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岑玉棠端著藥站……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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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玉棠端著藥站在一邊,屋內霎時無一人講話,只餘門窗被夜風吹的嘎吱作響。
“哎呀,沒事的,可能只是身體過於虛弱……”劉喆笑著笑著說不出話了。
蕭南成抬頭,眼神黯淡無光,一字一句道:“舅舅不會騙我吧。”
“怎麼會,”劉喆把藥從岑玉棠手裡接過:“來,先喝藥。”
蕭南成恍恍惚惚,身上絲毫不見平時的乖張勁,接過藥就要一口灌下。
“別,燙。”岑玉棠連忙制止。
“我來餵你吧。”劉喆要把藥碗接回來,然而手沒觸到瓷碗,瓷碗卻直直墜下,啪啦一聲落在地上碎成兩半,藥水也隨之濺了滿地。
岑玉棠望見,蕭南成的手一直在抖。
劉喆立馬抓住蕭南成的手,他的手抖得幅度越發大了。
“沒事吧。”
“舅舅,我累了。”
蕭南成把手抽回。
“好……那你先休息。”他看著三安把地上的殘渣碎片都收拾了個乾淨,然後三人默默無言,退了出去。
隔日,岑玉棠下了班,走進蕭南成的院子。
劉喆因為身份的限制不能常來,託她照看蕭南成。
她一進院就望見三安在熬藥,中藥帶著淡淡苦澀的味道瀰漫著整個小院,連窩在門檻前睡覺的小貓都皺了鼻子。
“世子呢?”
三安將扇子搖得飛快,這大夏天的,體脂厚的人稍動一會便能大汗淋漓。他抹了一把汗往裡頭指了指。
岑玉棠繞過宅子來到後院,這裡有一片空地,一顆和宅子齊平的香樟樹。
蕭南成坐在地上,披著頭髮,他那把平時常用的劍扔在了地上。
岑玉棠撿起了劍,用衣袖擦了擦灰道:“君子劍,不當染塵。”
她順勢坐到了他身邊。
“用不上的東西遲早要染塵。”蕭南成淡淡道。
岑玉棠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她也想像劉喆那樣去安慰蕭南成,但這是個事實,無論早晚,他都得面對。
“其實不能用武也沒什麼是吧,你家裡有錢,又不用你去戰場封狼居胥,你開心了,去考個科舉,不開心了,呆在家裡吃喝玩樂,一輩子也就這麼過去了。”岑玉棠十分認真的在建議。
蕭南成眼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我要保護舅舅。”
“你舅舅只要不出平遠侯府,前仆後繼的人圍著他,要多安全有多安全。”岑玉棠說這話時有點心虛,但是蕭南成如今武功全廢,萬萬不能再捲進他們這個爛攤子。
今日是擋箭,明日說不定就會是送命。
最關鍵劉喆不是他真正的舅舅,他沒有這個義務。
“我要查清楚是誰要害他。”
“你怎麼這麼倔?”岑玉棠轉頭盯著蕭南成,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人明明自身難保還要想著另一個人。
陽光照在她表情生動的五官上,顯得無比俏麗。
蕭南成移開視線,突然想起了岑玉棠曾赤裸裸的坦白過對他的一片真情。
她是在擔心他嗎?
蒼白的臉上翻湧上一片緋紅,他蒼白的嘴唇動了動,聲音小得讓人聽不見。
“你放心,我不會死的。”
這還真說不定,岑玉棠轉過頭嘆口氣,對手金手指逆天,遠比想象的要兇狠,她默默想著,我已經盡力阻止你牽扯進來了,你既然一門心思飛蛾撲火,到時候命喪黃泉了可別怪我們。
她這副唉聲嘆氣的模樣到了蕭南成的眼裡成了擔心。
蕭南成母親早逝,姐姐幼年便與他分離嫁與太子,鎮國公蕭澤真是肱股之臣,眼裡只有民生國計,家族茲事,悉數不管,從小關心過蕭南成的人竟只有平遠侯一人。
他不知情愛是何感覺,但他不想糟蹋岑玉棠的一片真心。
“此事我非查不可,不過我答應你,我不會以身犯險。”蕭南成目光炯炯,一雙眼瞳不再散發病弱之氣,相反,似琥珀般清澈明亮。
“行吧,”岑玉棠站起身,這是他的選擇,她尊重。
她端詳手上那把劍,劍柄處的浮雕已被磨損的看不出什麼圖案,握劍之人不知千次萬次曾意氣風發拔劍出鞘。
她拋到蕭南成懷裡道:“我從前看過一本武俠話本,道劍是武者的決心,把劍丟下便是把決心丟下,你既決心如此之大,何必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