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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就在耳邊縈繞,久久不能消散。我一看錶,才凌晨兩點,又強迫自己睡過去,睡著沒多久,發現自己處於濃濃的黑暗之中,在黑暗裡又傳來了小芳的呼喊:“哥哥,我找不著路,幫幫我!”呼喊聲依然悽婉無助,我再一次從夢中驚醒過來。
我再也無法入睡了,對夢境我向來有幾分迷信,在大學時哲學老師說過他對夢的看法,我深受其觀念的影響。他認為夢大致可分三類,一類是荒誕離奇型的,是由腦細胞的雜亂活動所造成;一類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型的,是由於白天對某一事情太專注,大腦細胞活動的興奮程度太深,以至到了晚上依然會折射出相關的事件;還有一類是有所預示型的,這種夢的情境往往特別清晰,自己的親人或者和自己關係比較特別的人(如戀人或密友),他們的腦電波會產生諧振,透過諧振可以傳遞某些資訊,這種資訊的傳遞其實就起著預示的作用。難道是小芳太想我了,才讓我在夢中也能聽到她的呼喚?我既困惑又擔心,心裡煩躁不安。
我先後撥通了良子和周松的手機,讓他們趕快到我寢室來一下,兩人知道有事,不敢拖沓,馬上就穿著睡衣哆嗦著跑了過來。良子一進屋就用手摸我的額頭,然後關切地問:“怎麼了,很難受嗎,要不要去醫院,沒白天燒得厲害呀!”
周松也過來摸了摸,擔心地對良子說:“會不會有其它病症,我們還是馬上送他去醫院吧!”
我搖了搖頭,把剛才的夢境給他們說了一遍,然後講出了我的擔憂。良子聽完後把我訓斥了一頓:“你怎麼搞得神經兮兮的,深更半夜的,天寒地凍的,把我們叫起來就是為了聽你編故事,我還以為你病得不行了,才慌忙跑過來,早知道你這麼無聊,我就懶得理你。”
“不管是不是無聊,天一亮我就去找小芳,我叫你們過來主要是交代公司的一些事務,良哥和秋霞馬上就要回去,這邊就主要靠周鬆了,好在近期業務不是太忙,你搞好常規管理就行了,跟下面的人儘量的用心溝通,我相信你能把家當好。我和良哥什麼時候回來現在還沒個準話,希望大家一直保持電話聯絡,有什麼事情能及時的相互通氣。”
“豐哥用不著那麼迷信,依我看,你是對小芳夢繞魂牽,思念過度才會有這樣的反應,你還是過兩天再走吧。”周松勸我說。
“就是嘛,說好了我們先走的,結果你找了個荒唐的理由就提前開溜了,你是不是前兩天發高燒把腦子燒糊塗了。”良子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這理由也不荒唐,我早都說過了等這邊忙完就去找小芳,現在走不過比預計的時間提前了幾天,而且不影響你們回家辦喜事,對了,如果我和小芳進展順利,我就帶她回黑牛村和你一起舉行婚禮。如果一個周內我沒給你打電話,你就自己張羅吧。”
“好啊,就這麼說定了!我和秋霞後天就走,你得抓緊一點啦。”
我又對周松說:“哲學家,你也該考慮個人問題了,別老在外面鬼混,我看小剛家姐姐尉遲鳳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既溫柔體貼,又乖巧能幹,人也長得不錯,就牙長得有點難看,你要是帶她去把牙齒修整一下,那形象不比阮無瑕差到哪兒去。”
“謝謝你的好意了,這東西得看緣分,我去試試吧,我和尉遲剛鬧過不愉快,再說我的生活作風也不檢點,他未必會支援他姐姐跟我處。”
“現在才知道在外面瞎混的影響了!小剛那兒由我去給他說,你就大膽的追去吧!”
三人擠在一張床上閒聊到天亮,我匆忙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前往齊山縣的路途。在車上我的心情特別激動,因為我很快就可以和分開了兩年多的小芳見面了,以往溫馨浪漫的往事又在腦海裡湧現出來,心裡甜滋滋的。我期盼著和小芳激|情相擁,我渴望著和她盡情纏綿,我憧憬著兩人靜靜地依偎在一起,什麼也不說,用心體會著對方呼吸裡飄出來的濃濃愛意。激動之餘我還有些擔憂,萬一小芳有了新歡,我這一趟就算是白跑了,這兩年的等待也泡湯了,到時候我只有帶著一顆破碎的心孤獨地離開齊山縣,不知道那種悲劇的結局我是否能夠承受。
在途中倒了幾趟車之後,第二天下午三點過才抵達齊山縣車站。我還是第一次來這縣城,對當地的情況一無所知,但我知道小芳的爸爸黎漢秋是齊山縣稅務局的局長,在一個縣城,那是一個很顯赫的職位,要打聽他們的情況應該不是難事。
我先找到齊山縣稅務局,看大門的是一個老頭,我問他黎局長家住在什麼地方,老頭耳朵有點背,問了三遍他都答非所問,我只好提高音量大聲說:“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