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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但見藍鳳罵得一聲,立即將手中聘貼撕得粉碎;同時將金牌捏成一顆金丸,合怒擲入荒野。徐怒未息地又道:“第三屆武林大會前幾天,洛陽附近也發生過幾件這類的案子,那時候就有人懷疑是他。我當時聽了半信半疑,心想:那怎麼會呢?他是三老之一、地老黃玄的孫子啊!我還以為時值三屆武會前夕,洛陽城中龍蛇雜處,良奏不齊,可能別人做的事,被他的仇家用以打擊他。之後紅榜相遇,他那輕薄態度實在令人生氣;但為了尊敬他祖父的地位,未便發作。早知如此,餘美美不以魚龍絕招砍下他那顆狗頭才怪!”
藍鳳說畢,又沉聲問道:“你有否懷疑到是誰搶去了那面虎壇十五號銀符?”
武維之想起三屆武會人,當黃衫客現身時,師父好像說過這麼一句:“晤,大概就是他。”師父的語氣很怪,似乎隱含怒意。難道師父早就斷走洛陽當年的案子就是這個黃彩客作的不成?他一面想,一面回答藍風道:“我有點感覺但在沒有得著真實據之前,我卻不願多說些什麼。”藍鳳望著他,點點頭,明眸中流露出一絲欽贊之色。她默默轉過橋軀,繼續向前走去,武維之默然相隨。
東方透出一抹魚肚白,天快亮了。武繼之偶然抬頭,看到前路隱隱現出一排黑影,知武功已然在望,精神不禁為之一振。這時,藍風忽然腳下一援,偏臉向他道:“喂,我問你,你說你去靈臺山找梅娘是奉了雪娘之命?”
藍風說這話時似乎顯得十分疑訝和意外。因此武維之心想:“雪”、“梅”之間,看樣子一定有著不尋常的關係存在,而且這事藍鳳好像也知道。他又想:梅娘是人老之女,雪娘是無憂之女,後者且是天老之媳;雙方均是名門女俠,難道還會有甚糾紛不成?
他只顧忖想,竟未立即回答藍風的話。藍鳳看了他一眼,又問道:“你找梅娘是為了什麼事?”他聞言一怔,因有所顧忌,不欲就此表示自己是一品簫之子,是以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苦笑著,一臉尷尬之色。藍民見他仍不置答,奇異地又望了他一眼,蹙眉道:“難道你又是什麼也不知道麼?”
武維之苦笑著道:“這樣說也未嘗不可以。”
他惟恐對方誤會,正想婉言解釋一番,藍鳳已自搖了搖頭道:“我不願強人所難,你大概另有隱衷,別說算了。”跟著淡然一笑,幽幽據嘆道:“其實說不說都一樣,橫豎我不瞭解你。”
武維之有點發急,忙道:“話不是這麼說。”
第五章
藍鳳側目盼顧,強笑道:“依你該怎麼說?”
“是的,該怎麼說呢?他掙扎了半天,始期期艾艾地道:”我一時說不上來。總之,你也是去靈臺,到了靈臺,你就知道了。“藍鳳哼了一聲,沒有開口,又走了幾步,忽又想起什麼似地停步問道:“那麼你身上帶的是‘玉杖’還是‘寒梅’?”
武維之一愕,怔怔地道:“你說什麼?”
藍鳳重複說道:“我問你身上帶的是玉杖?還是寒海?”
武維之茫然道:“什麼叫玉杖?什麼叫寒梅?”
藍鳳也是一愕,大奇道:“玉杖是人老信物,寒梅是梅娘信物。聽你語氣,好像你身上這兩樣東西一樣也沒有,那你如何進得了靈臺山?”緊接著,黛眉微蹙,自語道:“進入靈臺山的規矩,|Qī…shū…ωǎng|雪娘女俠不是不知道,她既命你來,竟沒有為你安排這一點,真是令人費解。”
武維之聽了,不禁有點帳然若失。他呆了片刻,抬臉道:“那麼你呢?”
藍鳳道:“我是去見人老。”說著從身上取出一隻長方的錦盒,開啟盒蓋,裡面盛著的是一支長僅有三寸左右的白玉玲球壽星小杖。
武繼之好奇問道:“這就是玉杖麼?”
藍民點點頭,不安地朝武維之瞥了一眼,低聲道:“如果不是我也有要緊的事,這支玉權我一定會轉贈與你。”
武維之感激地道:“我知道”
藍鳳望著他,忽然搖搖頭嘆道:“尤其不巧的,是你性武。”
武維之失聲驚道:“什麼?要上靈臺山,姓氏也有關係?”
藍鳳啟口微言,目瞥武維之滿臉驚煌之色,似有不忍,是以改口安慰道:“事已至此,急也無用。依我想,雪娘既叫你去,她或許另有想法、另有安排。”
武維之對她這些安慰之語未予理會,只是喃喃自語道:“是的,我姓武難道武字是個不名譽的姓氏麼?”
藍風見他說得很傷心,目光發直,神情悽然,情不自禁地拉起他的手,輕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