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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亞男啞然失笑,卻不說破,只是婉言勸道:“江湖上到處是騙子和惡棍,你就算武功再高,也架不住各種陰謀詭計和下三爛伎倆。”
“你可以幫我啊!”明珠欣然道,“你都能在江湖上闖蕩,我跟著你自然也不會吃虧。我也不麻煩你多久,你只要帶我在江湖上闖蕩一個月,我不僅不治你的罪,還會重重謝你。你不是想要這塊翡翠鳳凰嗎?我就送給你也沒什麼。這塊玉佩雖然珍貴,卻也比不上我一個月的自由!”
舒亞男聞言心中一動,但想到要照顧這驕橫跋扈、刁蠻任性的郡主一個月,心中就十分為難。明珠郡主見狀立刻板起了面孔:“你不答應,那我只好公事公辦,將你送去見官,問你一個盜竊之罪還是輕的。”
舒亞男無奈道:“好吧,就一個月。”“一言為定!”明珠郡主高興地與舒亞男擊掌盟誓,然後催促道,“快想想,咱們怎麼才能騙過藺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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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東海自那來路不明的女人上船後,一直就惴惴不安。郡主是福王掌珠,如今又是鎮遠大將軍未過門的兒媳,若有任何差池,他這個王府侍衛長可擔待不起。自郡主入艙更衣後,他就一直守在艙門外,片刻不敢稍離。
“藺侍衛長,讓艄公將船靠岸,送這女人離開。”艙內傳來明珠郡主的吩咐。聽她聲音有些嘶啞,藺東海頓時有些緊張,忙問道:“公子,你的嗓子……”“嗓子有些不舒服,”艙內傳來郡主輕輕的咳嗽,“可能是方才弄溼了衣衫,染上了風寒。”
藺東海忙道:“我這就派人上岸去請大夫,公子稍待。”“不用了。”艙中傳來郡主慵懶的聲音,“先將這位姑娘送上岸吧,我休息片刻就好。”
說話間就見艙門開啟,方才那落水的女子低頭出來,藺東海知道那女子因為臉上有疤痕,所以總是自卑地低著頭,便也沒有多看,只道:“風寒雖是小病,卻也不能耽誤,在下這就派人上岸去請大夫。”
說話間樓船就緩緩靠岸,目送那落水的女子低頭離去後,藺東海轉身進入艙中。船艙分為兩進,後面的船艙是郡主休息之所,藺東海不敢擅入,只在門外小聲問候:“郡主,現在感覺怎樣?”
艙內傳來郡主不置可否地回答。藺東海聽她聲音啞澀,似乎病得不輕,忙拍手叫來一個侍衛:“快去請大夫,一刻也不能耽誤!”
那侍衛領令離去後,藺東海猶自憂心忡忡地在艙中連連踱步。隱約聽到後面傳來一聲異響,似乎有重物落入了水中。藺東海心中一驚,顧不得男女有別,推開後艙門闖了進去,就見鸞帳內空無一人,而艙後窗戶卻大開。藺東海連忙撲到窗前,隱約可見水面有一道異常的波紋。
“快來人!郡主落水了!”藺東海急忙呼喚,幾個侍衛應聲跳入河中,卻怎麼也找不到郡主。藺東海望著水中那道遠逝的波紋,突然一跺腳:“壞了!方才上岸那女人,才是郡主!”
福來客棧內,舒亞男依照與明珠郡主的約定,匆匆來到鬼運算元幫她預定的丙字號房間,就見明珠郡主早已等在那裡。二人擊掌相慶,為巧妙逃離藺東海的視線而歡呼。明珠郡主從項上摘下玉佩,遞給舒亞男道:“這個給你,快拿去換些銀子做盤纏。”舒亞男沒有推辭,接過玉佩道:“你在這兒稍候,我這就拿它去換銀子。”
匆匆出了客棧,舒亞男正要趕去約定的“榮寶齋”,剛出客棧大門,就見兩個表情嚴肅的年輕男子迎面而來。左面那個文弱男子將手中一塊腰牌往舒亞男眼前一亮:“姑娘,請跟我們去衙門走一趟。”
舒亞男定睛一看,就見腰牌上是個殷紅刺目的“刑”字,她心底陡然一涼。雖然從未見過,卻也聽說過這種刑部捕快的特製腰牌。沒想到自己剛拿到翡翠鳳凰,這麼快就被刑部捕快盯上。她慌忙轉身要逃,卻被右手那個眉心有疤的男子一把扣住了肩胛,她飛起一腳踢向對方,卻被他就勢夾住了腿。只聽他嘿嘿冷笑道:“跟我動手,你還嫩了點。”
舒亞男手足被擒,動彈不得,不由急得滿臉通紅。那文弱男子忙對同伴道:“快放手!這位姑娘是初犯,只要交出贓物,咱們就不要太為難她。”眉心有疤的男子依言放開舒亞男,將手往她面前一攤:“算你這丫頭走運,遇到我這好心的同僚。快把那東西交出來!”
舒亞男心知無法從二人手中逃脫,只得乖乖地交出了翡翠鳳凰。那漢子接過來仔細看了看,遞給身旁那文弱男子:“沒錯,就是它!”文弱男子接過玉佩收入懷中,然後打量著舒亞男,猶豫道:“你既然主動交出贓物,我們會為你向刑部求情,讓刑部法外開恩,免你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