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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傀儡。”王成依舊搖搖頭，如同一個死了的人能夠活著，那麼一切都太他孃的扯淡了，即使是殭屍也不會有那種可憐的表情吧？
“我的鼻子是絕對不會欺騙我的，比如，我能夠聞出卡爾大號沒洗手！”
“咳，咳……”正抓著一塊麵包準備咬下去的卡爾彷彿被什麼東西嗆到一樣不住咳嗽起來，或許因為咳嗽的關係，臉微微有些羞紅“胡說，我明明有洗過好不！”
“那麼不說這個，我能聞出來你的麵包已經過期了，過期了剛好一天！”
“過期了？”卡爾一愣，連忙拿起包裝盒的保質期一看，果然的過期了而且正好是一天。看完後他連忙將麵包扔進垃圾桶裡一臉憤憤不平嘟囔著“這小店老闆真不靠譜，過期的麵包都在賣！”
“我對自己的嗅覺很有自信！”王寧認真地看著王成。
“那你能聞到我這隻手剛才做了什麼嗎？”王成不信邪地伸出一隻乾淨的手。
他方才已經洗過手了而且洗得很仔細。
“在廁所裡挖過鼻孔……”王寧認真地盯著王成！
“……”王成愣了，額頭頓時有些黑線。
“哈哈！”卡爾捧著肚子忽然大笑起來，在廁所裡挖鼻孔，這麼有創意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你妹！”王成一枕頭摔在卡爾腦袋上，無語地再次看向王寧。
王寧猜對了。
與王寧待著他必須要用棉花塞住鼻孔，久而久之就有些瘙.癢了，於是趁著上完廁所王寧不在身邊的功夫，他順便解決了一下鼻孔問題……
“現在你相信了？”
“你真那麼神的話，那麼你真覺得斯特恩之前就已經死了？”
“是的，已經死了！”
不但斯特恩之前已經死了，就連你的師傅，奧爾德也可能已經死了！王寧看著王成，下面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不對，如果斯特恩已經死了的話，那麼為什麼聽伊萊恩說他一直都規規矩矩上課，有笑有哭，儼然是一個正常人？”王成再次看著王寧。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斯特恩已經死了，而且是死了好幾年！”
“什麼？”王成愣了。
如果王寧說的對的話，那豈不是說一個死人在魔法學院上了好幾年的學而沒有一個人能夠發現？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對！
王成忽然呆住了，腦中想起奧爾德對自己說過的話！
靈魂，靈魂，控制靈魂，傀儡的靈魂！
難道說，特羅克與斯特恩周圍的刀痕是靈魂的資訊？
“咳咳，斯特恩的屍體就放在學院外的停屍房中，我們是不是可以去看看他的屍體？”王成深呼一口氣，決定搞清楚。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卡爾條件發射便是縮了縮腦袋，假裝沒有聽到一樣偷偷朝廁所走去。
“卡爾，別躲了，跟我一起去吧！”王成自然不給他機會。
“啊……我怕鬼……而且，我想拉.屎！”卡爾捂住屁股臉色陰鬱，一臉被暴菊模樣。
“但你不怕殭屍，斯特恩也許不是鬼是殭屍呢……”
“……”
鬼和殭屍，難道不是一個概念嗎？總之都不是什麼好的差事！
卡爾看著王成頓時內牛滿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