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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美得讓人轉不開眼睛的少女,膚色白皙得近乎透明,一雙大而閃亮的眸子,眨巴眨巴,如夜空閃爍的星。
隨著她的到來,喧鬧的殿堂,一下子陷入了寂靜,就好像風暴止住、海濤停住,連時間都放慢了流速。
我看著突然出現,為我何七殿下解了圍的少女,心中湧上一股暖暖的感動,看她穿著,我大概猜出她是誰了,上前一步,施了一禮:“多謝姑娘。”
不知是不是我的聲音太小,她沒什麼反應,她停在七殿下身邊後,用馬鞭指向那被她打得面頰開花的太監,輕飄飄地道:“狗仗人勢的東西!”
太監估計認出她的身份了,疼得面容抽搐,不僅不敢與她叫板,反而跪下,接連磕了幾個響頭:“奴才……奴才是不小心……”
她打算了太監的話:“不小心?你當我是傻子還是瞎子?我明明看見你用腳絆人了!”
太監一噎,漲紅了一張殘破的臉。
我看看她,又看看七殿下,七殿下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臉上,失神了一般,我小聲叫了他,他也沒聽見。
突然,那少女轉過身,看向七殿下,七殿下的身子明顯地顫了一下,然而少女似乎並未察覺到他的異樣,眨巴著美麗的眼眸問:“你想怎麼處置他?”
“你……看著辦吧。”七殿下語氣如常地說。
少女莞爾一笑,對身後也穿著草原服飾的兩名侍女道:“把他拖下去,打五十板子!”
“是。”侍女們將鬼哭狼嚎的太監拖出去了。
周圍的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眼光,一個草原千金,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處置了皇宮的太監,別說裡邊兒還坐著那麼多宮妃和皇嗣呢,便是沒有,也輪不到她指手畫腳。
可偏偏大家再不滿,也不敢有所表露,因為這個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大君的女兒上官若。
六殿下面色鐵青地走了過來。
“若兒。”
叫這個名字時,他又閃電般地揚起了一副笑臉。
上官若沒理他,只笑盈盈地看著七殿下:“你是哪家公子?叫什麼名字?”
七殿下的耳根子有一瞬的漲紅,我想,他是羞憤的,好容易平息下來,忘卻皇子被當臣子的事兒,此時又被上官若提起,難免有些下不了臺。
一旁的六皇子瞅準時機,陰測測地一笑,說道:“喲,皇叔來啦?幾時來的,怎麼不跟小侄說一聲?”
這聲“小侄”聽起來特別彆扭,許是六皇子從沒這麼喊過,許是六皇子比自己皇叔還年長三歲。
上官若聽了六皇子的話,柳眉一蹙,驚訝道:“你是陛下的兒子呀?”
七殿下的耳根子紅得越發厲害,彷彿從沒哪一天如此希望自己不是皇子。
“你是不是嘛?”上官若補問了一句,“我剛剛在鳳熙宮怎麼沒看到你呀?”
言外之意,她已與所有皇嗣會了面,而其中,竟不包括七殿下。
六皇子越發得意起來:“好了若兒,我們進去坐吧,皇叔好像不怎麼想搭理你呢!”
我狠瞪了六皇子一眼,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他哪知眼睛看到七殿下不想搭理上官小姐了?七殿下是害羞,害羞懂嗎?
上官若不耐煩地推開六皇子伸過來的鹹豬手:“走開,我幾時與你說話了?”
六皇子訕訕。
草原女子比漢人豪放,也不甚注重男女之防,上官若不許六皇子碰她,純粹是不喜歡,這不,她拉七殿下的手時可絲毫不怯弱呢:“我叫上官若,你叫什麼呀?我都問你三遍了,你是不是不會說話呀?”
七殿下看了看她抱在自己胳膊上蔥白纖細的手指,喉頭滑動了一下,道:“諸葛冥。”
“諸葛敏?女孩兒的名字?”上官若睜大了眸子。
七殿下長睫顫抖,似乎想解釋,又有些喘不過氣來,便拉過她小手,在她掌心寫下一個“冥”字。
等他寫完,上官若迫不及待地抽回了手:“呼呼!好癢……”
那憨態可掬的模樣,把兩個皇子的眼睛都看直了。
上官若吹了幾下掌心,對七殿下嫣然一笑:“我記住了,你住哪個宮啊?我等下去找你玩。”
七殿下張嘴:“我……”
“父皇!大君!你們來啦!”六皇子驀地打斷七殿下的話,拉著上官若,走向了門口。
參拜一國之君與草原大君的禮儀冗繁而沉重,我跪在地上,足足半刻鐘才敢抬起頭來,其間,當二人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