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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悠閒時光,很是愜意。
袁美繁躺在對面她的房間裡,手裡也拿著一本書,卻有點魂不守舍,失魂落魄,不知道在想什麼,手中的書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
兩個人各睡一間房,漫漫長夜,孤寂難眠,什麼也沒有發生真是太平靜了。
袁美繁嘆了一口氣:“他找到了心愛的人。”
王明江心裡也想到了袁美繁,也不知道她一個人此刻在幹什麼,又打住自己發散的思維,還是看書要緊,這個時候去想念一個女人幹什麼,穿什麼衣服,是不是太不應該了,他沒有在胡思亂想,目光集中在書上,過了沒多久,書的作用起到了,這是一本不怎麼好看的書,他很快就呼呼大睡了過去。
第二天,王明江一早來到辦公室。剛一上班,他就張利劍打了一個電話。
張利劍現在是二十處的處長,以前也是他的老上級,他到了分局還抓過張利劍嫖娼的行為,上次是罰款了事,張利劍也不知道找了什麼靠山,沒有受半點處分,這些年過的還算平穩。
張利劍在電話裡一聽是王明江就有些緊張起來,畢竟自己嫖娼的案底在王明江手裡捏著,即使在恨這個人,他也的陪著笑臉:“明江啊,好久沒聯絡,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中午我們一起去喝一杯吧,老兄真是想念你了。”張利劍不愧是老油條,說話處處都是溫柔和給對方面子。
王明江年輕氣盛,一點也不客氣,上來就說:“張利劍,你給我放老實點啊。”
張利劍沒明白他的意思,就問:“我一直都很老實啊,兄弟你是指哪方面?”
王明江說:“你知道自己管不住那方面。不用我說了吧。”
張利劍壓低聲音說:“兄弟,你是說找女人的那方面啊,現在治安這麼緊,我怎麼敢去找女人呢,以前是政策寬鬆,我也放肆了一下,現在早就不敢了,吃了個教訓,不能在犯了。”
王明江沒好氣地說:“你是不敢了,不敢在外面找了,你開始計劃上女下屬了。”
張利劍笑道:“這你也知道,我和女下屬的事情也只能算是風流韻事吧,算不得什麼,也沒有發生什麼。”
王明江冷笑說:“和別人我不管,但你不能欺負袁美繁知道嗎?她是我姐。”
張利劍驚訝的說:“什麼,袁美繁是你姐?”
“怎麼了?”王明江平靜地說。
張利劍說:“哦,我才知道。”
王明江繼續問:“你都這麼騷擾他了,要如實交待。”
張利劍支支吾吾地說:“也沒怎麼啊,就是摸了摸她的手,有一次出電梯的時候,我摸了一下她的屁股,關鍵是她那天穿的是短裙,很豐滿,很有誘惑力,我一時間沒有忍住就摸了,其實摸完了也就那麼回事兒,我們真的沒幹過,摸了一下她的屁股她都要跳樓似得,和我一直沒說話,天天愁眉苦臉,就像我幹了她似得。我知道她有點關係,可能打算要調走吧。”
對王明江,張利劍是老實交代,誰讓自己嫖娼的案底在王明江手裡捏著呢,王明江一不高興,把審問他的筆錄上交給政治部高部長,他就完蛋了,這個處長就算當到頭了。
王明江一直聽著沒說話,看來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麼嚴重。
他說:“事情到此為止,既然你知道了袁美繁是我姐,以後就不要打她的主意了。欺負女下屬雖然是某些不正常上級領導的喜好,但也要看清楚她是誰的女人,你說是不是?”
張利劍說:“是,是,一定一定,不瞞你說,我早就不騷擾她了,現在我認識了一個新人,長的可豐滿了,也挺會來事的,我喜歡釣魚,她就潛到水底往鉤上放魚,我喜歡打麻將她就專門點炮,我想我暗示一下喜歡她,她肯定會脫了褲子和我幹,你說有這樣的好下屬,我怎麼會麻煩袁美繁呢。”
王明江說:“誰會這麼寵著你啊,肯定是你們單位對面的酒樓老闆娘。”
說完,他就掛掉了電話,既然張利劍不敢了,那就這事算是過去了,袁美繁以後在單位也算安全了。
張利劍被掛了電話有點憤憤地說,“你也太小看我張利劍了,酒樓那個老闆娘有二百斤,長著一對母豬眼,看上你才是真的。”
王明江剛放下電話,黃柳就走了進來,對他說:“去一趟劉局的辦公室,劉局說新來的郝隊長來了,讓你們認識一下。”
王明江不滿地說:“是那個郝哲嗎?”
黃柳說:“就是他。”
王明江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辦公室,心想,來的還夠快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