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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外的樹下道:‘那就坐下來等吧!’老虔婆深深一福,依育落座。從那一福所表現的敬意,老夫不由得又忖道:‘看樣子她並沒有發現什麼,你說這不是怪事嗎?”
可是,這種安慰並沒有維持多久。隨著夕陽西下,老夫就漸漸的焦躁起來。天仇老兒不但沒有與老夫約晤,而且遠在十萬八千里之外!謊局一拆穿,又將怎辦?果然,老虔婆開始懷疑了,她數度欲言又止。老夫雖裝作沒有看到,但她最後終於鼓起勇氣開口了:‘他跟你約定什麼時候來?’老夫故意眼皮撩也不撩一下的反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她望了望天色道:‘申末西初光景。’老夫糾正道:‘這個還要問你?老夫問的是季節!”
老虔婆失聲道:‘你說什麼?’老夫冷冷地道:‘如果“秋分”已過,那麼’故意只說半句,其實底下也實在沒有什麼好說。臉一板,不悅地接道:‘老夫在這兒等了半個月尚無半句怨言,你才坐了不到兩個時辰就不耐煩了嗎?’老虔婆啊了一聲道:‘那……那麼可是我,我誤會了?’口中說著,人已站了起來。老夫巴不得她快走,‘但表面上卻不得不臉色一沉,喝道:‘人可以走,話卻必須留下來。”
老虔婆兩眼眨動,忽然一拍前額道:‘啊!你要不說,我可真沒想到呢!’接著向老夫賠笑道:‘是的,是的,你們兩位可說二而一。跟你說了,也是一樣。’老夫為了堅定她的信心,同時也為了讓她快點把話說出來走路,便故意哼了一聲,冷冷地介面道:‘當今的一批老古董,包括雙奇、三老在內,老夫不能代作主張的,大概還不太多。’老虔婆忙不迭賠笑道:‘當然,當然!那還消說得嗎?”
老夫抬眼望去,老虔婆臉色一青,咬咬牙,仰臉恨聲道:‘你老兒說得不錯,我曹九姑到今天仍能活著,的確是個奇蹟。’老夫知道她這話係指她中過‘黃山毒羽’的五支毒芒而言,未作表示。老虔婆頓了頓,'奇+書+網'恨聲接道:‘設非陰大姊慨贈一元丹兩顆,我曹九姑今天可能連屍骨也已爛了。俗語說得好:兩眼一眨,兩腳一蹬,一了百了。但反過來說一句:人在氣也在,不了就難體!只要我曹九姑一天仍活著,黃山姓常的那筆賬,就得清結!”
老夫岔口道:‘陰美華既跟你義如姊妹,如合你們雙狐之力,要對付一個毒羽客,豈不是簡單之至?’老虔婆冷笑道:‘假如易地而處,你老兒會那樣做嗎?’老夫乾咳了一聲,沒有開口。老虔婆一時激動之下口不擇言,但旋即警覺過來。這時忙緩下臉色向老夫瞥了歉意的一眼,低聲接道:‘不敢隱瞞您老,曹九姑這次來天山,與您老雖是不期而遇,但事實卻也是在追蹤一個人……”
老夫哦了一聲道:‘那人是誰?’老虔婆不安地垂下目光道:‘就是天仇老人。’老夫失聲道:‘有這麼巧’但旋即改正道:‘老兒既已來到天山,怎麼還沒來會見老夫呢?’老虔婆道:‘你們約晤之期不是還早嗎?’老夫生怕把話愈圓愈糟,遂點點頭道:
‘看樣子,老兒可能抽空去拜望白眉叟餘老兒去了。’老虔婆忙點頭道:‘一點不錯。”
老夫不由得又問道:‘那你既已知道了天仇老兒落腳之處,怎麼反而跑來了這裡的呢?’老虔婆赧然低頭道:‘您老不是不知道……’老夫怔了一下,立即領悟過來,注目道:‘因為天仇老兒的脾氣很壞,你老虔婆擔心他給你難看是不是?’老虔婆搖搖頭道:
‘如有人保證那老兒見了我只限於一場難看,說什麼我曹九姑也會拚著一試,而不會躊躇無策,瞎轉瞎闖的跑到這裡來了。”
老夫詫異道:‘那麼你剛才又怎麼一度想留下來的呢?’老虔婆低聲道:‘您老的友善,今老婦有著這種想法:如您老看我曹九姑不順眼,實無假手天仇老兒之必要。換句話說,只要有您老在場,便是一種保障,誰來了,都是一樣!’她不安地笑了笑,低聲接道:
‘但願您老別見怪,曹九姑工於心計,也許就在這些地方。’老夫聽了,又好氣,又好笑。
之下,卻也不禁大為歎服。
就在這時候,老夫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不由得抬臉問道:‘你要向黃山毒羽報仇,連玉門之狐那等現成的幫手也不要,現在卻一意要找天仇老人,這該怎麼個說法呢?’老虔婆低聲答道:‘您老應該知道。’老夫想了一下,猛然抬臉道:‘那麼你是在動天仇老人那支量天尺的腦筋了?’老虔婆低低而有力地道:‘老婦一身成就雖然有限,但黃山武功並不能令我曹九姑心服。只要老婦有量天尺在手’老夫仰臉道:‘量天尺的確是黃山毒器的唯一克星。’容得老虔婆抬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