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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才被打臉得那麼慘。
單從條件上來說他們也算相配,可惜她只是個女配,註定要成為男女主虐戀路上的墊腳石。
顧驚安搖了搖頭,扶著樓梯扶手緩慢地往下挪動。
聽見腳步聲,靳澤回過頭。
女孩穿著一身寬鬆的肉粉色睡裙,睡裙長及膝蓋上部,露出纖細白皙的胳膊和小腿,只是右小腿上包裹著紗布,腳上踩著的那雙小兔子拖鞋是曾經和他買的所謂“情侶款”。
她看起來下樓梯應該不是那麼方便,他剛想過去幫她,卻在對上她眼神的那一刻止住了步子。
靳澤自然垂下的胳膊縮了縮,手指微曲。
她今天的眼神很不一樣,就算是之前的冷嘲熱諷瘋瘋癲癲,也不像今天這樣冷漠。
他甚至不能從她那張美麗張揚的臉蛋上看出一絲情緒波瀾,她看他的那種眼神,完完全全像個陌生人。
要是放在以前,只要兩個人同時出現在一個場合,她一定會欣喜萬分地奔向他,就算他很不耐煩,她也願意一直聽話乖巧地跟在他身後做小尾巴。
她會喊他“哥哥”。
但是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喊過他了。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是她讀了大學開始,對他的態度就完完全全像變了個人似的。
按理說他應該感到輕鬆才對。
但他搞不懂她什麼時候開始和周少欽關係那樣親近了。這兩人明明都是他眼皮子底下的人,怎麼就這樣悄無聲息毫無痕跡地聯絡到了一起。
靳澤盯著顧驚安的臉半晌,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冷漠安靜地站在一邊,看著她一瘸一拐地跳下了一階階樓梯。
“你在這兒傻站著幹什麼?怎麼也不扶一下安安?”
一道帶著明顯責備的聲音從客廳口傳來,是靳太太。
靳家就住在顧宅隔壁,聽說了顧驚安受傷這事,靳太太就帶著靳澤前來拜訪,還給顧驚安帶了禮物。
因為她提前和陸緣說過了要過來吃飯,所以陸緣和顧忱都提早趕了回來。
三位長輩本是聚在玄關處說說笑笑,卻在看到這一幕後不約而同地沉默了片刻,靳太太多少有點尷尬。
但長輩們都是世交,自然不會因為子輩的事情讓彼此的面子過不去,這事兒也就打馬虎過去了。
飯桌上,兩家長輩其樂融融,唯有挨著坐的顧驚安和靳澤一言不發。
靳澤在想什麼不知道,但顧驚安是專心致志地吃飯。
等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開口:“我有個事情要講。”
“什麼?”
“我要和靳澤解除婚約。”
飯桌上頓時鴉雀無聲。
靳澤捏著筷子的手指緊了緊,不可思議地望向身邊的顧驚安。
陸緣率先開了口:“其實這個事情的確是咱們這些做長輩們太草率了,現在這個時代早就不流行什麼包辦婚姻了,這些孩子們在上學的時候就自己談戀愛了。”
顧廷附和,無條件贊同:“老婆說得對。”
這種處境下,最尷尬的肯定是靳太太,她笑了笑,溫柔詢問:“安安,這種事情可是不能隨隨便便決定的。你以前不是最喜歡靳澤了嗎?怎麼……怎麼現在想解除婚約了呢?”
“是不是他欺負你了?安安,阿姨不知道昨天靳澤去了晚宴,他就是胡鬧,要是哪裡做得不好讓你生氣了,你別跟他一般見識。當然了,阿姨已經收拾過他了。”
顧驚安:“阿姨,什麼事兒都沒有,我就是突然不喜歡他了他也不喜歡我,與其這樣相看兩厭還不如早點結束。”
飯桌上再次陷入沉寂,大家顯然是沒想到她竟然說的如此直白。
靳太太還想再勸勸:“安安,阿姨沒有女兒,一直都是把你當自己女兒看的。你和靳澤兩個人青梅竹馬,怎麼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呢?”
她頓了頓,皺著眉望向自己多年來都引以為傲的兒子:“你說話,怎麼回事?是不是又惹安安不開心了?快給安安道歉。”
靳澤依舊是保持沉默。
顧驚安內心呵呵,小說裡的男主就是這樣不長嘴,否則也不會有和女主之間多年的虐戀。
靳太太有些急了,剛要教訓他,顧廷就出來緩和氣氛道:“這些事情講究的就是一個兩情相悅,一個人終究是辦不成兩個人的事兒。我覺得安安說得在理,不如早點解除婚約,放心吧靳澤媽媽,咱們倆家的關係也不會因為這一樁婚約鬧僵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