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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寬沒往心裡去,封氏又說,冷柔在路上碰到了落花洞女,被詛咒會有血光之災。而顏澈在出徵前,也被落花洞女詛咒過,顏澈不信,毅然去了,結果出事了。顏寬本來也不大信,可是見封氏嚇成這樣,便腦海中靈光一閃,既然大家都相信詛咒,為什麼他不乾脆利用詛咒?這樣,他就能替顏澈報仇,也不用擔心會被官府抓住。畢竟,靈異案件,官府是承認的。
這一切,看起來,似乎真的只是巧合,可隨著事態的發展,埋葬在深處的真相浮出水面,才驚覺,不管是顏寬的復仇也好,燕王的篡位也罷,都是被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暗中推波助瀾。
這雙手,賦予了他們打垮太子的機會,也賦予了他們毀滅太子的靈感。
這雙手,來自冷柔。
“顏澈為了你出征,我知道他會很危險,我不擔心他殺不光海盜,我只怕有人在他背後放冷箭。所以,我讓落花洞女詛咒他,希望借這個詛咒令他萌生退意。可是……他那樣的義無反顧!”講到這裡,冷柔的笑容終於被痛苦的神色取代,“我求他!我跪下來求他別走!廖子承你明白嗎?我才是他妻子!但他為了一個男人豁出生死!你叫我如何不恨你?”
廖子承沉默。
冷柔抹了眼淚,拿出一張有了許多念頭的小像,苦澀一笑:“你瞧,他畫的多好,跟你九分神似了。”
廖子承的眸光動了一下。
冷柔捂住嘴,淚水再次掉了下來:“他死在海上,死之前把柳昭昭的梅莊地圖寄給王三爺了,還有一份信,信上寫明瞭誰是兇手。我想,我不能讓兇手好過。我要讓吳旭平、楊忠、陳漢、劉長隆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我讓人剖開他們的胸膛,讓他們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取出內臟,我告訴他們,這是你們謀害我丈夫的代價。他們哭著求我,說再也不敢了。可是我問他們,我丈夫被你們活活燒死時有沒有請你們放過他?他們全都不說話了。
當然,我的目的並不在於詛咒明德太后,所以五行陣沒必要真的應驗。第五名受害者,我選了顏博。這樣,就能讓顏家成為受害者,從而沒人懷疑到顏家的頭上,我,自然也不在官府的懷疑範圍內了。”
“為什麼要給顏博紋身?”廖子承打斷她,問。
冷柔眼神一閃,說道:“紋身罷了,又沒有傷害他。不紋身,這種效果就不逼真了,不是嗎?”
廖子承凝了凝眸:“按照五行神獸的規律來看,你應該給顏博紋上黃龍,但你紋了一個長條。而且前四名受害者是刺青紋身,顏博是鴿子血紋身。由此可見,顏博的紋身,不是你乾的。”
冷柔垂眸,微微一笑:“信不信由你,你還想聽我把我的故事說完嗎?想聽的話不要岔開話題。”
廖子承望向了旁處。
冷柔又道:“我弄出滿月案,成功引來太子,也引來了燕王,只不過燕王躲在暗處,只悄悄地與父親接洽。十二月八號那天,母親帶幾個孩子去寺廟上香,我也去了。半路,我讓提前做好準備的落花洞女衝出來,詛咒我有血光之災。我希望,把大家帶到迷信的區域,可我明白,一個落花洞女的詛咒不足以引起大家的重視。於是,我又給籤文動了手腳。保證母親抽到‘福禍雙至、興亡旦夕’的籤文。母親迷信,兩件事加起來,她一定會深感不安,會告訴父親。然後我,主動找到父親,與他談了失蹤的把戲。一個是古井失蹤、一個是牢籠失蹤、一個是火焰失蹤。他聽後大為受用,幾乎是水到渠成,跟燕王一起敲定了謀害太子的方案。後面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
廖子承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看著她道:“太子被擄走那晚,被淑雲施展了意識之術。淑雲,其實是你的傀儡?”
冷柔的睫羽輕輕一顫,涼薄地笑了:“淑雲那三腳貓的功夫,一個晚上怎麼足夠把赫連笙弄成那樣?”
“所以,是你親自上陣的了,難怪你要在第一輪就消失。”廖子承說道,“不是為了撇清顏家的嫌疑,而是想要躲避眾人的視線,在第三輪消失後等待赫連笙的落網。”
冷柔慢悠悠地笑著。
廖子承看著這張美得勾人心魄的臉,怪道人都說美人蛇蠍,果真不假:“苗族巫女,你藏的真深!”
冷柔仰頭,望著星空,燦燦一笑:“七年前我給你下毒的時候,你就該有所警覺了,尊敬的提督大人。”
“你才是真正的落花洞女,在等待天神迎娶你的途中,不小心愛上了顏澈。”廖子承說完,冷柔臉色就是一變,廖子承搖了搖頭,“製造一個又一個傀儡,你累不累?”
冷柔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