕的轉動了一下,不過只有一下。
“你來東區做什麼?”這是我第一次聽她說話,以前只遠遠的見過她,並未和她面對面過。她的聲音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是粘稠的詭異的,而是略帶沙啞的卻並不難聽的,有種女性磁性的嗓音。
“來找你玩,交流交流感情。”我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於是這樣說道。
話音剛落就傳來聶尊的嘲笑聲,我忍不住恨恨的瞪了另一個樹上的他一眼。
這一眼不瞪還好,瞪的時候才發現,他的身後,在空中,飄著三個白衣人。
三個白衣人都帶著一個斗笠看不見臉,襲一身白色長袍,就那麼飄立在空中。
如果按照聶尊說的那樣,飄在空中要30點念力,那麼也就是說,這幾個人都至少有四十念力值以上?也許更多。
我有些心驚,忍不住向聶尊使了個眼色。聶尊卻沒有看我,目光似乎在打量我頭上這個倒立女。
見他沒看我,我使勁兒的向著他擠眉弄眼,試圖示意他背後的危險。
我擠眉弄眼了半天,聶尊還是在看我頭頂的那個魔女,我用餘光瞥了一眼腦袋頂,在看到絞S還在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後,立刻側頭繼續和聶尊擠眉弄眼。
我寧願擠眉弄眼也不願意直視這個恐怖的女人!
聶尊沒看我,但是卻懶洋洋的說:“你眼睛都快甩飛了,別甩了,我知道我身一直照看我的那三位仁兄。”
見聶尊如此說,我一臉尷尬……
“沒我的允許,他們是不會動的,不用怕。”絞S沙啞的聲音突然又響起。
誰怕了?我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我當然知道這三個人,據說這三個人是絞S永遠不離身的守護者,沒人見過他們的真面目,因為他們永遠都是一身白袍帶個斗笠。只是有傳說他們是長得一模一樣的三胞胎,但是真假誰也不知道。
這三個人的實力我也不清楚,因為傳說之中最大威脅到絞S的時候,也有她的另外三個A級別的幹部保護她,所以這三個人幾乎沒動過手。
但是從此刻的情形看來,想必肯定不弱。
我腦袋中飛速的盤算著,如果一會真不小心打起來了,我有多少能逃跑的機率。(路人甲:不是應該算有多少獲勝率嗎?我:別鬧了,這場面我哪裡有獲勝率?!)不過我很快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她會半夜出現在這兒?也就是說她沒有按照聶尊的推算去南區?
正在我努力盤算著各種情況的時候,絞S突然起身跳下樹,我見她跳下,我也立刻起身躍下了樹。
於是隨著我的動作,聶尊也躍了下來,緊跟著三個身影也飛身落了下來,但是還是圍在聶尊的身邊。
我額前劃過一絲黑線,這幾個人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