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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風,又左手一翻,從懷中掏出一枚暗器。
小少年運足內力,將暗器射向了流風。
流風一個旋轉避過對方的攻擊,爾後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點了對方的大穴!
小少年無法動彈了,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定在那裡。
流風想起那枚閃動著黑光的暗器,黑寶石般璀璨的眸子微微一眯,將手伸進了對方懷裡。
小少年勃然變色:“啊——流氓!你這個流氓!”
唔?好軟哦。
流風摸了摸,又捏了捏。
然後另一隻手摸上自己的胸膛,咦?為什麼沒有這麼舒服?
小少年惱羞成怒,眼淚都飈出來了:“禽獸!你給我滾開!拿開你的髒手!不然我剁了它!師父救我——”
後方銀光一閃,一道凜冽的劍氣挾裹著森冷的寒意,朝著流風的命門直直撲來。
流風太沉迷於自己新發現的小玩具了,捏捏摸摸得不亦樂乎,直到劍氣逼近周身時他才陡然警覺,腳跟猛踏,借力一躍,退到了數步之外,但胳膊依然被傷到,嫣紅的血流了下來。
流風大怒,轉身欲還擊,卻一運力便渾身一軟,朝著地面栽了下去。
那劍沒有因為流風的倒下而停止。
眼看著流風即將喪命在這名黑衣人手中,廖子承跳下馬車,奔向流風將他護在了懷裡。
黑衣人犀利的眼眸一緊,眸光顫了顫,隨即強行撤回力道,卻被內勁反噬,筋脈猛地一痛,自半空跌了下來。
廖子承看了沒看對方一眼,只躬身抱起流風,回了馬車。
七寶二話不說,像見了鬼似的大力揮動馬鞭,驅車離開了。
能把流風傷到的人,不是鬼又是什麼?
黑衣人解開了小少年,現在應該說少女了,黑衣人解開了她的穴道,少女忙整理好衣襟,一邊潸然淚下,一邊咬牙痛罵:“別落在我手上,不然我一定殺了他!”
黑衣人捂住胸口,盯著逐漸消失在街道盡頭的馬車,眸色深邃。
少女的目光落在對方身上,微微一驚,哽咽道:“師父你沒事吧?”
“沒事。”
寧願自己遭內力反噬也不要傷害對方,他到底是師父的什麼人?少女幽怨地嘟了嘟嘴兒:“師父,你不該手下留情的,就該一劍劈死他!你大老遠的從京城趕來,幫他搞定餘斌,他呀,狼心狗肺、沒心沒肺!”
餘斌是她師父搞定的嗎?當然不是,可在她的觀念裡,是也是,不是也是,反正師父最大。
見師父不說話,少女又道:“要不要追上去?”
黑衣人擺了擺手:“不用了。”
少女皺眉:“他好像不願意跟我們走誒。”
“哼。”黑衣人穩操勝券地笑了笑,“我有的法子是讓他回京!”
*
華珠送吳秀梅回了提督府,走在開滿月季的小路上。華珠扯了扯被月季勾住的裙裾,對吳秀梅輕聲說道:“你不要在提督府做事了。”
吳秀梅有些難為情地笑了笑:“好,我明天就不做了。”今兒的一切像做夢一樣,她不僅成功告倒了盧高,還得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外甥女兒。其實她與盧高的夫妻關係名存實亡,華珠不必對她如此的。華珠這麼好、這麼尊貴,要是讓人知道她有個給人做廚娘的親戚,一定會笑話她。
華珠一看她表情便知她誤會她的意思了,就解釋道:“我想給你在外頭置個院子,讓你好生享幾天清福。”
吳秀梅不好意思了,低下頭囁嚅道:“莊稼人,幹活兒幹習慣了,閒下來反倒不自在。我現在身子骨硬朗,做得動。等我老得動不了了,再來找麻煩你。”
華珠見她委婉地拒絕了華自己的好意,也不急於一時,就點了點頭:“你先在提督府住一晚,我明天打點一下過來接你。”
“這次真的多虧了你和提督大人,要不是你們急中生智,我輸定了。”她是鄉巴佬,權謀術數之類的不大明白,但也看得出明明快要輸掉的情況下,華珠找來了晴兒。至於投票環節,她沒瞧出啥子貓膩,但餘斌吐了血,應該是氣得不輕,“晴兒今天幫我作證,會不會惹上什麼麻煩?她找了個好歸宿,我想,富兒在天有靈的話也不希望我破壞她的幸福。”
華珠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
送吳秀梅回了流音閣,又略坐了一會兒,華珠起身告辭。
坐上馬車後,車伕問:“表小姐,咱們回府嗎?”
華珠早飯吃的不多,又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