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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是吹彈可破的瑩潤肌膚,白如美玉。
看著的確比魚還要滑的多。
秦陌心口一滯,連忙將腦海裡不該有的雜念晃去,撇過頭,低聲嫌棄了句:“你事還挺多。”
蘭殊也不著惱,輕聲細語道:“我吃了,事會更多的。”
她再不會像上一世那樣,為了強求他的憐愛,故意吃下過敏之物,在他面前病倒,累得他照顧她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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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散席,秦陌才不急不徐地連灌了三大盞茶水。
見列坐上席的長公主與李乾俱已離去,他凜下眉眼,朝蘭殊斥道:“都說崔氏女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你不知道你的拌料放鹹了嗎?”
便是傳言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秦陌才有點懷疑,她是不是心存故意。
蘭殊的眼眸澄澈,就跟叢林裡只會吃素的麋鹿一般,睜大了眼直直望著他,櫻唇輕抖了抖,慌亂道:“啊,放鹹了嗎?”
她這番模樣,少年怎麼看,都看不見故意的成分。
果然剛才那一幕,那個案牘前貼心的可人兒,是幻覺。
少年輕飄飄瞟了她一眼,冷哼了聲,轉頭離去。
蘭殊規規矩矩跟在他身後,看了眼少年高高束著馬尾的後腦勺,漆黑的髮梢,隨著他大步流星的步子左右搖晃。
她側眸,幾不可聞地偷笑了一聲。
轉眼,長廊的另一頭,盧堯辰攜了一幫同伴翩翩而來,明眸善睞地朝著秦陌走去。
蘭殊腳尖一頓,識相地沒再往前跟上,扭頭回了殿內,佯作落下了什麼東西的樣子。
秦陌的眉眼經年都是一副霜雪覆蓋的冷冰冰樣,這一刻,卻難得有了一絲溫柔,虛託了下盧堯辰作揖的手,勾起一抹吝嗇的笑容,“四哥的身子骨好了嗎?”
盧堯辰身如修竹,露出一縷無奈的笑容,“這副廢軀這輩子是好不全了,現在還能出來走動,我已覺得萬幸。就是可惜昨天,沒能如約參加你的婚宴......”
盧堯辰眼含愧怍,秦陌連忙搖了搖頭,“生病也不是人能控制的,宴席什麼的,來來回回也就那樣,素是無趣,四哥不來,剛好少喝幾杯,對你的身體也好。”
盧堯辰不置可否,眼底的愧怍還未散去,他身後一群同伴倒先笑開了聲,“世子爺這話可就謙虛了,您娶的可是崔氏第一美人,多少男兒羨慕不來,婚宴怎會無趣呢?”
“吾等昨晚還想鬧洞房的呢,可惜太子殿下念及您和崔家姑娘年紀都還小,臉皮薄不經鬧,都不許我們過去。”
“畢竟是洞房花燭夜,人生頭等喜事,要我也不想別人打擾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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