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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爬上來了一個人。
卻是那胡儼從內牆裡架著梯子冒出了腦袋,胡儼道:“張安世……”
張安世一見到胡儼,立即行禮道:“見過恩師,恩師,這門咋壞了?”
胡儼此時是氣的七竅生煙,憤怒地抓著自己的鬍子,只道:“你們不要進來。”
張安世有點懵,學生逃課的事,他見的多了,老師幹這缺德事的,他倒沒聽說過。
張安世道:“恩師這是何意?”
何意?
胡儼心裡冷笑,你們在外頭乾的事,老夫會不知道?老夫才過了幾天的好日子,你們又來禍害?
當然,這種理由是不能講的,胡儼便道:“沒什麼意思,你們回家吧。”
張安世就很是為難地道“可是恩師……陛下說啦,教我們來讀書,非要我們在恩師這裡學有所成不可。”
胡儼直接道:“你們已經學有所成了,老夫說的,陛下當面,老夫也這樣說!”
張安世:“……”
朱勇和張軏也面面相覷。
張安世尷尬地道:“恩師,我覺得我學業還不精……”
胡儼再無氣度,氣急敗壞地道:“老夫說你學的很精就很精,快走,趕緊走,以後別來了。”
說罷,探出來的腦袋就縮了回去,只留下高牆外的張安世四人風中凌亂。
張軏沉默了老半天,只能看著張安世道:“大哥,他這是啥意思?”
張安世想了想,道:“可能我們已經畢業了。”
“畢業?”
張安世道:“就是出師了。”
“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張安世:“我不知道呀,我很震撼。”
頓了頓,張安世道:“你們有沒有一種感覺,會不會是恩師對我們有所成見?哎……罷了,既然已經畢業了,那也不算是違抗聖旨了,走,大哥帶你們去快活。”
…………
此時的武安侯府裡。
鄭亨已經在病榻上連續躺了七八天,五軍都督府那兒,也已告假休養。
他似是病得很重,整個臥房裡充斥著草藥的氣息。
前幾日還生龍活虎的漢子,如今便是連吃食,也需有人餵了。
兒子鄭能,當然是很孝順地在病榻前盡孝,噓寒問暖。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據說是得了什麼疑難雜症。
大夫請了一個又一個,也不見好。
就這麼躺了許多日,此時門子匆匆過來稟告:“老爺,少爺,漢王殿下來訪。”
鄭亨依舊躺在病榻上唧唧哼哼,似乎口不能言。
鄭能皺眉,對門子道:“好端端的,漢王殿下怎麼來了?”
門子恭敬地道:“說是聽聞侯爺病了,心急如焚,請了一個名醫來,給侯爺診治。”
鄭能有點拿不定主意,道:“你快去開中門,我一會兒就到,前去迎接王駕。”
門子聽罷,便匆匆地退了出去。
房裡只餘下了鄭亨和鄭能父子二人。
鄭能這時才低聲道:“爹,現在該怎麼辦?”
鄭亨總算不再唧唧哼哼了,似乎一下子恢復了神采,眼珠子開始滴溜溜的轉起來,道:“我與漢王也算是老相識,是一起共過患難的,不過他畢竟是漢王,難保不是陛下讓漢王來試探為父的病情。你快去接駕吧,不要怠慢,為父到時隨機應變。”
鄭能點點頭。
不多時,鄭能便領著朱高煦進來。
同來的,還有一個身子頗為魁梧,卻臉色蒼白如紙的大夫。
朱高煦快步上前,臉上很是關切地看著病榻上的鄭亨。
鄭亨是武安侯,乃是靖難之中的大功臣之一,在軍中也很有威望,對於朱高煦而言,自然是拉攏的重要物件。
如今聽說他病了,朱高煦當然要來探望,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有一個神醫兄弟……郭德剛。
朱高煦見鄭亨躺在病榻上,似乎連動都動彈不得,這才知道鄭亨病的不輕,於是便問鄭能道:“你父親現在連說話都不成了嗎?”
鄭能便哭喪著臉道:“是,殿下,家父自打得了這絕症,便一病不起,請了許多大夫來,也找不到病因。”
朱高煦感慨道:“武安侯當初是何等的壯士,如今竟不成想遭遇這樣的變故。本王與武安侯當初共同擊敵,從前多蒙他的關照。這幾日聽他病重,還是不治之症,因此特請了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