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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柳青梅相助,才得以逃過柳公權的緝拿,不過對天心居,他卻依舊一無所知。
筱伯嘆道:“世間萬物,離不開陰陽兩性,所以這世上也就少不了佛、魔兩道。如果說拜火教是魔的化身,那天心居就是佛的代表,天生就為鉗制魔的力量而生。天心居一向超然世外,很少履族紅塵,若天心居弟子放棄清修大舉入世,那說明這世上魔的力量,已經到了不得部遏制的地步。”
雲襄皺起眉頭:“少林、峨眉等派,不也是佛門弟子嗎?怎麼會與魔門結盟?”
筱伯呵呵笑道:“佛陀曾經說過,千百年後,魔會借他的法衣,冒他的名號,亂他的正法,我看他說的正是今日之少林。至於峨眉、白馬寺等釋教門派,或者是法力不夠,或者是獨善其身,忘了我佛普度天下人的慈悲,已經不能算是真正的佛陀正統了。”
雲襄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筱伯,驚訝道:“沒想到筱伯對佛道的研究,竟有如此之精深!”
筱伯一怔,忙笑道:“老奴也是以前殺孽甚重,想以佛門慈悲化解心中血債,所以對佛教經典,倒是有所涉獵,讓公子見笑了。”
說話間就聽群雄鬨然叫好,原來臺上五人已經動起手來。雲襄凝目望去,就見臺上五道人影飄飄忽忽,快得分不清彼此。五人俱是白衣如雪,衣袂飄飄,在臺上倐進倐退,俱有飄然如仙之風采。雲襄雖不會武功,卻也看得心曠神怡,不由擊掌讚歎:“如此武技,簡直比仙人舞姿還要精彩奪目,真令人大開眼界!”
筱伯卻是滿臉凝重之色,雙目一眨不眨。片刻後臺上五人身形驟停,依舊站在各自的位置,仿若舞畢歸位一般。雲襄看不出所以,忙問筱伯:“誰贏了?”
筱伯一聲輕嘆:“寇焱真是一代武學天才,竟教出完全不露一絲魔性的四個弟子。這光明四使的武功,竟然與天心居武功有幾分神似,想必這是寇焱當年敗在素妙仙之手後,從對手那裡新領悟到的武功,所以才與魔門的武功大不相同。老奴看不出他們誰高水低,只是隱約覺得,這光明四使的武功,是專門為剋制天心居而創,而四人聯手又暗合一種陣法。如此看來,再都下去那天心居高手恐怕要吃虧。”
話音剛落,五人的身形再動,翩翩然宛若凌空飛舞,令人眼花繚亂。臺下群雄鬨然叫好,他們雖然天天離不開武技,卻從來沒見過如此絢爛奪目、翩然若仙的武功。
結盟
雲襄只看到臺上五人打得好看,性命相博也如舞蹈一般優雅從容,卻看不出其中門道,只得將關切的目光轉向筱伯。可惜筱伯臉上戴著人皮面具,始終木呆呆看不出喜怒哀樂,只聽他微微嘆息:“光明四使不說二三十歲年紀,武功修為就足以與任務武林名宿相抗,假以時日,必是武林大患!那天心居高手不知是誰,竟能以一敵四,莫非她真是素妙仙的同門姐妹?”
話音剛落,就見臺上形勢立變,光明四使身形陡然凝定,各依方位,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將孫妙玉困在中央。孫妙玉雖然依舊揹負雙手,泰然自若,但胸膛微微起伏,顯然方才那一輪激鬥,也給了她無窮的壓力。
就在這時,突聽場中傳來“錚”一聲弦響,宛若高山流水,又如明珠落盤,令人心神為之一蕩。跟著絃音緩緩,如溪水從高空跌落深潭,空谷迴響,餘音嫋嫋不絕,令人心曠神怡。眾人循聲望去,才發現遠離擂臺的一塊鼓巖之上,一個青衫如柳的少女,正側著頭全神貫注地手撫瑤琴。看她那一塵不染的素淨和清秀脫俗的墨陽,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山中仙子。
群雄待看到那撫琴的女子,盡皆看得痴了,完全忘了臺上的決鬥。雲襄所在的位置離那孤巖較近,看得最為清楚,他也不禁在心中暗讚一聲:好美!
臺上孫妙玉聽到這琴音,精神為之一振,立刻主動向光明四使出手。五人身形再動,倐然來去迅若脫兔,琴聲似乎對孫妙玉有一種無形的襄助,她的身形步法比之先前更見輕靈飄忽,一時間竟隱隱佔了上風。小小的擂臺似乎已限制不了她的身形,就見她雙袖輕舞冉冉升起,直落向高臺第二層的玻璃塔。淨風、明月、慧心立刻緊隨而上,從三個方向撲向對手,二力宏則守在地面,從下方封住了孫妙玉落下的線路。
孫妙玉的足尖在玻璃塔上一點,正帶繼續向上拔起身形,突見玻璃塔轟然噴出幾股烈火,像箭一般射向自己。這一下變故突然,令她十分意外,慌亂中連忙折身避開火箭,卻不得部受了追擊而來的淨風一擊,幾乎同事,她的流雲袖也如水銀般瀉地,擊中了淨風的身子。跟著明月與慧心先後出手,將孫妙玉才從空中逼下來。地上力宏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