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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也送了,情歌也唱了,情書也寫了,可是南宮楚墨依舊無動於衷,許忱和系統進行了深刻的反思,覺得可能是那些方法過於現代化,古人接受不了。由於暫時沒有更好的想法,所以他們決定暫停存檔,下次繼續。
直到南宮楚墨遇襲受傷,機會來了。
【要搶在談書暢之前給渣攻端茶送水,感動渣攻!】
在他進屋時談書暢正在撫琴,而南宮楚墨則是靠在床上閉目養神。
擦!都受傷了還這麼逍遙快活……
“小墨墨,聽說你受傷了,人家來看看你!”許忱邊說邊走到床邊坐下。
南宮楚墨猛地睜開眼睛:“你來幹什麼?”
“誒?這個傷口包得也太醜了,是誰包的?”許忱自顧自拉過他手臂察看,然後不滿道。
南宮楚墨:“……”
門口的血影前來認罪:“是,是我包的。”
“不行,要重新包紮過,你去準備一些藥和紗布來。”
血影取來了藥和紗布,許忱不顧南宮楚墨的反對將包好的紗布拆掉,然後重新開始包。
“要包的厚實一點,不然會進水。”直到紗布都用完了他才罷休:“好了,然後打個結。”
說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南宮楚墨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慘不忍睹的手臂,嘴角微微抽搐。
一旁的血影垂頭,簡直不忍直視。
這時候,有丫鬟端著藥進來,南宮楚墨和血影同時心中警鈴大作,似乎有種不祥的預感。
“啊!藥來了,給我吧。”許忱接過藥碗,低頭聞了一下,皺眉:“臥槽!這也太苦了!快去拿點糖來。”
“本座不怕苦。”南宮楚墨伸手欲接過藥碗。
許忱默默在心底翻白眼,你不怕我怕呀!
“先等等。”許忱把他的手推回去。
過了會兒,糖拿來了。
在藥中足足加了五勺糖他才罷休:“總算不苦了。”
說完仰頭喝了一大口藥,然後在眾人呆滯的目光中吻上南宮楚墨的嘴巴,把藥渡到他嘴裡。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南宮楚墨看著他還要喝第二口,趕緊示意血影把藥碗搶過來,然後在許忱不滿的目光中一口氣喝完了藥。
“本座累了,想睡會兒。”南宮楚墨躺下。
“好吧,我下次再來看你。”
還未走出屋門,又折了回來:“你們兩個也出去吧,不要吵到他。”
然後把血影和談書暢都拉出了屋子。
南宮楚墨遇襲一事本以為會就這樣過去,可是許忱卻聽到了一些讓他覺得不安的事——南宮楚墨之所以會遇到正道的圍攻是因為有人透露了他此行的路線,也就是說聖衣教中有臥底。
擦!不會又來懷疑小爺吧?!
許忱豎起耳朵繼續聽,有人曾在暢幽閣附近看到過信鴿,所以極度懷疑此人住在暢幽閣。
暢幽閣?那不是談書暢住的地方嗎?難道臥底是……談書暢?
這件事許忱之後並沒怎麼放在心上,只要不懷疑自己,無論怎樣都隨他們去鬧騰吧。只是他沒想到,他們居然會懷疑如笙。
安靜的書房,一個黑衣男子正在寫字,門被人撞開,一個紅色身影怒氣衝衝地走進來,衝到書桌前,雙手在桌上一拍,大聲質問道:“南宮楚墨!你憑什麼懷疑如笙?”
南宮楚墨緩緩收筆,靠在椅背上看他:“他剛來沒多久就出了這種事,本座為什麼不懷疑?”
“我跟他相處這麼久,我很清楚他不可能會是臥底。”
“也許他就是有目的地接近你。”
“不可能!”
南宮楚墨皺眉:“本座很忙,沒空聽你廢話,出去!”
“我不走,你把如笙放了!”
“血影!把他拉出去!”
“南宮楚墨,你個混蛋!”
【你真的要這麼做?】
許忱穿上夜行衣,戴上面罩,一個蒙面黑衣人新鮮出爐。
“廢話!”
【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之前的努力可能就都白費了。】
“……我決定了。”
【好吧。】
“謝謝……”
躲過巡邏的人的視線,安全抵達聖衣教地牢,許忱心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進了地牢,發現看守都坐在地上呼呼大睡,許忱嘴角微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