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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沉思片刻,再次回頭環視了一圈,看著聽到我這番話後若有所思的幾個人:“這是聶尊的秘密,也是我的。今日我為了證明他清白,不得不說出來,但是我希望日後在場的任何人都不要試圖想要利用這一點來傷害聶尊,若你們其中有一人敢將這事說出去,或者以此來要挾,我不管你是什麼區主,還是什麼高能之人,我黎慎立誓,不惜一切和他勢不兩立!”
見我如此氣勢逼人,聶尊淡然的眸子裡竟然閃過一絲淡淡的溫情,但是他卻選擇用玩世不恭事不關己的口氣說:“哎呀,讓你們知道了這秘密。不過沒關係,隨時歡迎你們來找我。“他玩味的掃了一眼絞S和高秦酒野。
高秦酒野嘴角勾起邪冷的笑容:“這算弱點?這就意味著,想要動你們兩個其中任何一人,就要同時應對另一個人。”
“不過,”他眸中突然激起一絲邪惡的光:“如果你們其中一人,不小心對另一個人起了守護的心的話,那恐怕,就真的是弱點了。”
我的心一沉。
高秦酒野突然抬起一隻手指著我,饒有興味的看著聶尊:“聶尊,這就是你一直不肯輕易出手,也不加入任何組織的原因嗎?你甘願如此碌碌無為,是怕這個不能離你身的女人受到傷害?”
我立即抬眼冷冷的瞪住高秦酒野。
高秦酒野大概沒想到我會用帶有如此強烈寒意的目光直視他,他微微朝我聳了聳肩。
聶尊一隻手酷酷的插在他黑風衣一側的口袋裡,另一隻手帶著黑手套,微微抬起,看似隨意的翻弄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上的高領子,聲音依舊從容隨意:“怎麼會呢?我才是害怕受傷害的人,我還要指望她來保護我呢。”
說著,他就衝著我調皮的眨了眨眼。
我一直維持的冰冷形象被他眼睛這一掃,徹底打敗,我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
高秦酒野微微眯起了眼睛,沒有再說話。
絞S則轉動了一下眼珠:“我沒有興趣拿這種事四處宣揚。”
官涅竟也配合的回應了一句:“我當然不會說對我的尤物不利的話。”
我見幾個人都表明了態度,於是回頭,繼續看向懷中的松露。
松露靠在我的一隻胳膊上,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哭泣,她目光盈盈的盯了我良久,然後,她輕輕嘆了口氣:“我相信你,阿慎。”
然後,又彷彿了長久以來積攢的疲倦,她垂下疲憊的眼神,輕聲喃喃:“就算我誰都不能信任了,我也還是要相信你啊,阿慎,一直以來,我也就你這一個視如親妹妹的人”
我緊緊咬了咬嘴唇,另一隻手再次抬起,緩緩摸上了松露的頭髮。
松露終於將手裡的劍扔掉,她的睫毛微微閃動,然後,她突然整個人撲到我的懷中,終於止不住的大聲哭喊了起來:“阿慎!餘良他是我的血啊!!我的血害死了他!那個幻境真的實現了,他竟然真的離開我了!!!阿慎!!!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禁裂區,這個鬼地方!為什麼要有禁裂區啊!!!!啊,阿慎,你能告訴我嗎?”
聽著她的抽噎哭嚎,我的心彷彿被人千刀萬剮一樣,疼,卻不能解脫。
傑帕連忙也走上來,蹲下身子:“松露小姐,你說你親眼見到那個和聶尊長得一樣的人把塗了帶你的血的刀插入了餘良的心臟,然後呢?”
松露抽噎了兩下,不太明白傑帕的意思:“然後然後他就不動了啊,從被那毒蟲融合之後,被我的血傷害的人似乎就無法正常癒合了,之後,他不動彈了,就被人抬下去了。”
傑帕推了推眼鏡:“也就是說,還不能完全確定餘良就是死了,你並沒見到他的身體灰飛煙滅是嗎?”
松露略帶懷疑,但是還是忍不住點了點頭。
傑帕低頭想了想,然後突然撿起剛才被松露扔在地上的仍然帶有松露鮮血的劍,在自己的手心上劃了一下。
鮮血瞬間溢位。
松露捂嘴輕聲尖叫:“啊!”
我也頓時心驚,雖然沒有尖叫出聲,但是還是連忙盯住傑帕的手。
傑帕目光深沉閃爍,盯著自己一直流血卻不見馬上癒合的手心片刻。
過了一會,他突然說:“果然,你們看,這傷口確實不會馬上癒合,但是這血流速度也並非一直不止,現在就等同於,我的這意識體態就如同肉體,沾染了松露的血的武器,確實會讓人的意識體直接受到無法癒合的傷,但是這裡的無法癒合指的應該是癒合能力退化成了和我們現實肉體一樣的程度。也就是說,即使是用了塗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