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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嬈嬈地走上前,正要開口,卻見叢飛虎揮手笑道:“無妨,我喜歡她這生澀的模樣。坐到這兒來。”
舒亞男見叢飛虎在向自己招手,只得硬著頭皮坐到他的身旁。叢飛虎側頭打量著她:“姑娘怎麼稱呼?”
“我叫阿蘭。”舒亞男大膽迎上對方的目光,細細打量起這江南黑道第一人。只見他生得濃眉大眼,鼻挺口闊,雖然已年過四旬,但眼光依舊清亮銳利,尤其額頭上三條淺淺的抬頭紋和眉心那道深深的立紋,看起來宛如一個“王”字,讓他的模樣平添了幾分威嚴。舒亞男見他並不如想象中的兇惡,心中稍安,忙對他舉起酒杯:“在下對叢爺的威名早有耳聞,請容阿蘭敬你一杯,我先乾為敬。”
見舒亞男將滿滿一杯酒一口而幹,叢飛虎有幾分驚訝。他舉起酒杯呵呵一笑:“叢某豈能落後?”說著他也將酒一飲而盡。
舒亞男不等芳姨吩咐,立刻為叢飛虎斟滿酒杯。她想到叢飛虎和漕幫的勢力,如果能借助他的力量,也許向南宮世家討回公道就不再毫無希望。
在芳姨的招呼下,另外四人也選了幾個女子,席間一時鶯聲燕語,絲竹管絃長久相伴。舒亞男已不知喝了多少杯,叢飛虎也喝得十分盡興,不禁藉著酒意摟過舒亞男笑道:“難得如此投緣,今夜我就留宿你的香閨吧。”
一旁伺候的芳姨聞言大喜過望,眾陪酒女也都露出羨慕的表情,幾個客人更是連聲道賀。舒亞男愣了片刻,猛然推開叢飛虎站了起來,她的舉動太過突兀,竟讓場中眾人全都訝然停聲。
像這樣與男人同桌痛飲,對舒亞男來說並不算稀奇,喝到面紅耳熱,與相熟的朋友勾肩搭背偶也有之,這個時候她總是忘了自己女孩子的身份,將同桌共飲的朋友都當成好兄弟。但現在突然聽到叢飛虎的話,她才猛然醒悟起自己在叢飛虎眼中,始終是個賣笑的女子。她不由急道:“叢爺住口!我、我不是那種女人!”
叢飛虎眼中有些意外,不由望向一旁的芳姨,她立刻對舒亞男高叫道:“今日你親自簽下賣身契,你爹從我這裡剛拿走整整三十兩銀子,轉眼你就不認賬了不成?”
“我、我是被人所騙!”舒亞男急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只在心中不斷詛咒著錢掌櫃。“你這麼大個人也會被騙?那你更該為自己的輕信和愚蠢付出代價。”芳姨一聲冷笑,“這個世界沒人同情愚蠢者。還不快快向叢爺賠罪,別掃了他老人家的興!”
舒亞男咬著牙默然半晌,對叢飛虎抱拳道:“叢爺,我不賣身,望叢爺見諒。”說完起身就走。既然被逼到這個份兒上,她沒法再等到深夜,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你拿了我的銀子,想就這麼走?可沒那麼容易!”芳姨迎了上來,對舒亞男一抖手中的粉帕。一股奇異的香味立刻鑽入舒亞男鼻端,她一陣暈眩,渾身不由一軟,頓時癱倒在地。雖然倒地,她的意識卻還十分清楚。感覺芳姨指揮丫環將自己抬了起來,送入一間香氣撲鼻的粉紅色房間,塞在床上蓋好,然後丫環們鎖上房門悄然離去。
躺在溫暖的被窩中,舒亞男只感到渾身乏力,眼皮沉重。她拼命在心中告誡自己:不能睡!一定不能睡!
不知過了多久,門“咿呀”一聲開了,滿身酒氣的叢飛虎被芳姨送了進來。他一看舒亞男的模樣,立刻對芳姨道:“解開她的迷|藥。”芳姨面有難色,小聲提醒:“叢爺,這丫頭野得很。”
“野?我還就怕她不野呢!”叢飛虎呵呵大笑,“快給她解開,少廢話!”芳姨無奈,從桌上倒了杯涼茶,噴在舒亞男臉上。被那冷水一激,舒亞男立時清醒,不由翻身而起。迷|藥方解,她的手腳依舊有些發軟,心知要在叢飛虎面前逃脫,恐怕力有不逮。她只得警惕地盯著叢飛虎。
叢飛虎揮手令芳姨退下,然後仔細關上房門,轉身對舒亞男露出一絲莫測高深的微笑:“不錯!果然是個不同尋常的女人,我喜歡!難怪能將南宮世家鬧得天翻地覆,蘇家和南宮家更是差點兒為你開戰。沒見過你時我還不信,現在我完全信了。”
“你、你怎麼知道?”舒亞男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叢飛虎竟然認出了自己。她記得以前從未見過對方,叢飛虎怎麼會認得自己?
“我收到了南宮世家發來的江湖追緝令,上面有你的畫像。”叢飛虎說著大馬金刀地在床上坐了下來,“我第一眼看到你時,還想將你送給南宮世家,不過與你痛飲一場後,我改變了主意。雖然我身邊有過不少女人,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你這樣特別。”叢飛虎一聲長嘆,“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喝得痛快,也從來沒有遇到過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