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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之前那個修為低下、空有一身算計的劍漫天。
劍漫天一怒,周圍那些劍聖宗的修士,都紛紛容整肅穆嚴陣以待,只要她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為其捨生忘死。
“如果你說的是在人前,公然議論和挑釁,你無疑已經成功了。至於那個納袋,我劍聖宗還不差這些。”
“漫天姑娘,你不會把我的話當真了吧?”
突然,柴如歌一臉錯愕地看向劍漫天,不可思議地來了一句,前言不搭後語。
“如果貴宗宗主也是這個想法的話,那麼我想這一次的談話,到這裡就足夠結束了。柴某人雖然不才,但時間還是很寶貴的,畢竟有那麼多嗷嗷待哺的人,等著被我騙呢。”
他說話的時候,臉上那種殷勤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轉而變得孤傲自信,一時讓人捉摸不透,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的柴如歌。
劍漫天臉上的薄怒,在聽到柴如歌的這番話語後,也隨即如沐春風般化開,喜笑顏逐得突兀。
“柴公子說笑了,家父讓我下來迎接,難道還不是為了和你商談來了?那麼這一次,柴公子究竟所謂何來,又有什麼目的,漫天斷然是不會相信,柴公子的每一句話的!”
兩個人臉上的變化比天氣還突然,周圍那些見證的修士們一個個低著頭,都不敢大聲喘息。
一個是騙王柴如歌,一個是心計深沉的劍漫天,兩個人都不是什麼易與的角色,他們打著的啞謎,也沒有人敢去參與猜測。
柴如歌笑著上前靠近一步湊上臉來,劍漫天穩穩地站立在原地,沒有因為忽然靠近的臉龐而躲避。
“漫天姑娘果然智慧與美貌並存,柴某這一次來,的確有一分的原因,為的是見一見漫天姑娘你。不過……”
柴如歌頓了頓,劍漫天依舊沒有任何表示,只是耳垂微紅含羞低首,似乎聽得羞澀而不好意思。
“不過我這一次來,總共帶了三份納袋,裡面是柴某這三年來的積蓄,其中第一份最輕的,已經用來當做了敲門磚。這第二份最重的,是來和宗主談一場交易。至於那第三份,是專門為漫天姑娘準備的。”
“何種交易。什麼禮物。”
“換一份地位,送一個人。”
劍漫天笑魘如花的臉旋即又冷了下來,她的表情彷彿都是虛擬出來的,變幻不定,時而晴朗時而陰寒。
她認真地盯著柴如歌,似乎想要從他臉上發現什麼端倪,只是那張比她還要虛假的臉,根本就無法從中看出什麼來。
柴如歌說得非常簡短,不懂得人聽了會雲裡霧裡,但劍漫天心裡已經明白。
她與柴如歌談話,本來就是相互試探的過程,按照正常的路數出牌,有如高深的棋者相互對弈,不到最後時刻一定難分勝負。
可是現在,柴如歌彷彿不是一個棋者,而是一個流氓,強行跳出了規則的範圍,和自己談判。
劍漫天以為,交易是尋常交易,禮物只是為了讓劍漫天在劍封雪面前,替他柴如歌說些好話,故而發問。
然柴如歌的回答,令她心中升起疑惑的同時,也進一步證實了騙王的傳聞——此人一句話都不可信!
“出售九門十六家空缺的交易,是家父私底裡定下的,知道這個訊息的只有為數不多的幾人,你又是如何得知?送的那個人又姓甚名甚,如今在哪?”
“漫天姑娘太急躁了,這樣在別人手中是會吃虧的。所幸我柴某惜花如命,是不會趁人之危的。”
說罷,柴如歌再往前走了一步,他現在已經和劍漫天錯開半個身位,從旁邊的角度來看,兩個人彷彿擁抱在了一起。
劍漫天剛準備退後一步,和柴如歌拉開距離,就聽得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這一份地位,不過只是一場交易,只要數額夠,劍宗主想來應該不會拒絕。至於那個人的名字,我想沒有人會比漫天姑娘更加清楚,他的名字叫做‘七!夜!魔!君’。”
噔噔噔!
劍漫天向後快速地退了三步,她的臉上終於不再是原本波瀾不驚的模樣,掩飾不住的慌亂被看到。
“你是怎麼知道的,他現在在哪!”劍漫天顧不得柴如歌所說的交易,她的心思都放在了第二個人身上。
“嘖嘖,真是我見猶憐啊,這麼美麗的一個女子,竟然會如此為心上人著想,如果我是魔君七夜,一定不會就這樣離開你。”
“嘁,心上人?他廢了我大哥的修為,不過是被劍聖宗通緝的人,你又是哪裡來的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