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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弟其實沒興趣,我想說的是,七弟繼續糾纏若兒,絕不是一個明智之舉。若兒自幼便被當做皇后撫養,她要嫁的,必是真龍天子,你認為一個青樓女子的兒子有一天能坐上皇位嗎?別說皇位了,能不能順利長大都是一件說不準的事兒呢!”
我警惕地看向了他!
他揚眉一笑:“七弟尚且年幼,有些道理可能一時間明白不過來,我作為他哥哥,不至於小肚雞腸與他計較。左不過將來我做了皇帝,將他放到遠一些的封地便是,又礙不著我什麼,還能博個賢良的美名。可不是每個人都跟我一樣寬厚仁慈的,你想想,若大君知道他辛辛苦苦培養的‘皇后女兒’跟了個永遠上不了檯面的皇子,他是會斬草除根呢還是會斬草除根呢?”
我臉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盡了!
我千算萬算,怎麼沒算到大君是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暴君呢?
膽的暴君呢?
大君寶貝上官若,捨不得她受一丁點兒委屈,可為人父母的,再寵愛孩子也不會拿孩子的前程開玩笑,眼下上官若在跟前兒,大君不一定會動七殿下,可上官若走了呢?
孩子,七殿下得了天花,不幸歿了。
孩子,七殿下摔下馬,救治無效了。
孩子……
隨便扯個理由,都能絕了上官若的心思。
況且,上官若對七殿下究竟有幾分心思?
“若那麼小,根本不知情為何物,不過是覺著我七弟能與她玩到一塊兒去罷了。七弟真要出了事,若兒哭兩天鼻子也就過了。她養過許多小狗,每一條死的時候她都哭的很傷心,可沒過幾天,她又活蹦亂跳了。”
六皇子這一番話,幾乎成了壓彎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七殿下與上官若是不是逢場作戲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萬一七殿下因此遭了大君的厭惡,上官若是不是能為七殿下忤逆大君呢?
我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六皇子拍了拍我肩膀,喟嘆道:“和你說這麼多,絕無嚇唬你的意思,你是個明白人,應該知道怎樣做是對我七弟最有利的。”
我蒼白著臉,還是沒接話。
“我幫你得到我七弟,你幫我贏回若兒,咱們誰都不虧。”六皇子笑著說完,從懷中掏出兩張請帖和一個錦囊:“我母妃的生辰要到了,我請了你和七弟前來赴宴,我母妃身體抱恙,想找個好點的醫女診治一番,你再合適不過了。”
這個理由……真是合情又合理。
我一時間,竟找不到反駁的話。
我愣愣地接了請帖和錦囊,看著錦囊問:“這是什麼?”
六皇子道:“你若是想通了,要與我合作,就開啟它看看,若是不信任我……嗯,隨便你處置吧。”
我捏著彷彿能灼傷我的東西,回了柳春閣。
晚飯時分,我照例給七殿下送去了劉姑娘做的菜餚,而七殿下照例把最好的部分喂進了上官若嘴裡。上官若笑得看不見眼睛,吃完,拉著七殿下的手,死活不肯鬆開。
她只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能想到的親密方式不多,再過兩年……
上官若與七殿下擁吻的場面在腦海裡不受控制地閃過,像錐子,從心房最脆弱的地方刮過,我難受得倒抽一口涼氣,逮住七殿下如廁的空檔,我終於走近了上官若。
上官若百無聊賴地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腳尖離地,她晃動著雙腿兒,有些急切。
七殿下不過是走了一會兒,就急成這樣。
我端著一盆溫水入內:“上官小姐,奴婢給您淨手。”
“好呀。”上官若高興地伸出了蔥白如玉的手。
那手可真好,玉雕似的,灼灼生輝。
我將她的手放在溫水中,一邊擦拭,一邊道:“上官小姐,你喜歡七殿下嗎?”
上官若不假思索地點頭:“喜歡呀!”
我心口刺了一下,又道:“有多喜歡?”
上官若想了想,歪著腦袋道:“很喜歡很喜歡。”
這樣不害臊的話也只有她能講出口,換作漢家姑娘,早羞得鑽床底下去了。
真不明白,被漢文化泡大的七殿下,怎麼還會喜歡這麼孟浪的姑娘?
我擰了帕子,把她手擦乾,說:“那……上官小姐覺得七殿下喜不喜歡你呢?”
“當然喜歡啊!”上官若想也沒想地說道。
我牽強一笑,把她的手放在我腿上,取了一瓶玫瑰油為她輕柔地塗抹:“可是,你是來給六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