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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退休一年多,這幫浦和區的領導幹部就開始狗眼看人低了,我這心裡實在是有些堵的慌,老百姓遇到拆遷的時候,還可以講講價錢,怎麼我們家跟拆遷辦討價還價,就用這樣的損招數來對付我們,老領導您在省里人脈廣一些,可一定要幫我們家主持公道啊。
顧國海聽說了事情的大概後,笑呵呵的說,你這個老朱啊,就是財『迷』心竅,既然拆遷辦的最高補貼標準已經給你開到了一萬塊一平方,你家裡那麼大的面積也能拆不少錢呢,又何苦要在這各方面跟這幫輩治氣呢?
朱副『主
席』無奈的笑笑說,老領導,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您是在市裡當過市委書記的,底下的一些情況,想必你也有所瞭解,現在的基層『政府』拆遷那是無所不用其極,這報紙上,新聞上,還有絡媒體上都報道過十八回了,基層『政府』的那幫官員是聞所未聞啊,依舊是想要怎麼幹就怎麼敢,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臉,要是我這樣的人都不主動起來反抗的話,只怕這幫傢伙更加要目中無人了。
顧國海用眼角瞟了一眼裝首飾的盒子,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衝著朱副『主席』說,按理說,這些事情都算不得什麼上綱上線的大事,不過是因為拆遷問題跟地方『政府』之間有些衝突嘛,普安市的馬成龍副市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