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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不對呢”我來來回回的又打量了他一遍。
突然,我打了個響指:“沒錯,是髮型,走走。”
傑帕微微驚恐:“不,不用了吧,髮型就不用換了吧,聶尊。”
我勾唇一笑,強硬的拉著傑帕走進了街邊的一家理髮店。
“給他這邊這邊,都修剪掉,劉海留這麼長,要弄成紳士的樣子。”我示意理髮師,理髮師微笑著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傑帕一臉小驚恐,似是要反抗。
我狹促一笑:“傑醫生,信不信,你按我說的換完這一身裝扮,我姐姐肯定對你另眼相看?”
於是,本來可能是要反抗的話語,最終還是憋回了他的肚子裡。
我好整以暇的在這間理髮店裡轉了一圈,最後拿著一本雜誌坐到了角落裡,打個哈欠,再把雜誌開啟鋪在臉上,悠然的睡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傑帕果然不出所料的煥然一新了。
看著眼前很是不自在的傑帕,我滿意的點點頭:“傑帥哥。”
傑帕俊臉一紅。
“哇好紳士的帥哥,快看快看。”正巧進門兩個女生,指著傑帕竊竊私語。
傑帕臉更紅了,我仔仔細細審視了一遍,恩,西裝、眼鏡、還有髮型都很得體。
“那邊那個坐著的黑衣帥哥也好帥啊。”
“不過這季節也不冷啊他怎麼帶黑手套。”
我低眸看了一眼自己雙手之上的黑手套,淡然一笑。
傑帕似乎聽到了這番話,他推了推眼鏡:“走吧聶尊,跟我回去,今天還有事要做。”
明白我的傑大醫生是要示意我治療不能斷,我聳聳肩:“OK”
正當傑帕背上那個碩大的不離身的包,我也準備和他踏出這家小店的時候,小店門口又進來了一個女生。
我想我大概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一個女生吸引了目光。
這個女生是披肩的黑色長髮,穿著一件紅色的短外衣,一條紅色的褲子,腳上則是一雙紅色的女式尖嘴鞋。她很瘦,瘦的下巴都是尖的,所以看上去整體談不上很漂亮。
但是我卻忍不住一直盯著她。
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漠然孤寂的,似乎什麼都進不了她的眼。
她走過我身邊的時候也沒有看過我一眼,不只是我,她似乎誰都沒有看,只是用連一向五感敏銳的我都近乎聽不見的聲音對理髮師說:“可以給我染紅色的頭髮嗎?”
我還沒有聽到理髮師的回答,就聽到了剛才誇傑帕帥的那個女生驚呼:“她怎麼會來這裡,高中畢業後還以為不會再見了,怎麼這麼倒黴啊。”
另一個女生也絲毫不遮掩的大聲說道:“是啊是啊,這個怪人,是個精神病啊,快走吧,畢業了還能碰見她,可真是晦氣,別在這裡剪頭了。”
於是,兩個女生就這麼拉著手快速的跑出了店。
傑帕看到這場景也停下了腳步,大概是作為一個醫生,對精神病幾個字異常敏感,令他也想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我回眸看向那個女生,那個女生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而是又張口用比之前稍稍大了一些的聲音對愣住了的理髮師說:“可以給我染紅色的頭髮嗎?”
理髮師似乎還在回憶剛才那兩個離開的女孩說的話,所以點頭的動作看上去有些呆傻。
紅衣女生見理髮師點頭,就徑直走到了鏡子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從始至終,她都未曾看過我和傑帕一眼,即使是坐到了鏡子前,她也不曾向著鏡子投去任何好奇新鮮的目光,而是面容平靜淡漠,眸中滿是毫無波瀾的清淡的光。
怪人嗎?
想起那兩個女生對她的評價,不知為何,心情竟然會有一些好,吶,我果真是個惡魔,看別人被另眼相待,我卻要如此愉快嗎?
勾唇一笑,終於沒有再多看的興趣,我低頭看了一眼我的手,然後對傑帕說:“走了,傑醫生。”
“哦,哦好。”傑帕反應過來,連忙跟上了我的腳步。
“聶尊,今天就不用催眠療法了,不然你想起來的就總是那個夢裡的那些事,我再說一遍,你自己心裡首先一定要清楚,你的父母,還有那些你以前的鄰居都不是被你剋死的,你爺爺臨死之前說的話也只是出於神志不清,你自己首先要在心裡告訴你自己,關於你沒有掌紋的那隻手,只是一個迷信,那是不科學的。”
傑帕唯有說到關於治療我的病的時候就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