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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費耀色就說過。
每日要練習半個時辰左右,她一直都在堅持。
照例從架子上抽出一把半舊的雁翎刀。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輕巧的挽了個刀花兒。
從上下左右四個方向,揮刀各一百次。
經過這些日子的練習。
聶天樞雖然力氣沒有增加,但是速度和耐力卻有了不小的改善。
手裡的雁翎刀,揮動起來再也不像之前那麼費力。
更重要的是膽子變大了,不再害怕兵器刺來的感覺。
想來再次遇上刺殺,至少可以看清對方的攻擊路數。
拿刀反抗一波。
而不是隻傻乎乎呆在原地了。
不過。
一口氣連續四個方向揮刀一百次。
還是消耗了不少力氣。
“呼!”
聶天樞長出了一口氣。
有些力竭的將刀插在地上。
用隨身的帕子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聶娘子早。”
一身月白色行服的胤禛從校場西邊走來。
瞥了一眼練刀的聶天樞。
微微一笑打招呼道。
“四貝勒早。”
穿著男裝福身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聶天樞索性放下手裡的刀。
拱手道。
這有些不倫不類的行禮。
讓對面的胤禛臉色有些古怪。
還是擺了擺手:
“免禮吧。”
聶天樞瞥了一眼對方身上的月白色行服,暗自猜測對方一身行服是要去哪裡。
這個年代的貴族,日常出行是很講究的。
雨天是雨服,騎馬出行是騎服,日常是常服,隨便出行是行服,祭天穿吉服,上朝穿朝服。
所以,
大概從穿著方面,就能分辨對方要去做什麼,是休息還是遠行。
聶天樞這段時間,一直都很注意四貝勒胤禛的出行,以及和誰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