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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笑起來的樣子有些淘氣。“幸會了,由你開球吧!”
“不不不,還是女士優先。”吉比展現紳士風度。
雲兒沒有拒絕他的美意,在杆子前端的皮革處上“巧克”後,優雅地伏在球桌旁,開了第一球,接著仍是一個一個把球送進袋中。吉比發現自己和那位“歐吉桑”的命運沒有兩樣,仍是隻有在一旁乾瞪眼的分兒。
而含恨離去的韓伯爵,耿耿於懷的不是輸球,是被叫歐吉桑!他走到自助餐檯拿了杯酒喝,想著該找誰來替他復仇,好扳回面子……正走下階梯進入俱樂部的嚴斯默令他眼睛一亮。
韓伯爵放下酒杯,急急迎向他去。“斯默,斯默,你可來了,撞球你行不行?”
“當然。”嚴斯默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快,跟我走,你一定要贏,不然我面子全丟光了……”韓伯爵拉著他,一路走向撞球桌,撥開人群,一見那個搶他球杆的吉比也是一球都沒進,立刻大剌剌地把球杆從他手中搶了回來塞給嚴斯默,很臭屁地昭告眾人──
“真正的球王來了,你到邊邊去喘。”他回頭對嚴斯默咧開嘴笑,拍拍他厚實的肩,小聲地說:“全看你的了,替我殺個精光!我是說那些球,全殺到袋子裡,呵!”
雲兒正傾身撞擊最後一球,前一秒她唇上還掛著微笑,一抬眼見來者是嚴斯默,笑容隨即從她唇邊淡去,她站正了身子,有種想轉身就走的衝動,但場中人這麼多,她一走了之只會惹來無端的猜測,也不符合社交禮儀,她的內心陷入天人交戰。
嚴斯默注視著她眼中飄過的複雜情緒,夜裡的她比白天更媚惑動人,神秘的黑絲絨低胸禮服襯得她的肌膚皙柔如雪,如雲似緞的長髮柔順地飄逸在纖細的腰肢上,綻放著不可思議的光華。
如果,她是他的女人,他絕不許她穿得這麼暴露打撞球,太撩人了。
他也留意到她在見到他時神情突然變僵了,為何她在見到他時老是有不尋常的表現?
或者不尋常的人是他吧!他不該太注意她的任何表情,不該做任何猜想,更不該想再從她身上找到不可能的答案,她不過是個酷似愛人的女子而已,向她追問什麼再也無意義,畢竟他的雲兒已安詳地躺在他為她打造的寧靜園裡。
全是思念過甚惹禍吧!他不該來的。
“你先請。”他的話平淡得分辨不出語調和情緒。
“嗯。”面對他的凝視雲兒故意不以為然地一笑,其實她心很慌。
她傾身,輕彎下腰,球杆瞄準白球,發現自己的手指微顫,感覺他燙人的目光仍瞥著她,杆子一推球散開了,連續三顆球入袋,沒有失掉水準,但她難保下一球是否能順利,她繞到球桌的另一端,瞄準……卻失手了!
圍觀的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她的女伴們更是圍著她問:“怎麼會這樣?馨兒,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你已經連打三場了!”
“不礙事。”她故作輕鬆地說,退到一旁,女伴們也熱心地拉來椅子讓她休息,圍著她像是左右護法。
嚴斯默一開打就沒有停過,精準、穩定且快速地打完全域性。
“嘿!我就說吧,他是一流的球王。”第一個跑出來歡呼的是韓伯爵。
“勝不驕、敗不餒啊!又不是你贏,那麼得意。”
“對嘛,偶爾讓人一次是美德,這你都不懂。”女伴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挺身護航。
“是呵!”韓伯爵說得很酸,挨著嚴斯默低聲說:“這些女人真是張狂,得想想法子治治她們。”
“我沒興趣。”嚴斯默把球杆塞還給他,退出人群。
雲兒看著他離去,神情故作傲然,心卻感到沮喪,為什麼她覺得他的背影看上去好孤獨?她覺得他並不快樂,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內心的空虛寂寥……然而他是掌控全球百分之二十以上資金的資本家,家有嬌妻美眷,有什麼能令他悵然?
怪她太多愁善感了,她不能妄自以主觀意識去解讀他,在她離開他那一刻起,她就發現自己並不瞭解他,何況如今分別了六年,他們之間又多了六年的距離,一道道的藩籬,也像跨越不了的鴻溝……想著,她感到心酸酸的,隱隱泛疼……
“馨兒,你知道嗎?那個人是嚴氏的總裁,我哥和他有商業上的往來……聽我哥說他買了一座小島,島上有幢漂亮的房子,還有他妻子的墓園……可是很奇怪的是,沒人聽說過他有娶過老婆呢!”一名女伴神神秘秘地俯身,在雲兒耳邊小聲地說。
雲兒心頭震盪,抬眼看這位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