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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房媽媽如實說道:“一位是刑部尚書家的嫡三子,一位是染家的庶次子。誰配誰,夫人尚在考慮當中。”
論門第,染家居高;論正統,嫡子更好。爭哪一門親事,她得好生掂量掂量。
梅姨娘慢悠悠地笑了:“媽媽覺得哪個更好呢?”
房媽媽揚著帕子道:“夫人決定的女婿,自然都是頂好的。刑部尚書家的公子是老爺親自相看的,最初打算給二小姐,可姨娘也看見了,二小姐深受提督大人愛重,二人不久便能定了。其實,染家的公子也挺好,原本是咱們二小姐救了染老夫人一命,染老夫人為表感激才願與年府結親。奴婢猜呀,一開始,染老夫人也是想訂二小姐。”
梅姨娘的嘴角抽了抽,敢情這兩門親事都是年華珠挑剩了不要,才扔給三小姐與五小姐的。是不是萬一年華珠與廖子承成不了親,隨便動動手指,便能搶走任何一個她想要的男人?
同樣是庶女,一個還沒有孃親,怎麼事事都比另外兩個強一頭?
*
那日,眾人都看見廖子承與華珠去了大夫人的正院,廖子承在裡面呆了半個時辰方才離開,眾人不清楚他與大夫人說了什麼,可自從那日之後,府裡來了好幾名繡娘,專門為華珠定製衣裳。華珠不被允許出門,除了自己的院子和正院,連後花園都不準去。眾人還發現,大夫人與老爺似乎比往常高興了,連下人的份例銀子都往上連漲了兩級。
穎蘿被惡靈所害的訊息不脛而走,接下來的幾天,百姓人人自危,談起天師色變,唯恐一不小心被她詛咒。同時,她的信徒大批次地增多了起來。只要得了她庇佑,便不怕被詛咒了。
染千樺將此案上報刑部,刑部又交給了年政遠處理。這是年政遠來京城的第一樁案子,又關於第一神將染千樺,年政遠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要大展拳腳!
結果查案的第一天便碰了一鼻子灰。
按照慣例,他除了驗屍、勘察現場,還得審問所有與案件有關或出現在案發現場的人。
公主與染將軍不合,她完全有理由殺了染將軍的徒弟洩憤。而陳軒作為公主的駙馬,也不能排除助紂為虐的可能。年政遠秉著為公主、駙馬洗脫嫌疑的初衷,大步流星地來到了公主府。
稟明來意後,侍衛卻連大門都不許他進。
公主的意思很簡單,你查案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兇手,你找我也沒用。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別打擾我和駙馬的雅興。
在地方做官時,他就是老大,想審問誰審問誰,到了京城才發現,碰上厲害角色,刑官兒不過是個詞。
年政遠灰頭土臉地走了,接下來打算去審問女道士。惹不起公主駙馬,區區一個妖言惑眾的道士他總還是搞的定的吧。
這麼想著,年政遠叫工部連夜修復了索橋。可到了天師雅居一看,沒人?再一打聽,被公主請回府邸做上賓了。
年政遠要求審問她,公主放話:“天師正在設壇做法,等天師得空了再說。”
得空得空,誰曉得天師什麼時候得空?
年政遠感覺公主似乎有意爭對他,他好歹是吏部侍郎呢,總得請他入府坐坐吧,怎生讓他在大門口等天師出來?
年政遠皺眉,京官兒不好當。
尤其沒有後臺的京官兒,太不好當了!
“讓一讓,讓一讓啊!”身後,一行侍衛抬了一副擔架出來,他們全都用布蒙著口鼻,擔架上抬著一名面部與脖子長滿紅點的侍衛。
年政遠挑著讓開,問向其中一名侍衛:“出什麼事兒了?”
侍衛嘆了口氣:“天花啊!嘖嘖,已經是第三個了,千萬別搞得別跟上次一樣。”
年政遠知道天花,一種傳染性極強的病,盧姨娘當年便是得天花死的,華珠也得了,不過華珠命大熬了過來。
年政遠慌忙讓開,天花這種病得過一次便能終身免疫,但他沒得過,萬一被傳染就不妙了。
想了想,年政遠決定改日再來。臨走時,他又問了侍衛一句:“天師做法要做到哪一天?街上的攤子她還擺不擺了?”
侍衛嘲諷地笑了笑:“還擺攤?公主府的事兒夠她忙老一陣子了!”
“公主府有什麼事兒?”年政遠又問。
侍衛不肯說。
年政遠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塞進了他懷裡,又再掏出幾錠銀子塞給了另外三名侍衛。大家相視而笑,表情釋然。
這名侍衛就道:“不瞞侍郎大人,公主和駙馬被詛咒了!正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