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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松露,我的心再一次緊緊揪了起來,懦弱的我,醒來都沒敢去看她。
回想起在那石屋之中見到的令人髮指的場面,我再次忍不住閉上了雙眼,彷彿那屋裡的殺戮血腥氣味現在還殘留在鼻腔之中,每每想到,我甚至都不敢用力呼吸。
開門出去看望對門松露的傑帕不知道怎麼又突然退了回來。似乎是剛剛開門走出去,就看到了什麼一樣,他邊推了推眼鏡框,邊一步步退回了我們這間屋子。
我們幾個人都向著門口看去。
松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清醒過來了,她此刻就站在門口,拿著一把劍指著傑帕,傑帕步步後退,她步步向前。她還是那一身性感的裹身黑衣,應該是傑帕已經找人為她更換過了,她的大波浪捲髮隨意的搭在她的肩上,性感高聳的傲人雙峰被黑衣緊緊包裹盪漾出美麗的弧度。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性感美麗,只是眼眶似乎有些凹陷,臉上也充滿疲憊,精神貌似還是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
她此刻眼中充滿恨意和殺氣,還有一種濃郁的恐懼混雜著一絲傷痛,劍指傑帕,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我連忙上前,走到傑帕身邊,舉起雙手,試圖安撫她的情緒:“松露姐姐,是我們啊。”
但是松露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又環視這間屋裡的人。
最後,她的厭憎目光種終於在找到聶尊的時候瞬間爆發,她舉著劍,飛身掠過我,指向聶尊:“聶尊,今天我要你償命!”
完全沒有想到這種轉變,我有些愣,但是眼見松露就朝著聶尊劈了過去,聶尊輕輕一躲,松露撲了個空,她一甩性感波浪長髮,抿著唇,回身再次揮劍!
我連忙抽出錐刺,一把纏住松露的劍。我的手上還包著紗布和繃帶,有些輕微的不靈便,但是還是緊緊纏住了松露。
松露咬著牙,試圖抽回劍,一邊加力,一邊惡狠狠的盯著我:“黎慎,你最好不要管這件事,否則即使是你,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忍不住喊了起來。
松露目光突然盈動出一絲淚光:“聶尊聶尊他就是這件事的幕後主謀!他殺了餘良!”
什麼??
我一愣,手中的攥著錐刺的力度稍稍一放鬆。
趁著我不注意,松露立即抽回自己的箭,再次大力砍上聶尊:“聶尊!今日我一定要你死在這裡,給餘良報仇!”
聶尊一邊身形自如的躲閃,另一邊目光依然沒有因為這種突如其來的場面而變得有絲毫的波瀾,還是含著淡淡懶散:“你在說些什麼,我不知道。”
傑帕上前欲攔住松露:“松露小姐你先冷靜一下,把事情的經過和我們講一下,或許這其中有誤會。”
“對啊,松露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匆忙接話。
松露見我和傑帕都出來阻攔,她稍微停頓了一下,但是手裡的劍依然舉成一個高度,指著聶尊。她眼中盈動了許久的淚水終於緩緩滑落:“阿慎,那日我和餘良在房中,聶尊獨自來找餘良,你也知道,餘良的能力,一般人都無法奈何他,何況他還開啟了裂紋。但是聶尊不同於別人,餘良對他毫無防備,也不曾分裂出另一半靈魂,結果沒想到,聶尊竟然偷襲我們!他給我們灌下了不知道是什麼抑制劑,餘良和我都無法使用念力,然後就將我們帶入那深坑之中。後來,就來了兩個女人,一直用奇怪的毒物虐待我們!我身上被一種毒蟲撕咬了千萬遍,如今似乎已經和那毒蟲徹底融合。但是餘良的身體似乎排斥那種東西,最後,為了證明實驗效果,再次回到石屋的聶尊竟然塗抹了我的血的劍刺了餘良!”
松露的情緒漸漸變得激動,一行行清淚接連不斷的從她的臉上流下。
我淡然一笑:“不可能,聶尊不會做這種事。”
松露含著淚望著我:“我會騙你嗎?”
我搖搖頭:“你也不會騙我,所以,這其中一定有蹊蹺。”
傑帕也點點頭:“或許是有人扮作聶尊的樣子呢?”
松露搖搖頭,隨著她的動作,又是一行清淚滑落:“不可能,想要偽裝別人需要很高的念力,想要模仿聶尊更不是容易的事,還要了解聶尊的習慣,一定就是他!”
傑帕往前一步:“松露小姐你別緊張,餘良先生現在在哪裡,或許我們還是可以救出他的。”
聽到這句話,松露的眼神沉痛的一緊:“他已經救不回來了!他們對我施加的這毒物不知道是什麼,似乎被我的血所傷害的人,是無法癒合的!而我親眼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