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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飛見我挺無力的樣子,小聲試探的問我,怎麼了,分了?
我搖搖頭,說沒有,然後就把大白腿她家裡人的阻攔。 以及大白腿她哥想讓我過去跟他混的事跟他說了。
單飛衝我說,怎麼說呢,他要是讓你過去跟他一起做買賣的話,那你可以去,但是如果還是單純的讓你過去跟他一起混的話,那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去了,這條路就是不歸路。
我點點頭,說,是啊,我也知道,所以我現在也犯難嘛,這馬上就大三了,再上一個學期就好找地方實習了,現在我還沒想好要幹什麼呢。也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
單飛探了探身子,拍拍我的肩。說:“我們都長大了,為來誰也說不準。但是你要記住,未來是充滿不確定性的,我就告訴你一句話,無論將來你成了什麼樣子,你都是我單飛永遠的好兄弟,只要你開口,沒有我不能幫你做的事情。”
我咧了咧嘴,笑著說,哪怕連累的你連老婆都沒了?
單飛咧嘴笑了笑,堅定的點點頭,說,哪怕連累的我連老婆都沒了。
說完我倆同時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或許這就是兄弟吧,他可以為了我。連老婆都不要了,但是哪怕我粉身碎骨,也不會連累我兄弟淪落到連老婆都要沒了的地步。heп g e.
我和單飛一直到晚上才分開。跟他分開之後我就直接去了狠人那裡,我迫不及待的想把今下午單飛跟我說的話轉述給他,跟他打了個電話,確定他在酒店之後,我就直接過去了。
不過我到了狠人辦公室之後沒敲門,直接推門進去的,可能我太著急了吧,進去後直接喊了聲他的名字。
喊完我才發現辦公室裡還有其他人在,而狠人正在大聲的罵著什麼,看起來情緒很不好。
我一見這場面,立馬覺得有些尷尬,這你媽的,早知道應該敲門進來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對不住哈,你們先談,我等會再過來。
說著我就要閉門出去,狠人喊了我一聲,說:“沒事,你進來吧。”
說著他手一揮,衝那幾個人說,你們幾個滾下去吧。
那幾個人這才灰溜溜的走了,走的時候還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狠人走到沙發那一屁股坐下,拿起大火機點了根菸,抽了一口,見我還站門口,衝我說,你幹嘛呢,來,坐。
說著他一指對面的椅子。
我坐下後問他,這是咋了,出啥事了,發這麼大脾氣。
狠人右手中指和食指夾著煙,閉著眼兩隻手揉著太陽穴,聲音低沉的說,別提了,被這幫蠢貨氣死了,酒店有一批牛肉出了問題,客人吃了之後都食物中毒了,事兒弄得不小,工商局和衛生局都介入了。
我一聽這是大事兒啊,一下急了,問他這是咋弄的,咋能出這事兒呢。
狠人抽了口煙,眼睛一眯,眼神瞬間變得尖銳冰冷了起來,緩緩的說,這事兒擺明了是有人陰我唄,我讓人查了查,牛肉可能被掉包了。
說著他衝我擺擺手,說,算了,你不用擔心我,這都是小事兒,我自己能處理,你著急忙活的,啥事啊?
我見他這麼說,也就沒再多問他牛肉的事兒,就把今下午我跟單飛聊天說的話告訴了他,說現在的城南已經不再是五哥的城南。
狠人聽完之後有些意外,說,我草,真的假的,現在金五都到這個地步了?自己的地盤自己都說了不算了,這個小木我倒是聽說過,這人性格確實有些陰險,有野心,而且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不過這事兒金五也只能怪自己,心太軟,大木都他嗎死了,還把小木留著幹嘛,就算是為了跟大木的兄弟情義,給他一些錢,讓他去國外定居就行了唄,所以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找的。
狠人感慨完之後,我就把單飛跟我說的那股扶持小木的省外勢力的事兒跟他說了。
聽到這個之後狠人倒是瞬間來了精神,我把我的猜測告訴他之後,他說,你別說啊,還真有可能是一夥人。
說著狠人突然沉默下來了,用手託著頭,眼睛定定的看著地面,似乎在想什麼,我也沒有打擾他,心想,要想維持兄弟之間的情誼,兄弟裝逼的時候不能打斷,而是要力挺。
狠人這番裝逼好像還真裝出東西來了,突然抬起頭來看向我說,我突然有點想通了,我說這個省外勢力今天跟這個有點關係,明天又跟那個牽扯一點,而且說好的專案以各種理由推脫,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他這是下的一步棋,可能看到的是讓我們市裡自己的勢力之間互相殘殺,削弱實力,