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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公平公正的審判呢?”
“哎喲,我聽說年小姐每天一碗血燕,都能吃掉我們一年的口糧!顏府啊,對年小姐真的很好!”
“每次顏四爺出去查案,都會帶著年小姐一起的!”
“上回顏府三奶奶被赤焰的鬼魂劫走,顏大人連自己兒子都沒帶,只帶年小姐查案,他很器重年小姐啊……”
“顏大人的票做不得數吧?”
……
百姓們開始交頭接耳了起來。
顏寬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我之前又不知道華珠與盧高的關係!”這人真是他的女婿嗎?誰給找的親事?氣死他了喂!
“什麼?你會不知道?我告訴過你的啊!”盧高瞪大眼睛,信口雌黃,“你……還說一定會保證我勝訴的!”
“你……”顏寬的呼吸一頓,肺都要氣炸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他幾時跟盧高單獨會過面?
“顏大人,我們都是華珠的舅舅,你不會真看著我蒙受不白之冤吧!你……你不能這樣啊……”盧高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顏寬快要氣瘋了:“我……我……我的票作廢!”
華珠冷冷地睨了餘斌一眼,他怕是早就知道盧高與她的關係,卻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等到審判官全都投票了再說,真是為了勝訴,無所不用其極!
廖子承拍了拍驚堂木,堂內堂外恢復寧靜,他緩緩地眨了眨眼,又道:“那就我們四人進行裁奪。”
“慢!”餘斌再次打斷了廖子承,“我有幾句話想問吳秀梅,是關於除夕之夜,年小姐的具體行蹤,它與本案有重大關聯。”
廖子承捏了捏驚堂木,指節泛出一抹白色。
餘斌看在眼裡喜在心裡,有本事你就准許我問,一旦年華珠與你私會到深夜的訊息傳出去,她的名節將毀得乾乾淨淨。
果然,廖子承握了握拳,面不改色道:“它與本案無關。”
頓了頓,又道,“盧高是我的直系下屬,素來與我關係親厚,為避嫌,我的票作廢。”
華珠捏了捏眉心,既然餘斌想法子廢掉廖子承與顏寬的票,勢必也已經弄到了王慶與李致遠的票。
所謂的辯論,只是做給老百姓看的,原來餘斌一早就設了一個更大的局。一官審案突然變成五官,還是由聖上親自下旨。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一切都是餘斌的手筆,畢竟一個侯府嫡子還沒這麼大能耐說服聖上,可餘斌絕對插了一腳。
這個渾身毒毛的笑面虎!
餘斌看著華珠滿眼的冷意,明白她已想到了他的一部分算計,沒錯,是他設了這個局,是他誘導整件事按照他的想法水到渠成。但絕非李致遠與王慶想的那樣,他也弄到了屏風後的那張票。
實際上,那張票絕不可能屬於他,也不可能被他威逼利誘便能輕易左右。
所以,他才要廢掉廖子承與顏寬的票,這樣,即便那人投了,也只能以一比二落敗。
這才是他的必勝法!
廖子承嘆了口氣,很認真、很無辜地說道:“王大人、李大人,現在只有你們三人的票有效,請出示御賜木牌。”
王慶與李致遠的整個人都不好了,握著木牌的手微微顫抖。
“這木牌是御賜的,你們不會弄壞了吧?”廖子承淡淡說完,驚堂木一拍,厲聲道,“交上來!”
二人硬著頭皮把牌子交了出去。
餘斌瞧著二人這般神色,心中湧上一層怪異。
廖子承將三塊木牌一一翻開,並豎起來展示給了眾人。
結果依次是:盧、吳、吳。
一比二,盧高敗訴!
餘斌一個踉蹌,沒穩住身形,撞在了衙役手中的木棍上,額頭頓時腫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呢?
該投盧高的王慶和李致遠投了吳秀梅,而本來以為要投吳秀梅的卻給了盧高一票!
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王慶和李致遠……不想要皇后之位了?
他們兩個哪裡是不想要皇后之位了?他們是被廖子承給耍了啊!廖子承忽悠他們餘斌想要把四人的票弄成二比二,讓屏風後的人做真正有效的宣判。可惜廖子承那時已經和顏寬投了盧高,無法,他們倆只能改寫吳秀梅。他們想著,反正公主的原話是叫他們保證盧高得到兩張票嘛,又沒說非得是誰的兩張票!
李致遠和王慶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現在改口說自己寫錯了,誰又信呢?一個寫錯倒也罷了,難不成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