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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你說釣到了一條大魚,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敬之忙上前將今日下午與張公子結識,並準備一起挖掘八思巴陵墓的計劃說了一遍,最後得意洋洋地笑道:“張公子已答應花一萬兩銀子買下陵墓所在的荒地,只需要再等幾天,好讓他籌集銀子。”
南宮豪雖然出身世家,手下卻不乏像張敬之這樣三教九流的人物,他對這些人並不強加約束,甚至有時還暗中支援。聽完張敬之的敘說,他不禁有些驚訝:“你這種最古老、最低階的藏寶騙局,居然也會有人相信?我看別人是不是想反千你一把啊?”
張敬之忙道:“那張公子是個草包,就仗著老爹的權勢花天酒地,哪裡知道江湖上的各種道道?完全是個讓人賣了都會幫著數錢的主兒。”
“聽你這一說,我還真想見見那個張公子。”南宮豪笑道,“他長什麼樣?明天我就親自去雅風樓會會他。”“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尤其他那小媳婦,還真是人間絕色。”張敬之說到這突然想起了什麼,忙在自己臉頰上比劃道,“張公子鬢髮下面有一道疤,很好認。”
雲襄正準備告辭,聽到張敬之的描述,他立馬就猜到“張公子”是誰,不禁對她的上當受騙充滿了好奇。
告別南宮豪離開鴻運賭坊後,金彪興致勃勃地問:“公子,明日咱們去哪兒玩?”雲襄轉望雅風樓的方向,輕聲道:“雅風樓。”金彪疑惑地望望遠處那模糊的高樓:“咱們去那裡幹什麼?”“會一個老朋友!”雲襄說完,邁步走進了黑暗中。
第二天一大早,舒亞男與明珠正享受著雅風樓精美的蘇式早點,一個男子突然坐到了桌子對面。舒亞男一抬頭,不由一聲輕呼:“是你!”
“是我。”雲襄淺淺一笑,“莫爺手下一個跑腿的蠢貨,裝個捕快都不像的蠢貨。”
舒亞男不由自主就想起了與面前這個小騙子的那次邂逅,忍不住“撲哧”一笑,調侃道:“這次準備扮個什麼?”雲襄悠然笑道:“秀才。”
“秀才?”舒亞男有些莫名其妙。
“沒錯,就像那張秀才一樣。”雲襄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道,“我也有一張藏寶圖,比那張秀才的便宜些,只要一千兩銀子。怎樣?有沒有興趣?”
舒亞男臉上露出警惕的表情,正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你不是準備買下張秀才的藏寶圖嗎?”雲襄調侃道,“這種藏寶圖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最便宜的只要幾文錢一張。”見舒亞男面色不變,雲襄有些驚訝,“怎麼?你還真相信有藏寶圖?真想跟那張秀才合作?”
“對不起,你已經影響了我的胃口。”舒亞男端起面前的燕窩粥,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
雲襄惋惜地搖著頭起身就走,一旁的明珠目送著雲襄遠去的背影,悄悄拉拉舒亞男的衣袖問:“這人是誰啊?”“一個不入流的小騙子。”舒亞男專心享受起自己的燕窩粥,頭也不抬地答道。
“騙子?”明珠眼中滿是懷疑,遙望雲襄遠去的背影,她眼中泛起一絲異樣的情愫,“他若是個騙子,也一定是個最高明的騙子。”
二人用完早點,雙雙離開了雅風樓。剛離去不久,南宮豪就帶著張敬之興沖沖而來。雅風樓的賈掌櫃早就與南宮豪相識,一見他登門,連忙上前殷勤招呼。
“那個張公子在嗎?替我通報一聲,就說鴻運賭坊的南宮老闆求見。”南宮豪敲著櫃檯,盤算著怎麼開口請這個貴公子去賭幾把,卻見賈掌櫃兩手一攤,歉然道:“張公子一早就攜夫人遊覽西湖,一時半會兒恐怕是回不來。”
南宮豪有些遺憾,隨口問道:“這張公子,可有什麼特別之處。”賈掌櫃立刻道:“張公子年少多金,為人豪爽,生活講究,揮金如土……”
南宮豪抬手打斷了賈掌櫃的話:“我不是問這些。你有沒有發覺,張公子和他的夫人,有什麼與旁人不同的地方?”賈掌櫃想了想,恍然點頭道:“對了,南宮老闆這一說,我還真想起他們確有點與眾不同。你也知道,咱們雅風樓服務一流,客人的房間每天都有僕傭打掃,被褥用具都是每天一換。不過張公子夫婦自包下天字一號房後,卻都是自己打掃房間,就是被褥等用具,也是他們自己送到門外,從不要僕傭動手。”
南宮豪皺眉沉吟片刻,臉上漸漸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如此說來,自從張公子夫婦包下天字一號房後,你們就再沒進過那房間?”
賈掌櫃想了想,猶豫道:“好像……是這樣。”
“你有房間鑰匙吧?”南宮豪向賈掌櫃伸出手,“我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