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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鏡公主的旗頭,就是他
元配王氏(王少樓姑母)給梳的。有一次那王府堂會,王氏問科爾
沁王福晉,她給蘭芳梳的旗頭有褒貶沒有,那位老福晉心直口快
說:大致不錯,只是燕尾小了一點兒。敢情旗裝少婦,越年輕燕尾
越大,才顯得時髦,這些講究.現在更少人懂啦。
談到清裝婦女戴帽子問題,是中年婦女隆冬畏寒,冬季凍手凍
腳,輕梳慢攏,實在覺得麻煩,於是改梳頭為戴帽子。所以旗婦所
戴帽子的帽簷,全是貂狐、海龍、水獺之類高貴皮飾,最不濟也得用
夾子絨、海虎絨等等。帽簷既然用的都是珍貴皮毛,自然不會像電
視劇上,福晉格格們帽簷上累璧重珠釘釘掛掛了。不過帽心帽絡
是相當講究的,這種帽心都是平金緙絲,蘇繡湘繡,爭妍鬥奇錦琦
粲目才夠體面。帽結(又叫帽疙瘩)至少要有鴿蛋大小,除了用紅
絲打的外,大多數人都是用小珊瑚珠子結成的。帽子後面還要釘
兩根平納後繒的飄帶,上窄下寬龍紋鳳彩,雲頭鎖邊盛飾增輝,跟
電視上清裝女帽頭頂玲瓏寶塔情形,也不相同。
前兩天清裝連續劇裡又出現兩把頭掛藍穗子,要知清代婦女
服飾,黑藍兩色是半邊人服飾上採用的顏色,紫色是側室專用的顏
色,是不容混淆的。清朝雖然沒有現代專門服裝設計專家,可是服
飾顏色規定非常嚴格,哪有像現代人的衣著款式顏色,愛怎樣就怎
樣,那樣方便自由呢!既然服喪,更沒有兩把頭上戴穗子的道
理了。
談談《竇娥冤》
雅音小集演出的《竇娥冤》,是由孟瑤女士根據關漢卿雜劇原
著改編的,衡度劇情分為《夜訪》、《逼婚》、《害命》、《公堂》、《法場》、
《託兆》六場戲。《託兆》上魂子,郭小莊有《活捉》、《負桂英》兩戲的
經驗,駕輕就熟,行雲流水,紆袖唬妝,自然勝任裕如。不過臺灣官
方國劇本審查委員會認為戲劇是教忠教孝,天道好還,倡導善良風
俗,所以把結尾劇情大幅改動,刪去竇娥被斬,改為父女團圓,化悲
劇為喜劇收場。這一改讓我不禁想起程硯秋初演《金鎖記》一段往
事來了。
程硯秋的智囊團,當初把《六月雪》增益頭尾,改名《金鎖記》的
時候,最初是由業餘編劇家李友莊(李鶴年長公子)執筆,再由樊雲
門、羅癭公幾位加以潤色的。最初也是以關漢卿《感天動地竇娥
冤》雜劇為藍本。第一次響排,給尚小云編劇的清逸居士也蒞臨觀
賞,看完之後清逸居士認為,此劇雖有六月飛雪,亦難洗竇娥之冤、
平觀眾之憤,但程尚素不相犯,而清逸與樊山意見又時時相左,當
面自未便有所建白,於是把自己意見告訴了袁伯夔。袁自命前清
遺老,在居京頤養時期捧程入迷,跟樊羅二人都有深厚交誼,經他
的婉轉陳說,才根據明代傳奇作家葉憲祖的《金鎖記》情節改成冤
獄平反,父女夫妻大團圓終場。程在三慶園首演《金鎖記》,《法場》
一段把竇娥橫罹冤酷,形容得蒼涼殄瘁,唱白則情真語摯哀怨動
人。當時北平戲園子還是男女分座,在場女座個個抽巾拭淚,男座
也都眼紅鼻酸。北大校花馬珏說:“我聽《法場》一段,已經淚溼羅
裳,如果沉冤難雪,殞命法場,回到家裡,恐怕連晚飯都難下嚥了。”
小莊此劇《夜訪》情調的優美,《逼婚》的繁複撲跌,《公堂》受刑
的身段,《法場》哀絕的唱做,小莊樣樣都優為之。最後一場從悲劇
改為喜劇,雖然略去《託兆》的鬼魂戲,沒法克展所出,可是以整個
劇情來說,是盡美矣又盡善,她的嘔心瀝血不是沒有代價的。
成吉思汗大祭跟那達慕競技大會
農曆三月二十一日,是元朝開國之主,元太祖成吉思汗大祭之
期,俗稱“三月會”,蒙古同胞都到他的陵寢祭拜,以示崇敬。民國
二十三年筆者因為運冀蒙牛問題,奉財政部令派到百靈廟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