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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一隻把自個爪子牙齒全部藏起來的。蕭妙音在心裡加了一句。
拓跋演那一副溫情的外表實在是太有欺騙性了,莫那縷覺得自己大事可圖和拓跋演那人畜無害的作風有莫大的關係。誰知道失敗之後,往昔那些所謂情分在皇帝面前甚麼都算不上。
“……”拓跋演聽了蕭妙音的話,挑了挑眉毛,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太滿意,似乎是期望從她口裡聽到別的。
蕭妙音這會是懶得再和拓跋演說了,她手邊還有一堆從宮裡送來的,關於這次蠶禮的一些事項。
說起來兩個人都不輕鬆,都忙的嘴裡頭都快要起泡了,這般說幾句打情罵俏的話,還是抽了空出來的,正常情況應該兩人守著自己身邊身邊的那一堆文書各自忙各自的。
拓跋演見著蕭妙音又去看宮裡的那些文書,而且擺明不打算搭理他了,他坐在那裡頓時覺得一有一種詭異的被丟在一邊的感覺。
自從大權在握之後,他還是少有這種感覺了。他轉過頭去,將一旁的文書拿過來。
帝后回宮的訊息很快就送回了宮裡,回宮的那一日,皇太子迎接。
爺孃不在的這段時間,他的確是要比過去懂事了許多,以前都有母親護著他,不管他有甚麼都可以跑到千秋殿去,找母親要抱抱要安慰,可是爺孃不在。內外的事幾乎都指望他一個人,還有一個小小的阿妹還要照顧。阿鸞在淡淡的憂傷中,成長的格外快。
他見到帝后鑾駕進了宮城,眼裡起了一陣酸澀,他等這會都等了好久了!
等到天子和皇后進了大殿,他進去,對著座上就拜。
蕭妙音瞧著阿鸞跪下來對著自己拜來拜去的,牙根就一陣痠軟。她以前沒怎麼拜過人,她幾歲就入了宮,做了拓跋演的職業小夥伴,姑媽見得少,蕭斌也見的少。所以她還真的沒怎麼拜過人。拜的最多的,恐怕就是當年做貴人和封皇后那段時間,還是對著宗廟拜來拜去的。
“起來吧。”蕭妙音朗聲道。
殿內原本就剩下了一家人,這會拓跋演都命人將女兒抱來,福娘這段時間胖了不少,越發的重,她已經有一段時間見不到拓跋演,完全記不得他是誰了。不過被他抱著也沒哭,只是咬著手指瞅著他。
拓跋演倒是好心情,抱著女兒教她叫“阿爺”。
福娘伸出胖胖的手來,要給好吃的才能叫。
阿鸞見著阿爺已經被妹妹佔了,他立刻就衝蕭妙音跑過去,一頭就扎進她懷裡蹭來蹭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蕭妙音抱著兒子好笑的很,不過就是一段時間沒見,阿鸞倒是好像整整幾年沒見過她了。就差沒打滾了。
蕭妙音那邊在做孝爹的拓跋演,頓時心下湧上一種相當詭異的感覺。
福娘已經能夠模模糊糊的叫出字眼了,她膽氣十足的指揮拓跋演,“甜的,甜的!”一邊說一邊手指指著那邊的乳餅。
蕭妙音轉過頭來看著兒子那雙和小狗一樣溼漉漉的眼睛,頓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女兒如此霸氣,兒子卻這麼萌。
話說能不能中和一下?
福娘顯然就是個霸氣的性子,一雙胖腳踹在拓跋演身上那是相當的用力。拓跋演也沒見著生氣,他拿過熱氣騰騰該他的乳餅,仔細的掰開來,小塊小塊的餵給她吃。
福娘張口把他的手指也咬了。小孩子長牙,牙根癢的很,瞧著甚麼就想抓過來咬一咬磨磨牙。
拓跋演被她這麼一咬,完全不生氣,樂呵呵的。
那邊母子看見,阿鸞果斷的趴在母親懷裡,仰著頭。蕭妙音只得拿起一塊乳餅給塞到他口裡去。
阿鸞肚子也不餓,不過看著妹妹被阿爺那麼寵著,不禁有些眼熱。阿爺還沒有對他那樣過呢。
幸好他還有阿孃疼他。阿鸞想著就要抱緊了蕭妙音的腰。
洛陽的寒冷在仲春之後終於過去,積雪消融,草地上也露出春意的綠色來。
每逢這個時候,朝廷都要挑選一個好時辰,皇帝去農耕,皇后去養蠶。原先北朝也不興這一套,畢竟一開始都是在馬上討生活,並不是漢人這般靠田耕過日子。不過自從漢化改革之後,風水輪流轉,鮮卑人也穿上了改良之後的漢服,大著舌頭說漢化,皇帝自然也要和以前的漢家天子一樣,進行春祭。
天子的田地都是事先挑選好的,平常平不需要皇帝來耕種,真的讓皇帝來耕田,那簡直沒法看。皇后的養蠶也是一樣,養蠶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