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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人她又在上學》最快更新 [aishu55.cc]
顧文瀾已過而立,但姿儀雋拔,身著還未換下的朝服,又有著多年官場蘊出來的清貴溫雅,比之年少時還要多了分迷人的氣質。
被女兒誇好看能理解,但年輕了許多又是何解?
他只當女兒是病糊塗了,笑著放下了藥碗,一抬首就見陳氏哀怨地睇了他一眼,又伸手輕擰了顧清月通紅的臉蛋,幽幽道:“小沒良心的,我為你操碎了心,你倒好,爹一回來,只看到了爹的好,也不見誇我一句。”
顧文瀾好笑地看著她,“阿月說胡話呢,你也計較?”又握過陳氏的手輕輕揉著,“我替阿月向夫人道謝,夫人辛苦了。”
他眉眼皆是柔情,還帶著些只有夫妻間才懂的情愫。
陳氏斜乜了他一眼,同樣帶著無限的風情,偏使著性抽回了手,控訴道:“你的好女兒,不過半日的功夫,躲了功課不說,還貪涼害了病,又藉著病同我不停地哭,說不想念書了。”
“我緊著她唸書是害她不成?況且,我給她佈置的課業能叫多嗎?三篇大字,一篇詩文,換了楹姐兒和荷姐兒哪個不是不出一個時辰就做完了。”
她口中的楹姐兒和荷姐兒分別是大房嫡出的顧清楹和庶房的顧清荷。
顧家一共有三房,大房顧文旭承襲了武安侯的爵位,在兵部的職方司任職,二房也就是顧文瀾,是嫡次子自己走的科考入仕,三房顧文希是庶出,沒有在朝中任職,負責打理侯府的庶務。
三房中唯他們二房是人口最簡單的,沒有侍妾之類的糟汙事,顧文瀾只與她有一兒一女,其他兩房的夫人哪個不羨慕她?
也就在女兒的功課上有些不甘,三房的羅氏可不就拿這個找她的不痛快。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對女兒真的是太放縱了,“都怪你平日裡對她寵得沒了邊。”
又是一記責怪落在了顧文瀾的身上。
顧文瀾也不腦,只盈盈笑望著陳氏,要說寵得沒邊,他還真排不上第一,修長的手自陳氏的手心揉捏向上攀,同陳氏咬著耳朵道:“嗯,都是我寵的,夫人教訓的是。”
熱氣呵在陳氏的耳畔,帶起一陣酥麻的癢意,她推著人往後掃視一眼:“阿月還睡著呢!”
“那回房。”
一場歡愉,陳氏香喘細細,烏髮灑落在淺色的枕衾上,映著堪比芙蓉的嬌靨,半點看不出已是三十餘的婦人,她不堪採折地闔著眼,被顧文瀾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背脊,溫存又繾綣。
顧文瀾也在這時候為女兒說上了幾句話:“阿月如今還小,上頭的楹姐兒比她大了兩歲,與她同歲的荷姐兒你也知道她的處境,就莫將她們放在一起比較了。”
陳氏呵呵笑了兩聲,她就知道這人要為女兒說話,撩了撩眼道:“怎麼,合著全府就我是那個逼迫女兒唸書的惡人?”
“你不是惡人,我才是惡人,”顧文瀾被她似嗔似怒的面容又撩起了意,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耳鬢廝磨:“我只是覺得你對阿月的教導得放緩著些,她出生時就月份不足,養了許久身子骨才趕上別人,性子也才活泛些,你這年來一拘著她,我看她蔫得跟個小老頭似的。”
“咱們的女兒,你難道就沒發現,心裡沒疼過?”
“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怎能不心疼她?可眼見著她一日日地大了,課業落族學的姑娘一大截,這都九歲了,過幾年如何考得上京中的女學?”陳氏說著語氣中都是擔憂。
這倒是個問題,他們這樣的人家,女子都是要入學的,還得入得與男子六學二館齊名的女學才算得上是好,顧文瀾思索了會道:“我看楹姐兒和荷姐兒都是有能耐的,自己考入女學不成問題,到時候我同大哥說一聲,將恩蔭的名額留給阿月。”
陳氏卻覺得不好:“這多丟人。”
她還是覺得等女兒病好了,慢慢地將課業補上來才好。
顧文瀾無奈地瞅了陳氏一眼,他女兒起初的性子,誰覺得丟人還真不好說,但他也不點破陳氏的那點愛比較的心,就著殷紅的唇咬了下去,免得她再說出些不中聽的話來。
*
病去如抽絲,顧清月養了幾日,慢慢從病中緩了過來。
但她仍舊是呆呆的模樣,她不過是在家中睡了一覺,重生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發生了她的身上,以為是夢中見到的年輕時父母竟也都是真實存在的。
她痛苦地將腦袋埋在枕下,能重新陪伴父母於情感上她自是樂意的,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