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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莊有新訊息嗎?”華珠又問。
廖子承眸子裡浮現起一絲亮色:“另一份地圖有了眉目,應該很快就能拿到了。”
這是已經接觸那個人了?華珠眨了眨眼,問:“誰的?苗族巫女的?”
廖子承搖了搖頭:“不是。”語氣有些淡,又迫不及待地翻了一頁書。
華珠識趣地沒再多問了。
這一路,他沒像以往那樣拉著她的手。
華珠有些失落。
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搭在軟枕上,像一塊完美的玉雕,華珠就想把自己的小手塞進去。因為華珠很羞憤地發現,她喜歡和他牽手的感覺。
兩刻鐘的車程如白駒過隙,二進門到了,華珠跳下馬車,廖子承緊追其後。
二人又開始在外院漫無目的地閒逛了起來,但眼下是白天,不比上回黑燈瞎火,兩個人都逛得不大自在。
特別是有丫鬟經過時,二人會不約而同地分開間距。
以前在一起查案,碰到的人多的去了,華珠從未覺得不妥。現在,卻心虛得不想叫人瞧見。
“三斤果子啊,別忘了!四奶奶晚上要熬湯用的,待會兒送清荷院,我就不去取了,你自己記得!”
是銀杏的聲音。
想起年絳珠總逼問她與廖子承的情景,華珠幾乎是想也沒想便拉著廖子承躲到了假山後。
銀杏提著裝了食用香料的籃子從小路上經過,邊走還邊嘀咕:“越來越懶,什麼都叫我們去拿,白領了工錢不幹事兒!”
腳步聲與嘀咕聲越來越遠,估摸著人走得差不多了,華珠的喉頭滑動了一下,鬆開拽緊他胳膊的手:“好了,沒人了。”
話落,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被他摟緊了腰身。
華珠一驚:“你幹什麼?”
廖子承抬起右手,冰涼的指尖自她臉頰緩緩撫過,把玩了一下她精緻的下顎,又握住她纖細的雪頸:“幹你想讓我乾的事。”
他的撫摸令華珠的整個人都僵住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想讓你幹什麼了?”
廖子承眸色一深,唇角微微勾起:“你把我拽進這麼隱蔽的地方,又突然跟我講,沒人了。多麼明顯的暗示,嗯?”
沙啞的嗓音響在華珠耳畔,像低低的喘息,帶著某種隱忍。
華珠的心又被撩撥了一下:“我們……”
話未說完,他加大了摟著她的力度,爾後微偏著腦袋,緩緩地朝她靠了過來。
華珠的睫羽輕輕一顫,呼吸急促了起來。
緊接著,他的鼻子碰到了她鼻尖。
溫熱的呼吸,帶著獨屬於他的男子氣息和蘭香,在離華珠唇瓣不足一寸的地方堪堪停住,華珠能感受到他唇上的熱度,正透過空氣,一點點熾烤著她的。
華珠顫抖著睫羽,慢慢閉上了眼睛。
隨即,她聽到了他粗重的喘息。
“華珠!”
旖旎的氣氛戛然而止,華珠如同被澆了盆涼水,睜眼,一把推開了眸光深邃的廖子承。
“華珠!”年絳珠又叫了一遍,“躲哪兒去了?銀杏說看見你和廖提督在這兒逛園子的!”
華珠扶額,原來銀杏一早看見了,虧她還躲。
廖子承眼底的熱意已經褪去,又恢復了荒原一般的淡漠。
二人一前一後走出假山,看到了笑容滿面的年絳珠。但她的笑,充滿了不懷好意。
她彷彿不清楚二人躲在假山後做了什麼,只笑眯眯地將華珠拉到自己身側,並看向廖子承說道:“多謝提督大人送我們華珠回府,也多謝提督大人替吳秀梅洗脫了冤屈,下次喝喜酒一定請你!”
“誰的喜酒?”華珠疑惑地問,總不會叫廖子承跑到京城喝顏嫿與餘斌的喜酒吧?何況今日在公堂上,餘斌把顏寬氣得夠嗆,這頓喜酒有沒有還兩說。
年絳珠點了點華珠腦門兒,嗔笑道:“你的呀,傻瓜!上回你不是讓父親趕緊給你定一門親事,物件如何不挑剔的嗎?人家特地從福建趕過來看你了!”
華珠的頭皮一麻,什麼叫她讓父親趕緊給她定一門親事?她有這麼說嗎?不是年絳珠一個勁兒地催,還拿年麗珠與年希珠的婚事逼她,說她不嫁,另外兩個也嫁不得,她才堪堪點了頭嗎?年絳珠顛倒黑白的本事,不比餘斌的差。
廖子承冷冷地看著華珠,看得華珠頭皮一陣接一陣的發麻。
年絳珠卻是大大方方地笑道:“提督大人,你是顏博的朋友,也是華珠曾經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