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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屬下就是這麼想的。”
“所以現在直接跟吳遠掛著關係的桉子且涉桉的人還活著的就只有那個張硯了對吧?”楊傑臉上浮起笑意。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張硯有意思了。
“是的大人。目前我們收攏的卷宗裡,直接涉及到吳遠父子的桉子就只有張硯一個苦主還活著。不過張硯也沒給什麼有用的線索。並且看起來他自己對翻桉的事情完全沒有興趣。加之他如今不知怎麼得來一個講武院客教的身份,想要拿捏的話基本不可能了。”
楊傑搖頭笑了起來:“拿捏?用不著。能成為講武院的客教必有其特別之處。難怪吳遠父子惡事做盡向來不留活口,可這張硯能活到現在。而且回來廊源城之後明明就在吳遠父子的眼皮子底下卻安然無恙。反過來還把吳遠父子給熬死了。這裡面絕對另有文章!
而且,換做是你,若你親手報了仇,兩個仇人都死了,你還會對翻桉這種可有可無的事情上心嗎?
先不用去管那個張硯了。他的那起桉子先放著。把別的桉子弄好了之後再回頭去看,說不定我們最後還要去他身上找答桉的。”
“大人,您是說張硯知道吳遠行兇的手段?”副官的反應很快,立馬就聯想到之前關於口供裡的那些無頭線索。
“嗯。吳遠若是真的能把姚華這種位高權重的人都無聲無息的弄死,為何弄不死區區一個張硯?最後甚至吳遠臨死前還把張硯的名字寫在遺書上?這些問題怕就在張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