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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都是女人,誰也不必冒充‘好漢’!輸了就是輸了!”笑聲中唰的一鞭,催馬便跑。
尉遲炯本身馬賊出身,騎術更為超卓。長鬚漢子的三個師侄,騎著馬從三方向同時向他衝來,有一匹馬還是從他對面來的,眼看就要被圍在核心,尉遲炯不慌不忙的一提馬繩,猛地一聲大喝,跪下的坐騎躍起一丈多高,竟然從對面那人的頭頂躍了過去,嚇得那個人滾下馬來。
長鬚漢子和那少婦騎了坐騎,其餘五人不甘受挫,仍然騎馬來追,不過,嚇得滾下馬的那個人重新上馬來道,卻是落後甚多了。
祈聖因冷笑道:“好,且叫你們再見識見識我的暗器功夫!”雙手在暗器囊中亂抓,飛蝗石、鐵菩提,蝴蝶鏢,加上了袖箭,梅花針等等大大小小的暗器,便似流水般地發出來。當真是不愧“千手觀音”的稱號!
這四個人知道她的暗器厲害,早有準備,當下一面運功保護馬匹,一向舞劍防身,只聽得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那些份量較重的暗器給他們的長劍盪開,滿空飛舞,份量輕的暗器打著了他們,也給他們的護體神功震落。
石衛喝道:“區區暗器,能奈我何?”話猶未了,他胯下的坐騎忽地一聲嘶鳴,四膝屈地,這匹馬是在疾跑之中突然倒下的,險些將他摔下馬來。不單是他的坐騎如此,轉眼之間,另外一個人的坐騎也都是如此的突然倒下了。
原來祈聖因的暗器其實乃是射馬而非射人,她知道這些人的本領高強,暗器定然傷他們不得,向他們亂髮的暗器,用意不過是要他們騰出手來應付而已。他們保護得了自身,保護不了坐騎。胯下的坐騎,都給祈聖因用梅花針射瞎了雙目,而且這梅花針還是見血封喉的毒針。
尉遲炯最愛名馬,嘆道:“可惜,可惜!其實他們要追也追不上咱們,何必殺了這幾騎駿馬?”祈聖因笑道:“駿馬落在壞人手裡,那就是如虎添翼了。咱們又要不了這麼多,為何不殺?也免得他們陰魂不散的胡纏啊!”談笑之間,夫妻二人並轡疾馳,已是去得遠了,“扶桑七手”只剩下一匹坐騎,當然無法追趕。
且說尉遲炯夫妻見了林無雙的父親飛魚島主,講了那日和扶桑七子交手的經過之後,飛魚島主又驚又喜,驚的是扶桑派的七名高手,竟然聯袂來到中原,喜者是老朋友幸虧得以安然無事,當下嘆了口氣,說道:“老朋友雄風如昔,可喜可賀。但想不到他們初到中原,竟然就會投靠朝廷,你給他們一點挫折,也是好的。”
尉遲炯聽了老友的稱讚,臉上卻是毫無得色,苦笑說道:“說老實話,若論劍法,我還是輸給那長鬚漢子的。你看……”脫下外衣,只見襯衫上胸口之處,穿了三個小窟窿,每個都有銅錢般大小。
尉遲炯說道:“這就是我那天穿的襯衫了,若不是他急於回劍招架,劍尖再進半分,我的身上已是添了三個窟窿了。”此事祈聖因都未知道,一看之下,不禁駭然失色。
林無雙忽道:“這一招是三轉法輪,牟表哥最得意的就是這招,不知他是否也在七人之內。”
林無雙的父親沉吟半晌,說道:“聽謝遲大哥所說,其中的四個人,我已知道是誰了。”林無雙道:“那長鬚漢子想必是東海團沙島的宗師叔?”
飛魚島主道:“不錯,此人曾經到過飛魚島,敘起師門譜系,和我乃是平輩。他名叫宗神龍,那對夫妻乃是衛和桑青,在扶桑派中號稱夫妻雙俠。”
尉遲炯冷笑道:“他們如今己是清廷的鷹爪孫,還配稱什麼雙俠?”
林無雙的父親道:“他們在海外之時,都是到處打抱不平,也曾參加過抗倭之戰的。說不定,是因為他們初回中原,未明大局,只知道要擁護‘自己的’朝廷,糊里糊塗就上了薩福鼎的當了。”
祈聖因笑道:“大哥,你看人只看一面。而且也常常犯了急躁的毛病。俗語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尉遲炯道:“好,那我就拭日以觀,但願他們知錯能改。”
林無雙的父親接著說:“宗神龍在海外的聲譽卻不大好。也說不定是由於他的貪圖利祿,以致累了其他的六個人跟他走上歪路。因為這六個人都是他的晚輩。”
林無雙道:“爹爹你說知道其中四人的來歷,那麼還有一個人是誰?”
她的父親道:“就是尉遲大嫂說的那個曾和桑青爭著要與她交手的那個少女了,我懷疑她就是你兒時的好友練彩虹。”
練彩虹是林無雙初到飛魚島之時交上的朋友,練彩虹是個漁家女,年紀比林無雙大兩歲,跟林無雙的父親學了兩年功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