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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是兩個穿著褐色長袍的女人,面容都是異常的妖異,深紅色的眼影,嘴唇如鮮血染出來的一樣,是舐過血麼!
雖然我很喜歡紅色,鮮紅的紅色,但是這兩個面相詭異的紅唇女人,卻讓我產生一股厭惡感。
再看去,她們一人手裡端著一個古銅色的大盆子,緩緩的靠近了那木桶,目光一直盯著木桶裡的那個女人,一刻也未曾離開。
其中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輕輕地說:“小心點兒,這東西可不一般!禁裂區是沒有的。先不說珍貴程度,就是它的危險性,一隻爬到你身上就足夠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可千萬別弄上身。”
說話的這個女人端著那古銅色的小盆子,面色有幾分猶豫,顯然心中對著那東西有著深深地忌憚。她手上一偏,使我有機會能看清那古銅色的盆邊,佈滿了骯髒,汙穢。由於盆底比一般常見的盆似乎要深,我根本看不清裡面的到底裝了些什麼。
另一個女人咧開了紅唇,笑的嫵媚妖嬈:“知道了知道了,一會就有好戲看了,我們要不要來打賭,她今天能撐多久?”
那個猶豫著的女人卻沒有應答,而是繼續維持小心翼翼的姿勢,將那個盆裡的東西傾倒進木桶之中。
“嘩啦!”
鮮血四濺!
隨著她傾倒的動作,我終於看清了盆裡的東西。那是一種蠕動著的,體長大約十厘米,粗如三根手指一樣的彷彿是加長加粗版的蜈蚣一樣的東西,這種東西似乎沒有頭,黑黃色的軟軀體。
為了看的更清楚,我念力一轉,加重可視能力,可因為石屋內光線昏暗,只是微微看清了一些。
那東西尾端兩側竟還能伸展出足有中指那麼長的如同蟹鉗一樣的東西,隨著倒入進木桶之中,這恐怖的東西竟像是突然活過來一樣,發出一聲聲歡快的如同磨牙一樣的叫聲,沿著掉落在女人身上的位置開始飛速爬動,然後隨意的停留在某處肌膚之上,開始肆意的在她的身體舞動著那兩根蟹鉗一樣的爪子,咔嚓咔嚓上下交錯著將女人身上的肉鉗開,直至鮮血噴湧而出。
隨著另一個女人也走到木桶另一側開始傾倒,越來越多的這種東西漸漸密密麻麻的佈滿女人的脖子、前胸,還有被木桶擋住的下面。女人如同瞬間清醒一般,凌亂髮絲之間,駭人的雙眼迸發出淒厲的光芒,看的我心一驚。
我連忙抬頭示意聶尊,意思是“我們還要看下去嗎,不用救她嗎?”
聶尊眼中隱含著晦暗的光芒,似乎若有所思。
正當我猶豫之間,一陣古怪的聲音再次吸引我的目光向裡面看去。
那女人的喉嚨翻滾出陣陣哀鳴“嘎——啊——嘎——”,似乎是無法完整的發音,尖利渾濁的聲音就如同指甲劃過黑板一樣刺耳的從她的嘴裡湧出,且一聲高過一聲,最後近乎是在咆哮。就連在石門這一側的我聽了這��說納�舳幾芯鹺姑�故��
我感覺到我的肌膚似乎都被眼前這場景激起了陣陣刺痛,就好像我此刻也躺在那木桶之中一樣!
一種嘔吐感飛速的在我的腹中升起,我試圖壓抑著,但是似乎很是吃力。
雖然不想再看,但是我還是強迫自己的眼睛直視著那個女人被恐怖的毒蟲一樣的東西撕咬的痛不欲生。
我想要衝進去,但是高秦酒野卻冷冷瞪了我一眼,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圖。
然後,我發現,還不止是剛才那樣。因為禁裂區的人有著癒合能力,於是,我看到那女人的身體,一邊被這些怪物毒蟲撕傷的血肉模糊,而另一邊面板和被鉗爛的肉又迅速的癒合,隨著癒合的速度非常快,很多這毒蟲竟被面板包著,連同這女人的身體的癒合而融入其中。
見著這女人的面板飛速癒合,如同吞食水的海綿,將那恐怖的東西包裹其中,而另一邊又被源源不斷爬上來的怪物毒蟲鉗害,我實在是忍不了了,於是我連忙抬起右手捂住嘴。
那個之前說要打賭的女人,抬手用自己褐色的長袖,掩住她鮮紅的唇角,綻開享受的笑容:“啊呀呀,她真是痛苦呢,你說,折磨她就這麼快樂,一會兒再去玩玩那三個孩子,我今天豈不是要開心的睡覺都要笑醒了?”
說著,她妖邪的眼,示意另一個褐袍女人看向屋子的角落。
但是由於高秦酒野融出的石門上的洞無法讓我們看到石屋的全貌,所以除了木桶和這兩個女人,屋子的四角我都無法看到。
聽著這女人的一番話,我的心彷彿被人砸上一塊巨石,我無法想象她說的即將要折磨的三個孩子中會不會有拉蕾爾,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