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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他發出的強大氣勢,完全感覺不到對方的氣場。
那女子面對巴哲的威脅,毫無所覺地淡然一笑:“我佛曾割肉喂鷹,捨身飼虎,我這身皮囊,本來餵了你也沒什麼,只是你並無鷹虎無肉可食的難處,卻要已人為食,實在罪不可赦,不過念在你尚存最後一絲善念,我留你一命,滾吧!”
巴哲哈哈大笑,殺氣暴漲。大笑聲中他已倏然出刀,第一次利用笑聲掩護向對手偷襲。因為他心中已然生出了一絲恐懼,那是千百次死裡逃生練成的本能感覺。
白衣女子雙袖像流水一般動了起來,左手卷起的衣袖如漩渦一般纏住了巴哲劈來的彎刀,右手拂出的衣袖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地奔湧而出。巴哲只感到對方的衣袖像水一樣無孔不入,任他雙掌連揮帶擋,也推不開、擋不住這連綿不絕的江水。十八招流雲袖快得就像只有一招,在巴哲胸腹上一掃而過,那女子已收袖轉身,望向了躺在地上的舒亞男。
巴哲依舊手執彎刀穩穩地站在當場,見那女子背向著自己,他緩緩舉刀,欲向她頭頂砍落,誰知尚未發力,就感到十八招流雲袖的綿綿陰勁在體內爆發。他渾身關節不由自主地〃嘎嘎〃作響,人也軟軟地坐倒在地,渾身勁道在一瞬間徹底消失,身體如倒空的麻袋一般栽倒。
白衣女子完全無視巴哲的存在,目光向地上的舒亞男臉上一掃,微微一聲嘆息:〃又是一個為情所傷的痴兒,情愛之苦,真如茫茫大海,無人可渡麼?〃
舒亞男兩眼茫茫,充耳不聞。巴哲掙扎著坐起,對那白衣女子嘶聲道:〃這是什麼功夫?〃
白衣女子對他淡然一笑:〃這是流雲袖,想學嗎?我可以教你。〃
巴哲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就聽那白衣女子又道:〃我說過留你一命,自然不會傷你。不過你眼中充滿了怨毒和仇恨,你若想報仇,這天底下恐怕沒幾個人幫得了你。你唯一的希望就是拜我為師,學我的武功來向我報復。雖然本門從不收男弟子,不過我早已反出門牆,收個男弟子也就不算什麼了。〃
巴哲感到渾身勁道又慢慢回到體內,方才那流雲袖的陰勁只是震動了自己的渾身關節,令自己短暫失力,並沒有擊傷自己。這對他的震撼遠比方才被擊倒還甚,他不解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女子,嘶聲問:〃為什麼?為什麼要收我為弟子?〃
白衣女子淡然笑道:〃因為我想試試,看看自己能否點化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兇人。你也可以試試,看看能否趁我大意的時候出手報仇。你若想提高武功,正大光明地向我挑戰,這輩子是沒什麼希望了,這是你為你的機會。〃
巴哲恨恨地瞪著那女子,愣了半晌,終於緩緩跪倒在地,咬牙切齒道:〃巴哲願拜你為使!〃說著叩首一拜,說話的同時,毫不掩飾眼中的怨毒和仇恨。
那女子盤膝在篝火邊坐下來,優雅地伸了個懶腰,頭也不轉地說道:〃去給為師打點野味兒回來,為師餓了。〃
巴哲一言不發,撿起彎刀起身就走。白衣女子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舒亞男,淡淡道:〃我想給你講個故事,聽完這個故事如果你依舊想死,我就讓巴哲成全你,免得你留在世上受苦。〃
故事!又是故事!舒亞男心中一陣酸楚,靳無雙的故事令自己失去了生命中最珍愛的東西,不知這個故事又要讓自己失去什麼?不過現在自己也沒什麼好失去的了。
〃有一天,張果老與呂洞賓赴王母蟠桃宴,回府途中,突然聽到下方傳來一陣快樂的歌聲。”白衣女子放下背上的小包袱,自顧自說道,“兩仙撥開雲層向下一看,原來是個乞丐正躺在街口曬太陽,大概是剛吃飽的緣故,他的歌聲充滿了孩童般的歡樂兩仙剛從蟠桃宴回來,心中都有點盛宴散盡後的空虛和失落,自然對別人的快樂有一絲忌妒。呂洞賓不屑地說:‘這一無所有的乞丐,真不知有啥可開心的。’張果老笑著說:‘正因為他一無所有,所以才會快樂。’呂洞賓不解地問:‘一無所有,反而會快樂?道兄的話真是莫測高深。’張果老哈哈一笑說:‘道兄若是不信,咱們就打個賭。’”
白衣女子說到這,突然笑了起來:“神仙都是些愛搞惡作劇的傢伙,見不得比他們低賤的凡人,卻比他們還要快樂。兩仙按下雲頭,化作兩個富貴員外來到乞丐面前,張果老在地上撿了塊石頭,用仙家法術變成一錠銀子,當成賞銀扔進了乞丐的破碗裡。乞丐先是有些吃驚,撿起銀子咬了又咬,跟著連搧了自己幾巴掌,確信銀子不假也不是做夢後,他立刻用衣衫包起銀子起身就跑。”
說到這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