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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那女生家是本地的。”許芝得意宣稱,“還有,今天我和飛飛一起跟蹤了那女生,是會計系的耶。”
“切,好無聊啊你們。”白欣雅也發話了。
“聽說江浩洋跟季雅婷分手了。你們沒看季大美人這幾天憔悴的啊。”許芝又說。
“江學長真是有本事啊,那天隔壁學姐跟我說,他上一任女朋友,是外語學院的院花呢。”
安若有幾分昏昏欲睡,插一句:“江浩洋這名字聽起來這麼熟……”
“沈安若,拜託,我們的學生會主席啊,迎新會那天是不是你睡著了……”孫冰冰有點抓狂了。
啊,安若想起來。剛才誰說什麼來著?季雅婷,原來那位學姐叫這個名字。
“江浩洋,三個字都帶水嗎?他莫非五行缺水,才取這個名字。”安若突發奇想。
沈安若沒想到那麼快便有機會直面傳說中的江浩洋學長。經濟院承辦了一項規模不小的活動,需要很多人手,大一新生最是踴躍,連極懶的白欣雅都報名志願者了。
沈安若不願湊熱鬧,看看名額已滿,樂得清閒。大好的週末早晨,舍友們要麼去幫忙,要麼出去玩,只有她安靜地在宿舍裡聽著音樂看小說,正看到精彩處,宿舍電話響了,孫冰冰哭腔哭調地求她立即去圖書館自修室最後排找一個她忘在那裡的綠色檔案袋給院學生會辦公室送去。“那份材料學辦九點要用的,學姐千叮萬囑過我。可我們馬上要出發了。拜託了,我愛你,掛了。”
安若看看錶已經八點四十,立即認命地衝到圖書館去,果然找到綠色檔案袋,想必孫冰冰和男朋友又一大早又跑這兒來吃早飯了。又跑到學辦,已是氣喘吁吁,還沒來得及開口,一位學姐已經一把將檔案拿走:“我的天,你總算送來了。不是說好要提前十分鐘送到的嗎?幾乎急死我。”
“對不起,我已經盡力地快了。”
學姐說:“咦,你是新生吧?”
“嗯。”
“唉,算了,下次別再忘了。”
沈安若正努力地調整呼吸,顧不上解釋。她剛才跑得太急,覺得口乾舌燥,呼吸困難。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句:“健忘,遲到,這跟新生非新生有什麼關係。”那聲音非常有磁性,語氣卻不冷不熱。安若一抬頭,便正對上了一張可稱之為英俊的臉。雖然如今長得不歪都可叫做“帥哥”,但可以用這個俗之又俗的“英俊”一詞來形容的男生,畢竟還是少數。安若正在心頭算計著給這男人的長相氣質以及表現打幾分,只聽學姐說:“浩洋,到時間了,咱們該走了。”她心頭一亮,啊,原來是他,不禁多看了幾眼。
江浩洋明明語氣冷淡,表情卻很柔和,非常具有欺騙性。“道貌岸然”這個詞在安若腦中輕輕浮起,打了個圈,安若努力把這個念頭壓下,卻忍不住彎起嘴角。
江浩洋斜靠在桌旁,微微側頭看她:“你怎麼沒帶工作證?”
“可我不是……”
學姐說:“走啦。”
江浩洋從抽屜裡抽出一張工作證遞給她:“戴好。你們那組人已經走了吧?跟我們一起走吧。”又往她手裡塞了一瓶礦泉水,“以後早起跑操,上個樓就喘成這樣?”
沈安若突然從心中鑽出小小的冒險念頭,對這次活動生出了前所未有的興趣,於是乖乖地跟在他們後面。
他們那次是到近郊的一家福利院去做社工。江浩洋在路上就發現了她誤打正著的冒名頂替,不過並沒說什麼,到了集合地後,把她扔到一個組裡就走了,後來沈安若發現那其實是工作最輕鬆的一個組。
直到晚上,沈安若想起江浩洋那彷彿很鎮定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變幻了好幾種顏色,仍然有著惡作劇得逞般的竊喜,彷彿替素不相識的女性同胞報了一點小仇。上鋪孫冰冰想是白天累了,早早躺在床上抱著小說看,想到了什麼,探出頭問:“安若,你今天怎麼也去了?”
“大概他們缺人手吧。”安若也覺得累,躺下看著雙層床的床頂,“唉,孫冰冰,我跟你說件事,你可千萬要冷靜,別跳到我床上來。”
孫冰冰十分配合:“哀家准許你說。”
“我今天是跟你心愛的江浩洋學長一起同行的,如果你自己去送檔案的話……”
“啊——”孫冰冰整個晚上就這樣不停地製造噪聲,一想起她的浩洋學長的名字,就痛心地驚聲尖叫。沈安若被吵到忍無可忍:“江浩洋到底有什麼好啊?”
“你這個得便宜賣乖的壞東西,我掐死你!江學長哪裡不好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