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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瞪了她一眼,“你管咱們是那一家的人?我們是等人的,等從那條路來的貴賓,你最好趕快離開。”
“貴賓?你們大戶人家的貴賓,一定特別尊貴了,怎麼能在路上等?少騙他,你這少年人不老實,騙我這個老太婆,會遭天打雷劈的。”她半真半假眯著老眼,怪腔怪調的嘲弄的口吻令人發噱。
即使她不眯著眼,對方也看不到她眼中的光芒,遮陽帽已掩蓋住她的面孔,只能看到佈滿皺紋的下頦。
“唷!你這個窮婆子,知道什麼人可以叫貴賓?別馬不知臉長找捱罵了。”村夫也出言諷刺。
“你也打腫臉充胖子自以為攀上貴賓,不是嗎?”她繼續試探,“貴賓是天上來的呢,還是皇城來的?”
“差不多,反正是金枝玉葉。”村夫信口說。
“我知道了,山東來的郡主。”
“咦?你這老婆子居然知道?”村夫吃了一驚臉色一變。
“我老婆子當然知道。”
“你……”
“我是那位三郡主的死對頭……”
好快,聲出人已跳入亭中,四個村夫只看到有物閃動,還來不及分辨是人是鬼,打擊已雷霆似的光臨,任何反應也來不及自救了。
四個人站在一起,都是僅會一些花拳繡腿,有幾斤蠻力的村中潑賴,哪禁得起超絕高手的驟然襲擊,快速的打擊記記致命,根本不知道如何被擊中的。
處理善後也快,片刻後,三具頸骨已斷的死屍被拖入林中掩藏,四匹馬弄斷韁繩馬轡,反手抽了一鞭趕入田野,滅跡的手法簡單迅速。
帶走了一個活口,離開道路。
四個村夫都是南蘇堡的人,乾坤一劍李坤堡主的幫閒打手。
老太婆比曹世奇早一個時辰進入無極縣城,在小街盡頭一家貧戶借宿,她的身份不配住在客棧,須用最少的錢照料自己和草驢,所以毫不引人注意。
曹世奇是大搖大擺進城住店的,並沒隱瞞身分。
在古老偏僻的城鎮,一個陌生的外地人,決難隱行蹤,不可能獲得隱密生存藏匿的空間。
他在城東大街的博陵老店投宿,天羅地網立即有效地收緊了。
店夥和僕婦,留意他的一舉一動。
傳來的訊息說他是一個極具危險性的人,因此沒沒有人敢妄動,監視的人手急劇增加,等候機會擒人。
博陵老店的所謂上房,其實是簡陋的單間客房而已,沒有內外間,洗漱都得使用公用的水井和廁所。房內僅一訂一桌,別無長物,一天的住宿費不足一百文制錢,小城鎮能有單間住宿,已經是上等旅舍了。
他就是上等旅客,黃昏時光在城中的大街走了一趟,略為了解當地環境,在食店晚膳,這才返店洗漱歇息,沒發生任何意外。
這裡距府城還在七十里外,他不需擔心三郡主帶了真定衛的官兵來對付他,太遠了。
唯一令他不安的事,是沿途問路所發生的情況可疑。
那些人騙他說趙州就在不遠處,事實上趙州還遠在數百里外,中間隔著無極、亳城、欒城三縣,這些人騙他目的何在?那些從村後離去的快馬錶示什麼意義?
如果他不見機早繞道走,按那些人的指示,由原路一直下去,毫無疑問將糊糊塗塗,一頭鑽進真定府,落入三郡主的掌心。
掌燈時分,他要店夥沏來一壺茶。菜油燈的光度有限,點了兩盞依然顯得幽暗。
再次仔細檢查門窗,安置了一些小巧的防險器物,這才放心地在燈下品茗。
回想在大道途中所發生的一切變故,他覺得這些官方的狗屁事,把他和一劍三奇這一類江湖人士牽扯在內,實在無此必要,毫無理由。
羅百戶那些人,是與三郡主敵對的一方。
那些向三郡主挑戰的大群刀客,似乎又不是羅百戶的人。各方面關係錯綜複雜,委實讓那些拒絕與官方沾上的單純江湖人,避之唯恐不及,怎敢挺身而出受任何一方利用?沒有把江湖人列為仇敵的必要呀!
理不出頭緒,他懶得深入探究,把煩惱的事丟開,思量南返後的打算。
這次他到京都,原因是受到朋友的委託,護送應開府(南京)兩家富戶的親友赴京省親,不用再送回原籍,順利地將人平安送抵京師,沒想到回程剛出都門不遠,便碰上了這種犯忌的倒楣事。
回南京之後,他打算歇息一段時日,前往石臼湖向師父請安,乘機參修大乘。
“如果我向師父說,又碰上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