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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美麗,如果說顧清荷是山澗冰泉,那顧清月就是人間富貴花,有種被嬌寵出來的憨蠻,也對,聽聞顧二姑娘在家中很受寵愛,父母也只有彼此,不像荷表妹父母都無法依靠。
他憐惜地看向顧清荷,鼓起勇氣上前幾步:“荷表妹,我見到你同柳家表妹為我和頤亭鼓氣了,我讓你們失望了。”即便是單對著顧清荷講話,他也極體貼地掩藏了自己的偏愛,“日後我再多練練,到時候荷表妹之後還來冰嬉嗎?”
顧清荷先是搖了搖頭,“杜表哥盡力了,何來失望一說?”
又遲疑的點了點頭,輕輕道:“應該來的。”
她其實對此也有些不確定,嫡母對她要求很高,她的時間幾乎都用在了各種學習上,然後同嫡母參與各種宴席,做最出彩的那個姑娘,像今日這樣的外出玩樂是少有的,可她心底其實是喜歡的。
一時被忽略的顧清月揚著的笑很僵硬,同樣是安慰,杜文讓直接忽視了她,而且同是姐妹,三妹妹就是荷表妹,她就是顧二表妹,杜文讓真的是好樣的!
她在袖中的手捏了又捏,告訴自己要忍耐,想想三妹妹的大好前程,想想要守護住的好日子,她重新笑著插入兩人之間的談話,“三妹妹什麼時候還想來,我陪你來。”又歪頭問向杜文讓:“可以的吧杜表哥?”
只要顧清荷能出門,杜文讓自然是可以的,而且有顧清月在,荷表妹說不定還能出門更方便些,他微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對了,顧二表妹剛說釣到的魚在哪?”杜文讓終於想起剛忽視了顧清月什麼。
“二妹妹釣到魚了?”顧清楹聞聲而來,有些驚喜道:“那今日我們是不是有口福了?”
顧清月乾笑,魚?她的魚早就丟下了,若是先才只她同杜文讓兩人間的談話,她自是樂意順著魚將話題往下,可現在,她才不願意為了一條魚重新尋到冰釣區去,萬一牽扯出晁嶼來,她只覺得麻煩。
她果然同杜文讓談不來,當即眉眼彎彎笑道:“杜表哥在說什麼魚?我不知道呀。”
杜文讓有些茫然地輕“啊”一聲,“顧二表妹剛不是說……”
“杜表哥聽錯了。”顧清月肯定地打斷道。
“應是我聽錯了。”杜文讓訥訥出言,只覺得顧二姑娘同她妹妹當真是不同。
“沒關係,二妹妹想釣的話之後再釣就是了。”顧清楹也不是真就饞一口魚鮮,只是覺得帶二妹妹出來玩反忽略了她,這才尋機會多鼓勵,沒想鬧了個烏龍,當即將此事揭過。
幾人又玩了許久,給了監事不少的打賞,這才準備離開遊園。
只杜文讓很是鬱悶,好像自顧二表妹在競速區出現後,他便有意無意地同荷表妹隔開了,每當他要開口同荷表妹說些什麼,顧二表妹就能恰好將荷表妹拉走。
而且,也用不上他教導冰嬉了,顧二表妹手把手地教荷表妹冰嬉,將人護在身側,他連想接近的空隙都沒有。
他想來想去,只能歸於她們姐妹之間感情好。
*
靠近皇城的春和坊。
晁嶼提著魚簍邁進了一偏僻的二進住宅,隨手將魚簍遞給迎上前的李棹:“送廚房去。”
“世子今日是去釣魚了?”李棹有些奇怪地接過了魚簍,瞧見裡頭的魚還鮮活著,又問:“世子,清蒸還是紅燒?”
“清蒸。”晁嶼步履未停,跨過前院進入正房換上了家常的衣服,又移步到了書房。
書房中早已有人在等候,看面容同李棹有幾分相識,但更加地沉穩,他垂手而立,見晁嶼來到恭敬地行禮:“世子。”
晁嶼在在書案後坐下,“今日朝中如何?”
“吏部尚書的位置落到了顧侍郎手中,董太尉舍了魯密。”李多道。
晁嶼目色一沉,溫和的眉眼顯出幾分冷肅,隱隱透出些超出他年齡的威嚴來,手隔著層層外衣觸到曾受傷的位置,距離他帶回魯密私營中得到的貪腐證據與官員相護的書信已過了快一個月,皇上有意扶持自己的勢力,從寒門士子中挑出了人選將此事揭露。
他想過,憑藉此足以將魯密降職,從而斷董太尉在外的羽翼,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以中書令薛霈儒為首的文官,從此事入手,將火燒到了六部官員的清洗上,吏部戶部皆受到了質疑,吏部對官吏的考核收受賄賂以至淮南節度使魯密勢大,戶部監察不嚴,竟讓朝廷發放的糧餉被置換倒賣。
兩部不乏是董太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