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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的第二人格?
一股恐慌轟然侵襲我,我呆呆的看著聶尊:“她,她不是,在你身上嗎?”
聶尊竟也苦笑了一下:“她就是你,怎麼會在我身上,只是我能和她共鳴罷了”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本以為來到禁裂區,就算這裡是一切再糟糕再無助,至少我擺脫了她。
聶尊,就算我原本再恨你,我也感謝你可以將她從我身上帶走。
現在你來告訴我,她就藏在我心底?
我一把將手按住自己的心臟:“你們說,她還在這裡?”
司洛輕輕喘息,說話似乎有些費力:“你的心就像最深的囚牢,你把太多心事困在了裡面,你自己都進不去,我又怎麼可能進的去呢”
“你看到的畫面,都是你的擔憂、恐慌、顧慮。那些都是你困著你自己的原因。”司洛又費力的補充了一句。
什麼叫做我看到的都是我的擔憂和恐慌?
我恐慌高秦酒野會殺了聶尊嗎?
哈,怎麼可能?
還是說,我看到的,還有什麼別的含義?
“不懂放手,皆為困獸。黎慎,你把自己困的越久,就越是痛苦。這就好像是沼澤,你越是掙扎,實際上越是放棄”司洛掀起他那微顫的眼眸,鎖住我的目光。
我把我自己困的太久?
明明是這禁裂區困了我!
“你說我看到了你的心”不願意再討論我被誰困住了的問題,我反問司洛。
司洛的眼神忽地一暗。
司洛的心
果然還是最記掛高秦酒野麼
“咳咳咳;咳咳”司洛突然猛地劇烈咳嗽起來。
“你,你怎麼了?”我驚愕的看著他大口大口的咳出鮮血,弄的茶几上被暗黑色的鮮血染紅。
聶尊立即走到對面,雙手按住了他,試圖幫他平復這劇烈的咳嗽。
泛著柔白色夾雜粉紅的病容在他臉上鋪開,他的眼底霧光瑩瑩,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糾纏他很久的事。
“你們,快走吧,我這身體到了一個極限,高秦酒野是會感應到的,恐怕,他很快就會趕來”
司洛喘息著,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
我搖搖頭:“走能走到哪裡去,我們又不是要逃命的,何況,幻傾說最少他也要幾天才能趕過來。”
司洛連連搖頭:“他不瞭解高秦酒野,若我,若我”
這句話還沒說完,他就劇烈的咳嗽起來,不停的咳嗽,一口又一口的鮮血從他的嘴裡咳出!
我皺著眉對聶尊說:“快帶他去找傑帕吧!”
還沒等聶尊動手,司洛突然閉上了雙眼,不動了。
“這怎麼回事?”我大驚。
聶尊也皺起了眉,一臉凝重。
司洛一動不動的躺靠在他身上,兩人一黑一白,對比鮮明。
司洛的白衣之上被淋漓的鮮血染紅,化成一朵朵血花。
他的嘴角還帶著殘留的血,絕美的臉上掛著一種安詳的靜默。
這副畫面帶著強烈的罪惡美感,卻讓我心底抽痛連連。
“完全沒了氣息,和當初的離情一樣。”聶尊緩緩開口。
離情
離情如果還會醒來,那司洛呢?
怎麼會這樣
我顫抖著伸出雙手,想要觸碰司洛。
“他,他是死了?”
聶尊沉默片刻,然後說:“應該不是,我感覺不是。我總是有種感覺,如果司洛死了,這禁裂區恐怕就要翻天覆地,所以,他不會輕易死,也不會讓他自己輕易死。”
這話聽著很繞口。
可是,那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我突然問不出口。
“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帶他去找傑帕吧。”聶尊打橫將司洛抱起。
“好。”
我連忙跟著聶尊在一些區民詫異的目光之中抱著司洛一同離開了酒吧。
剛走出雜貨樓,突然迎面撞上一股氣流。
灰色的天空之下,從遠處瘋狂的奔來一抹身影。
那身影周身夾雜了一種灰暗的色彩,彷彿沐浴在某種魔氣之中,眼神凌厲暴怒,向著我和聶尊的方向奔來。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來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高秦酒野。
他的頭髮全部直立了起來,渾身夾帶著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