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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也一樣。
於是,我就帶著一聲:“啊——————!!!!”的尖叫,同時看到身邊的聶尊和傑帕也掙扎著,我們三個就這樣手腳亂舞的掉了下去。
似乎是沒有盡頭,耳邊呼嘯而過是我掉落的同時刮帶的風,而因為離那間房間的地面早已有了一定距離,我都已經看不見庫飛了。
來不及反應,更來不及細看身邊的另外兩個人,大概掉了十幾秒,終於哐噹一聲著了地。
感覺到自己渾身的骨頭似乎都被摔碎了,我在這片不知名的黑暗之中躺在地上翻了個白眼。
真TM疼!
感覺自己渾身被摔的似乎都軟了,我就這樣無力的癱在地上,胸腔一股壓力傳來,我噗的吐出一口血。
我試圖掙扎著起來看一眼聶尊和傑帕,可是因為傷勢的很重,癒合的很慢,我幾乎動彈不了,呈現出一種頭暈眼花漫天血光一身悽慘的狀態。
掙扎著,再掙扎著,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
吐完血後,我一側眼,就看到了聶尊。
聶尊一動不動的躺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我知道他開啟了裂紋模式,而他可以停留在空中的能力又太過消耗念力,為了以防拔出裂紋後自己太脆弱,他肯定不會使用。
他還是那一身黑色,黑乎乎的躺在一邊,身下是一灘血。
我再次掙扎著看向另一邊。
不看還好,一看嚇了TM一大跳。
傑帕的頭竟然摔掉了,圓咕隆咚的立在一邊,眼鏡也不知道被摔倒哪裡去了。
而此刻他滿臉是血的看著我。
看著我
這情景也太尼瑪嚇人了!一個腦袋躺在一邊看著我!
我一股邪火入胸,又一口鮮血吐出。
傑帕滿臉血汙的對我紳士的一笑,雖然現在看起來完全不紳士。
“你怎麼還能把腦袋都摔掉了?”我有氣無力的問,強忍著渾身的劇痛。
傑帕的腦袋毫不在意的對我說:“沒事,就是剛才掉下來的時候挫到脖子了,恰巧我背後的揹包裡有一把刀,不小心就給我切了。”
噗
無奈的我,漸漸感覺到自己渾身的筋骨和肌肉在慢慢癒合。
過了幾分鐘,我還沒能站起來,但是聶尊卻似乎已經恢復了。
他緩緩坐起身,然後看了一眼他身下的血,就立刻跳了起來,一臉嫌棄。
這個死潔癖……
他滿臉懶散夾雜著厭惡的回頭看了看地上和他身上的血,雖然他的黑衣服即使染了血也看不太出來。
他抬起黑風衣的衣角,雙手還帶著那雙黑手套,擰了擰。
於是在我眼前的畫面就是,一個略帶血腥氣息的頹廢帥哥,著一身黑風衣,此刻正帶著一雙黑手套在擰他被鮮血浸溼了的風衣衣襬。而隨著他的擰動,衣服上唰唰的流下鮮血。
真是帥男與鮮血不可分割啊……
大概是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把我的智商都影響了,我胡思亂想著。
聶尊搞定了衣服,向我走了過來。
一步,兩步。
結果他直接繞過了我,看都沒看我一眼,走到我的另一邊去撿起了傑帕的頭,放置到了傑帕被摔到挺遠的身體上,幫助傑帕快速癒合。傑帕還一直對他說l:“先找我的眼鏡。”
好吧,呵,三個被摔的四分五裂的人如此的場面和如此的對話,還真是讓人心塞。
不過,他為什麼不先來幫我?!
惡狠狠的瞪了聶尊的背影一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已恢復大半,我掙扎著坐了起來。
“啊”疼痛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我揉了揉自己散架的身體,看了看本來就鮮紅,如今又被自己的血浸溼的紅色裙襬,又摸了摸自己身後的弓和腳踝的錐刺,還好,他們都還在。
聶尊還在一邊幫助傑帕,我抬頭看了看頭頂,又看了看四周。
我們處在一個如同地窖一樣的圓形黑洞之中,高度目前看不出來,因為我抬頭已經看不到出口了,這裡漆黑一片,我的可視距離只有方圓十米,在我的可視距離之內就只能看見一個呈現環形的地洞,這裡什麼都沒有,抬頭可視距離十米,除了黑暗什麼都看不到。
我努力回想,應該是庫飛房間的地板安了什麼裝置,剛才突然裂開,導致我們掉了進來。
可是,禁裂區為什麼會存在這種地方?雖然透過種樹可知禁裂區是有地下的,但是禁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