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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這裡的高燒,也是一種病症,只不過是念力的受損。
我快速的在腦子裡思索著現在的情況。
是那實驗室裡的某種東西帶有毒性?我被侵蝕了?不應該,如果那實驗室有問題,傑帕一定會察覺,我相信傑帕的判斷力。
那是我的夢導致的?也不應該,我暗自運轉念力感受著腳踝處的裂紋。
不對,我的念力還是正常的,這不是我自身的問題。
有人偷襲?更不可能,聶尊一直在我身邊,我怎麼可能受傷。
實在想不到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而接連不斷從手心處傳來的冰寒也讓我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思考。
“他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也要幾個小時,你還好麼,他讓我先排除是不是有中毒的可能,讓你用念力攻擊裂紋,感受一下裂紋有沒有出問題。”聶尊抓住我的手,試圖穩定穩定我的心緒。
“沒沒問題,告,告訴他,可能的情況,我,我都想過了,應該,應該是特殊情況,讓他快來。”我顫抖著擠出這句話。
“你冷的厲害?”聶尊皺起了眉,漂亮的眸子裡湧現一團水汽,讓人看了有些失神。
不過此時對我已經快成了冰棒了,顧不得欣賞美男了。
正冷的直磨牙,突然,手腕處傳來壓力,聶尊一把將我拽起擁入他的懷中!
頭砰的一聲搭靠在了他的後肩之上,他胸膛竟傳來淡淡的溫度。
我嘴角勾起一絲苦笑,聶尊的身體一直是冰涼的,每次觸碰他,都感覺的到淡淡的涼意。可是如今,我似乎比他還冷上好幾分,所以被他擁入懷中,竟第一次感覺他的懷抱是溫暖的。
“呼”我撥出一口涼氣,感覺自己的面板似乎都已經結冰了,可是低頭看自己的手,卻沒有任何問題,就好像這寒意是從心臟發出的一般。
“聶尊,你這是趁機吃我豆腐”為了緩和這寒冷的氣氛,我掙扎著用顫抖的雙唇調侃他。
他的聲音在我的耳畔從容的響起:“你有豆腐可吃麼?”
都美人在懷了能不能說點兒好聽的?!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但是渾身每一處的面板都冷,包括眼皮,以至於這白眼翻得,我甚至感覺上眼皮就要凍在眼睛上翻上去就翻不回來了。
“嘶”我哆嗦著:“聶,聶尊,太,太冷了”
感覺到聶尊雙臂的力度漸漸加大,將我緊緊的勒在他的懷中。
“要不要我學習那些電視劇,脫光了給你暖暖?”雖然看不到聶尊的眼睛,但是卻聽得到他戲謔的聲音。
“你你,你比,你比我也,暖不到哪兒去”眼皮凍得不能翻,我只能在心裡翻了無數個白眼。
耳畔傳來他淡淡的笑聲,我卻冷的再次在他懷中瑟縮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聶尊將我抱得死死的,我都有些喘不過氣了。
我被這寒意徹底侵蝕,但是意識卻格外的清醒,絲毫沒有被凍得發昏的感覺,而是五感分外通透。
這感覺就好像用冰錐將我的七竅都徹底打通了一樣。
“不,不,不知道。”我繼續在他懷中肆意的發著抖。
“啊——!!!”
突然,一陣極其冰涼尖銳的刺痛感從我的全身猛地灌入我的大腦!
我忍不住尖叫起來!
聶尊將我抱的更緊,一隻手撫上我的頭!
“啊——————!!!”這種刺痛不是穿行在面板和血管之中的,而是在神經之上!
恐怖的、徹骨的邪冷感覺,就好像被一個強大的怨靈活生生附身,那撕裂靈魂般的痛楚令我瞳孔都忍不住放大!
察覺到我的不對勁,聶尊鬆開了我,他焦急的眼神鎖住我的雙眼,兩隻手緊緊抓住我的手臂。
我任憑自己的雙眼死命的睜大,完全無法阻止那陰暗冰冷粘稠的寒意肆意佔領著我的大腦。
“聶,聶尊,聶尊,把,把錐刺從我身上,拿下去!!”
最後三個字,我甚至是抽緊了喉嚨尖叫出來的!
聶尊聞聲,立即一把從我腰間抽出錐刺,扔到了一邊!
雖然其實我也完全不知道原因,但我就是覺得這陰冷的感覺和錐刺有著關!
可是,原以為的輕鬆感絲毫沒有出現,我只覺得我的大腦裡全部的筋路都徹底糾纏了,那種神經錯亂的刺痛感令我死死咬住了嘴唇!
手死命的按在床上,泛白的根根手指已經深深的摳入了床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