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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年府,得到訊息,廖子承去琅琊了。怕她遭遇不測,特將流風留下來,入住外院保護她。流風是小孩子心性,大夫人與年政遠沒說什麼,只叫下人把嘴巴子閉嚴實了。
但華珠依然不高興,習慣了她一說想他,他便會出現在身後,突然之間去了琅琊,落差好大。尤其看見流風,觸景傷情,華珠每天都活在煎熬當中,真懷疑他是故意的。
五月中,王帝師與染千樺上門納徵,同來納徵的還有顧家的大公子。
由於廖子承死活不肯承認與染家的關係,染千樺帶來的一百六十擔聘禮年家不敢收,只收了王帝師抬來的,也是一百六十擔。
染千樺尷尬地坐在花廳,大夫人與王帝師也很尷尬,誰能料到廖子承對染家的意見如此之大?好就好在,廖子承雖絕情,染老夫人卻十成十地熱心。如此,巴結染家還是有望,大夫人又把心揣回了肚子。
王帝師身形削瘦,留了一簇長長的小鬍子,不穿朝服時看起來像個仙風道骨的高人。他捋了捋鬍子,面色慈祥地說道:“軍中要務纏身,子承不得已回了琅琊,但子承一定會及時趕回來大婚的,年夫人請放心。”
帝師是誰呀?是聖上的老師,得他親自上門納徵,大夫人覺得臉上光彩極了,哪兒敢不信他的話?大夫人燦燦一笑:“我是看著子承長大的,他從不食言,我省得。”
王帝師彷彿不清楚年家曾經退過廖子承的事,笑得非常滿意。
幾人略坐了一會兒,房媽媽來報,顧家的人抬著聘禮上門了,顧大爺正在往花廳這兒趕。
恰好此時,華珠擰著一袋子花瓣進來了,卻原來是大夫人叫她見見王帝師,婚後要入住帝師府的,省得屆時生分。
在琅琊,華珠便聽聞了王帝師的大名,還與廖子承一塊兒查了王帝師失蹤一案,只是未能有幸與他見面。
華珠看向紅木冒椅上一名年過五旬、身形消瘦、精神奕奕、有幾縷灰髮、一笑起來和藹慈祥的男子,稍稍愣了愣,與想象中的不符嘛,帝師帝師,不都該是像廖子承那樣高冷的嗎?怎麼好像比染老夫人更平易近人?
“這孩子,白誇你平日裡機靈,待著幹什麼?”大夫人笑著嗔了一句,語氣低沉,眼底卻滿是寵溺。
華珠笑了笑:“華珠給帝師請安。”
王帝師捋了捋鬍子,笑得眉眼彎彎:“快別多禮。”
華珠又對染千樺行了一禮:“染將軍。”
染千樺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似乎不怎麼喜歡這樣的稱呼。
大夫人眼神一閃,拉過華珠的小手,笑道:“傻孩子,要改口叫表姐了。”
“哦。”華珠抿唇一笑,能跟著廖子承的身份喊一聲表姐,瞬間有了廖夫人的光環,“表姐。”
染千樺的唇角勾了勾,笑意,似有還無。
門口的男子跨入房中時正好瞧見染千樺萬年不變的冰塊臉上浮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如一束明媚的春陽瞬間衝透了濃厚霧霾,令人的眼睛為之一亮。
“千樺。”他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她名字。
眾人抬頭,望向與翡翠一道入門的男子。男子年紀約莫二十七八,一襲月牙白雲紋錦服,腰束玉帶,頭簪玉冠,五官剛毅俊朗,氣度儒雅溫潤,又隱約透出一股有別於官宦子弟的灑脫隨和。
但最吸引人的是他那雙溫泉般迷人的眼睛,看著你時能讓你渾身都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
染千樺的表情僵了僵,萬年不變的冰塊臉剛剛才有了一絲笑意,眼下便轉成了一絲怒意。
她站起身,淡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大夫人一愣,咦?什麼情況?
若說大夫人是疑惑,華珠便是目瞪口呆了,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不是顧緒陽,又是誰?
染千樺與顧緒陽擦肩而過時,顧緒陽一把握住了她胳膊:“千樺。”
染千樺衣袖一股,一道內勁震開了他的手,隨即直衝衝地出了房間。
“抱歉,我馬上就來。”顧緒陽朝大夫人打了個招呼,便追上了染千樺,“千樺!千樺,你等等!”
染千樺加快了步子,若非怕嚇著年府的人,她估計要使用輕功了。染千樺停下步子,抬起右手,要去拔左腰的佩劍。顧緒陽趁機追上她,扣住她僵在半空的手,說道:“千樺,別躲著我。”
華珠行至門邊,一邊摸著門,一邊探出小腦袋張望,看二人一個追一個逃的樣子,似乎一早便認識了。而且顧緒陽叫染將軍“千樺”,唔,很熟悉?
華珠又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