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他記得,那地方……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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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那地方十分熱鬧,他不知道自己變成了誰。
他會噴火,會胸口碎大石,會與蛇共舞。
他在街頭賣藝,從早到晚,勤勤懇懇,可到太陽落山,他卻只能拿到幾兩碎銀。
看他表演的也都是些窮苦的底層百姓,給不起多大打賞。
這樣日復一日,他賺不到錢,妻子跟著別人跑了,孩子也得了風寒沒錢買藥去世,他想去參軍,招兵的統領卻說他滿身的刺青入不了兵營。
後來,他連房租都交不上,每晚只能將就於一條破船之上。
可他即使如此窮困潦倒,逢年過節他總會去參加一個民間的興趣社團,叫錦體社。這個社團中匯聚了整個京都的紋身愛好者,他們研究著越來越複雜的圖案與工藝,在自己身上加上越來越多的印記。
他這天又準時參加了錦體社的活動,遇見了自己的舊友龍哥。
錦體社交友,不問過去,不在乎身份地位,有的只是兩顆懷著相同熱枕的心。
“龍哥,我們今天可要好好喝一杯。”
“當然,這回我請客,我們去京城最貴的酒樓喝酒。”龍哥笑眯眯回道。
他原以為龍哥在開玩笑,誰料龍哥真就帶他去了京城最貴的酒樓,喝了京城最貴的酒。
可看平時穿著,龍哥的衣服分明與他無二,縫縫補補的,又怎會如此有錢?
他試著打探起了虛實。
他本沒報希望,畢竟生財之道,若說與他人,說不定便引來殺生之禍。
龍哥卻毫無隱瞞之心,他道:“不過是劍走偏鋒之道,稍有不慎,當粉身碎骨,小弟可還想知?”
比起沒命,他更怕沒錢。
龍哥嘆了口氣,抖開了一張宣紙,宣紙上為一枚狼圖騰。
“這是開門磚,你若真想好了我便為你紋上。”
他身上的刺青還不夠多嗎?再多一個,又何妨?
龍哥將龍圖騰紋在他的手臂,第二日又帶他去了錦體社。
錦體社作為興趣社,聚叢集體多為民間藝人、農工商賈,它不像明經會,五經社,緯社等學術團體有士大夫群體的贊助,是以經費有限,坐落於一破敗小巷的低矮平房內。
龍哥帶著他走進平房,房內如往常一般展覽著江湖各色人等帶來的刺青圖案,三三兩兩的人湊在一起情緒高漲的談天說地,聊的話題也離不開錦體,偶爾有人會提及近來京都出現的些許趣事,如哪些錦體浪子剃了光頭,橫行於酒肆,最後被謝右丞所抓杖責於市,誰又在身上刺了佛像以示虔誠……
和往常並無不同,只是這回龍哥帶著他穿過了平房來到了一口井前。
這是個枯井,只有一根孤零零的麻繩懸於其上。
龍哥帶著他攀上麻繩下了井底。
那底下別有洞天。
他隨在龍哥身後,進入一個密道,起初狹窄,僅一人透過,漸漸光線大亮,他竟到了一個燈火輝煌的大堂。
四處都是水晶反射著光線,讓他幾乎睜不開眼。
有兩人交叉長矛攔住了他們去路。
龍哥撩開自己衣服,露出了與他手臂上相同的狼圖騰。
長矛分開,龍哥引他進入。
“那裡面有什麼?”楊芝急道。
劉喆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的夢境到這裡戛然而止,無頭無尾。”
岑玉棠喃喃自語:“狼圖騰,錦體社。”
【親,友情提醒,駭客身上曾受過後臺標記,也具有狼圖騰哦。】
岑玉棠臉上一變。
“怎麼了?”楊芝手覆上岑玉棠。
“駭客的身上是有狼圖騰的。”
劉喆搖扇的手頓住,與岑玉棠對視上:“那看來這個錦體社,我們不得不探了。”
“你的第二個夢呢?”
劉喆搖搖頭道:“這個更玄乎,我夢到我是真正的平遠侯,在延州糧盡援絕,等不來臨近州縣的援助,送了一封不知內容的密信去往京城,結果人信兩空。”
“距延州最近的滄州不過五十里,若舉兵前往,不過一日腳程,為何等不來援助?”岑玉棠陷入沉思,原著中平遠侯被圍延州城內,得滄州神銳軍從側方援助,撕開一條口子,平遠侯帶領拱聖軍得以棄延州城而走,後又死守滄州,才為大夏掙得了與匈奴談和的條件。
“滄州,肯定出問題了,”岑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