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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茲密起初聽愣了,後來就是狂怒,差點想掐死他,這人的腦袋是拿什麼做的呀,王子自問剛才的性事裡他都表白了多少次了,這笨路卡怎麼就不能明白呢?伊茲密氣得兩眼狂冒紅光,一巴掌就揮了上去,可到底還是沒敢真拍,只在空中哆嗦了半天,終於落了下去,卻是狠狠掐著他的面頰,來回地扯,再把他按進胸裡,捂得他沒法呼吸,這才說:“閉嘴,剛才你的那些話,這輩子都不準再提!”
想了想,乾脆抽出鞭子來,把路卡的腳綁上,路卡完全不明所以,他全是為王子好呀,可王子怎麼就聽了就這麼生氣呢?伊茲密一邊綁,一邊冷笑,但那笑怎麼看怎麼象發怒。路卡順從地接受捆綁,準備著等待下一輪的痛苦,但伊茲密卻反而輕柔地擁抱住了他,在他的肩頭深深地埋下頭去,再也不說話,所以他並沒有聽見王子的心裡話——“你還想離開我?還想我忘了你?路卡,你是我的人!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尼羅河女兒怎麼處置是我的事,女神註定的又怎麼樣?命運在我!”
第 37 章
這趟旅程之拖拉,遠出乎眾多侍衛的初衷,他們原以為到埃及找著了尼羅河女兒就能很快回去,但這會她出的狀況實在太多,被涼水澆了大半夜後,她華麗麗地病了,流鼻涕,眼紅,流眼淚,鼻子塞,鼻子抽,咳嗽,該有的症狀一點沒少。伊茲密借勢下坡,宣佈為了治療她再停留幾天,雖然他的實際目的是讓不能行動的路卡多休息而已。
儘管軍醫怕他被傳染而盡力勸阻,但他還是盡到了地主之誼,每天都前去探望,有時看著她那狼狽的通紅小臉,以及掛在鼻子間的清水鼻涕,恍如隔世,曾經擁著她的嬌軀發狂地發誓要擁有她的心情其實並沒有改變得太多,但感覺上卻又象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似的。從名義上說,她是他唯一正式行過婚禮的妻子,兩人的圓房雖未完全成功,但也不能算從未發生,她是他事實上和名義上的王子妃,而在父王把喬治亞公主強行塞給他的這個緊要關頭,他也確實需要推出一位身份更合適的正妃來打消父王的念頭,而在他沒有合法繼承人之前,路卡的存在不會被他父王認為是無傷大雅的娛樂而輕易放過,所以路卡現在還只能以他的隨從的名義呆在他身邊,兩人的關係也儘可能地保密,她必要時還能成為路卡的擋箭牌,可是,一想到起初的傾心狂愛變成如今這般,伊茲密到底不是狠心到底的人,多少有些憐惜,也就端了藥碗殷勤相勸,對她的怒罵充耳不聞。
凱羅爾喉嚨如火,罵得幾句也自然抵受不了,自動收火。若是從前,她對著這個王子心裡還有點譜,多少能捉摸到為她痴狂的這男子會做什麼,如今卻覺得好比一拳打到軟棉花上,無處著力。伊茲密有時聽得多了,不過冷冷一笑,然後朝旁邊一點頭,於是侍女們立即上前架住她,伊茲密便把藥從她嘴裡強行灌下去,當初那種溫柔體貼的光景如今是再不見了,而那雙冷靜望著她的眼睛似乎在審視著什麼,又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叫凱羅爾自己漸漸發起冷來,不敢多看。
有一天,凱羅爾又被強行灌了一碗藥,正捂著胸口嗆咳,極力把不舒服感壓下去時,伊茲密轉動著手中的空碗,忽然問:“米達文是被燒死的?”凱羅爾還沒回過神來,本能地點了下頭,等回過神來,想要否認已經來不及了。
伊茲密臉上驀然現出殺氣,看著在他面前象被驚嚇的鳥兒一樣趕著否認的凱羅爾,卻淡淡說:“你果然知道,隱瞞了我好久。”他說得極是平靜,但語氣卻隱藏著幾乎難以覺察的刻毒。凱羅爾猛然有個錯覺,他要朝她打過來了,他要猛地劈到她頭上,他要……
但伊茲密只是單手捏破了那個銅碗,一語不發,凱羅爾不敢看他,但不看的話卻更是恐懼,只覺得他的那種鋒芒幾乎象利刀劃破臉一般,無法招架,不知不覺就更蒼白了臉色,顫抖了唇,背過身去,伏下身用頭紗遮著自己的臉,心裡跟潮水一樣,總覺得這樣把身子蜷縮起來可以避過他的視線似的。
過了好久,伊茲密才說:“是愛西絲還是曼菲士?伊姆霍德布?”他一口氣數出了當初他妹妹米達文訪問埃及時的三位埃及頂尖人物,語氣安靜到如死水一般。但凱羅爾不敢答,連咳嗽也不敢,總覺得這人的視線比暴風雨還要森冷,經過了那回幾乎要了她命的半截交合後,她對這人總有點異樣的感覺,不能再完全漠然以視,總覺得他會從什麼地方竄出來要她付出更大的代價,現在,即使他坐在背後一聲不吭,連呼吸似乎都聽不到,但一舉一動都似乎有條線操縱著她。
她很是恨,但那種恐懼實在到了骨子裡,總覺得這人隨時就會出刀,或者撲上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