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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像是要哭出來。
“哎呀我能受什麼欺負呀,好歹也是個區主。爺爺啊,我想問你個事,你知道高秦酒野這個人嗎?”
樊爺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微微一愣,然後他蹣跚的走到屋子腳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
“南區的高秦酒野?”樊爺突然一改往常的淚眼婆娑,鄭重其事的問。
見樊爺爺少有的認真神情,我也鄭重起來。
“嗯,是他,似乎很厲害。今天在東區見到了。”
“我雖然呆在禁裂區的時間很長很長,但我對他的瞭解也並不是很多。只是聽說,他平時行蹤詭異,做事毫無章法,向來只聽從南區司洛一個人的命令,金髮的話都幾乎不聽。據說,沒有人知道他的念力值,是個來無影去無蹤的人,作風怪異,時好時壞,對於惹怒他的人,折磨手段極其殘忍。”
我點點頭,若有所思。
“他怎麼會出現在東區?據說,他是不離開南區的。”
“貌似是絞S想要拉攏他。”我又喝了一口牛奶,哇,真好喝。我在心裡感嘆。
樊爺用一種擔憂的目光看著我:“阿慎啊,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該好好修煉了,一味的逃避,是沒有意義的。既來之,則安之,你身上守護有一個區的區民的責任,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我垂著頭,手摸了摸手中的還帶有溫度的裝著牛奶的杯子:“爺爺,我只是不知道,到底為什麼要去守護,他們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
樊爺目光深遠:“因為,如果你不去守護,你就會被侵犯。現實世界亦是如此,何況這裡。而且,金髮為什麼選你當區主?就是他明白,你並不是不在意他人死活的人。儘管現在,不在乎他人死活的人遍地都是,但你不是。”
“在哪兒生活都要這麼累,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我抬頭,看向窗外。
“你有沒有考慮過,到底為什麼會有神裂者,將我們帶來?”樊爺突然問道。
我搖搖頭:“從不理解。”
“也許,神裂者就是想告訴我們該珍惜活著的時候。來這裡的每個人生前都不是毫無罪過的好人。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們很難找到自己的神裂者?如果,你在這裡能找到活著的意義,會不會有可能神裂者就會被命運帶到你面前?”樊爺意味深長的說。
我有些愣,呆呆的思考著樊爺說的話。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抬起頭,對著樊爺,溫暖的漾開一個笑容:“我明白了,爺爺。放心吧,我會保護好你們的,拉蕾爾的事,我不會再讓它在西區再出現了。”
樊爺爺放心的點了點頭。
///聶尊枕著雙手躺在區民樓的樓頂,看著夜空。
我爬上來看到他這副悠閒的樣子,我白了他一眼。
“想我了?”聶尊懶洋洋的說。
“我想你死。”我冷笑一聲,走到他身邊,也雙手枕在腦後的躺了下來。
“這裡的夜空真是漆黑一片啊。”他打了個哈欠。
“聶尊,高秦酒野和我生前殺了的學長,長得一模一樣。”我沒有看他說的漆黑的夜空,我閉上了眼睛。
身邊是片刻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聶尊依然懶散的聲音傳過來。
“這個地方一直很奇怪,出現什麼都是正常的。但是你明白吧,不管是什麼,都是虛假的。”
我依然閉著眼睛:“你覺得什麼都是假的,那你為什麼還不醒來?”
他輕輕的笑了:“我說是假的,但我又沒說我在做夢。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但是我能知道的是,我們總會回去。所以,這裡的一切,其實都不必那麼在意。”
我在黑暗之中睜開眼睛:“你既然想的這麼開,我實在不明白,你到底哪裡和我的那個兇殘的第二人格有所相像?真難相信啊,這樣樂觀的一個人,會和那個殺人的惡魔人格有共鳴。”
他懶懶的笑了笑:“別這麼說,那個殺人的惡魔也是你的一部分。何況,向我這種人啊,也許就勸別人有一套呢。”
“我時常想,你我一起死了,是不是更好?”我側頭,眼睛盯著聶尊的側臉。
從聶尊的側臉上依然可以看到他嘴角的那抹淡然的笑容。
“那就一起死吧,不過,這種夜晚不適合煽情,別說的這麼天荒地老同生同死愛意無邊的話,好嗎?”他的聲音聽起來清清淡淡。
我被他逗笑,於是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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