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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確回答除了以上兩條規則，還有沒有其他約束，抬手指了指長琴對面位置，“請入場。”
白衣女子也沒有再逼吳東方正面回答，轉身向場中走去。
到得鬥法位置，二人照例抬手行禮，報上姓名，“長琴”“毛青”。
二人見禮過後，毛青歪頭看向吳東方，等他正式下令。
“鬥法繼續。”吳東方提氣發聲。
吳東方話音剛落，毛青便發出了一聲脆喊，與此同時抖身變為一隻白色鳥雀，雙翅急振，沖天而起。
長琴似乎猜到對方可能會有此一舉，卻沒想到對方會施展的這麼早，眼見毛青升空，立刻屈膝借力快速升空，到得空中，體外火焰頓現，在人形火焰的包裹之下疾速攀升，尾隨疾追。
長琴所用身法跟火族的赤焰火舞有七成相似，由於身在空中，無法像自地面上那樣頻繁借力，故此速度稍慢，與赤焰火舞相當。
毛青所化鳥雀與孔雀大小相仿，體形並不很大，體覆白羽，白羽之中摻雜黑點，雙目黑黃，彎喙為紅。
若是換做其他鷹屬鳥雀，吳東方還真分不清具體的品種，但這隻鳥兒他認識，這是一隻海東青，這種鳥類在後世常被用來傳遞訊息，是所有信鳥中最快的一種，但此時尚未被擒獲馴化。
轉瞬之間，天上就只剩下了兩個模糊的小點兒。
參賽選手跑天上去了，作為裁判自然也得跟著上去，吳東方回過神來，立刻踩踏箭矢雷鳴升空，他本來是想使用速度較快的赤焰火舞的，但赤焰火舞與長琴所用身法很是相似，最好還是別用。
風雲雷動的速度要略慢於赤焰火舞，等他升空之後二人已經進入了雲層。
吳東方加速穿過雲層，環顧四周，只見長琴懸停於東方五里之外，而周圍並不見毛青的蹤影。
吳東方運轉靈氣快速趕至，只見長琴垂眉低頭，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毛青呢？”吳東方問道。
“已經回返天界。”長琴抬手上指。
吳東方聞言陡然皺眉，他先前只是想到對方會使用某種方法閃避拖延，卻沒想到對方會直接跑回去，怪不得毛青請戰的時候山羊鬍子答應的這麼痛快，搞了半天是有預謀的。
毛青一旦回去肯定是不會再回來了，毛青不回來，他就沒辦法衝眾人宣佈鬥法結果，國人相信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又不見人又不見屍，怎麼跟眾人交代。
“你能不能進入天界？”吳東方問道。
長琴歪頭看了吳東方一眼，搖了搖頭。
“下去吧。”吳東方運轉靈氣俯衝回落。
此時下方眾人都在翹首上望，眼見吳東方和長琴先後回落，等了半天不見毛青，紛紛用疑惑的眼光看向吳東方，等他出面解釋。
“毛青已被長琴擊殺，其為神靈之屬，形體衣物皆由靈氣凝聚，人死氣消，不得留存痕跡，請姬氏神靈補派他人。”吳東方宣佈鬥法結果，毛青跑上去肯定不會再下來，而下面這些神靈也肯定無法再把它叫下來，如果能跟天界直接取得聯絡，他們先前也沒必要派人上去搬救兵了。
“一派胡言。”力牧怒目高喝。
“何出此言？”吳東方高聲反問。
力牧憤怒異常卻無言以對。
“毛青已被長琴擊殺，並非臨陣脫逃，更不是受人指使，回返天界。”吳東方趁機提氣發聲，對方耍賴是為了拖延時間減少傷亡，但定下的事情就不能出爾反爾，做出了決定就得承擔後果。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空口無憑，何以服人？”力牧身旁的一個老者高聲發問。
“它乃神靈，人死氣散，何來屍身？”吳東方高聲反駁。由於此前他曾經率先強調了毛青是神靈，形體衣物都由靈氣凝聚，人一死什麼都不會留下。故此這個老者的喝問就顯得力度不足，而他的回答則被眾人接受。人都有先入為主的習慣，能前瞻於前便可佔據主動，落於人後便處處受制於人。
“毛青無有鬥法之心，開戰之後一心逃匿，我等有目共睹。”吳東方再度說道。
“若毛青未死，你作何之說？”力牧喝問。
“若它沒死，就是受你指使，逃回天庭，拖延時間，戲弄我等。”吳東方怒聲回應。
“你與姜氏沆瀣一氣，蛇鼠同穴，處處偏袒，何來公正。”力牧身旁的老者在旁接話。
“常先，再講一遍！”西側木樓一直沒說話的蒙面人終於開口，是女聲。
“再說一遍，你待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