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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背對著伊相,沒有再和他正面接觸,自己沒有伊相那種萬事在身都笑容滿面的本事,他也不想讓對方看出自己的心事重重。
伊相搖頭,笑著搖頭,若無其事。“並不是這樣,這其實是我和魔帝早在三年前就決定好的,如果少主你真的能夠活過來,從煉魔窟內走出,那當年的功勞……”
“我不需要。”七夜嘲笑,好笑地打斷。當年的功勞?當年的功勞,不就是在劍仙殿做奸細臥底,帶領化身“端木秋”的魔師伊相,混進小蓬萊,解開那不知所謂的封印。
這樣的功勞,是他痛恨的回憶,不想再被提起。
伊相被七夜打斷了話,臉上甚至連一絲波動都沒有,他見七夜不再說話,又不管不顧地繼續說道:“當年的功勞,魔帝都幫你記著,現在少主你出來了,應當有一個封賞和身份,這樣才好在魔道中立足,建立起足夠的威信。不然,就算是在以後,你被正魔兩道排斥的話,只會寸步難行。”
伊相看不到七夜的臉色,但他可以想象得出,是誰被提起這樣的往事,都不會好過。
於是他解釋了一番後,很快談及正題。魔帝究竟交代給七夜怎樣的事情,作為魔師的他也算不出來。但有兩個關鍵詞,是從和七夜的交談中得出。
君子風,魔帝昊蒼。
這兩個站在世界頂端的高手,他們有什麼樣的交集,一定是非常重大的事情。
可能,和魔帝外出兩年未歸有關。
伊相腦中弄明白這些脈絡,自然能順著七夜的心思說出令人滿意的話,作為他曾經的夥伴,七夜還是很好懂的。
不錯,如果真的如伊相所說,被正魔兩道排斥,那自己沒有一個合適的身份,要想介入這場風波,只怕會困難得多。
一個正道已經不用指望,曾經的盟友變成今日的敵人,就算心裡再不想,也只好認命。
一個魔道,如果魔帝和伊相能給自己一個身份的話,無疑要比現在方便許多。
七夜終究還是停下腳步,不得不說,伊相的話打動了他:“什麼身份。”
伊相用狂瀾貫清扇召出一道比之前小上許多的漩渦,他的手伸進去一掏,取出來一個精緻無比的納袋,拋給七夜。
“第一魔帝昊蒼之子,下一任繼承人,立下赫赫功績的少主,七夜魔君!”
 ;。。。 ; ; (感謝源源、東東、我有一夢童鞋的打賞。。。。。)
“該死,魔帝大人到底派我們到了一個什麼地方!”終於,感受著面前逐漸變冷的空氣,看著一朵朵詭異妖豔的冰花開放,他們氣急敗壞地罵了一聲。
剛才,或許是他們運氣好,躲過了一朵冰花的追擊。
然而現在,滿山滿窟的冰花,他們拿什麼去躲,拿什麼去活!
魔帝又如何,反正現在都要死了,死前罵一罵,總不見得能再死一次吧。
兩個魔修現在抱的就是這樣的想法,有些自暴自棄,但卻無比現實。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他們繼續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垂死掙扎般往後退了幾步,並不期待能夠活命。死亡帶給他們的恐懼,比激起他們求生的**更多。
“這就是我們第一魔域的修士?在私底下詆譭質疑魔帝大人,好大的膽子!”
“誰,誰在說話!”
兩個萌生死意的魔修,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疑惑地相互看了一眼,發現對方也同樣有迷惑不解的表情。
不約而同的,他們一齊轉過頭去,一個一襲黑衣,手上紙扇搖擺的俊美青年,徐徐朝他們走來。在他身後,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在這空谷煉魔窟迴盪的響亮。
魔!魔師!
魔師伊相!
“啪!”“啪!”兩人再不遲疑,連忙跪了下來,恨不得將頭埋入土中。他們的心中有僥倖,有恐懼,有慌亂,有疑惑。
僥倖有魔師大人前來,以他老人家算無遺策的本事,身後那些看似恐怖奪命的冰花,怕是再無威脅。
恐懼自己剛才認命時說出的話,俗話說的禍從口出,公然詆譭第一魔帝,在這樣權力至上的魔道中,一經發現,性命堪憂。
慌亂身後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那些整齊劃一的步伐,是訓練有素的魔帝麾下軍隊,鐵血冷漠無情。
疑惑魔師和軍隊為什麼會抵達煉魔窟,難道他們早就算到這裡會發生變化,還是說這些冰花……
“還愣著幹什麼,都給我退下。”伊相扇子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